「呵呵……」「樓哥,中午陪我吃飯!我現在送天涯去上學,然後到醫院陪陪莫婷,中午就去君影集團找你。」「都計劃好了?」「那當然,自己的未婚夫要盯緊一點!呵呵!」「好,中午見!」
「這個樓哥,越來越像現代人了。」「小姑姑,你想念我未來姑父了哦。」「天涯寶寶,我這麼做呢是對的,男人又帥又多金,外面會有很多女人暗中惦記。」「呵呵……」
「天涯,熊寶寶的名字沒有被小玲姐姐發現吧?」「沒有啦。媽媽很忙,她對玩具不感興趣的,呵呵……」「自己小心點,我很冒險的。萬一讓小玲姐姐知道我用流星的『星』字做了送你的熊寶寶名字就很不妙了。」「呵呵,不會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媽媽那麼討厭流星哥哥,他很好的。」
「小姑姑,學校到了,我下車了哦。拜拜!」「嗯,拜拜!下午放學我來接你!」「好!」天涯站在校門口對我揮揮手,便與其他同學一起進去了。
「時間還早,先去花店買束花!」看了一眼石英表,才8點55分。我調轉車頭,改道去中華醫院,醫院旁邊有一家名為『樂怡』的鮮花店。
一個多鐘頭之後,我便將車停在了花店門口。「歡迎光臨!小姐,請問您是要探病嗎?我這裡有……」「不用介紹了,給我包一束香檳玫瑰,要漂亮一點。」「好的,請稍等!」女店員連忙去幫我選花,包裝!「謝謝,一共是六百二十八塊。」「不用找了。」我從包裡拿出七百塊,遞了過去。也將花捧在手裡,走出了店門!「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光臨。」
「這麼早不知道莫婷是不是還在睡覺?」我開車去了醫院。將車停好後,抱著花束,去了住院部莫婷的病房!這時,醫院裡很安靜!
「咦,門怎麼開著……」「莫婷……」病房內沒有人。奇怪,這麼早總不會去晨練吧!
「護士小姐,這間房的病人去哪裡了?」剛好有位護士從門口走過。
「莫婷啊。奇怪,她剛剛還在房內,我還提醒她今天的藥量減輕了,只需要早晚吃一次就可以的。」「莫婷會不會去了衛生間?」我問道。「應該不會,我剛從哪裡出來。」護士小姐也覺得奇怪。
「這樣好了,你幫我找個瓶子把花插起來,我四處找找看。」「好的。我這就去服務台問問有沒有其他人見過莫婷小姐。」「謝謝!」「不客氣。」我和護士分開了。
「這麼早,莫婷到底去哪兒?連病號服都換下了。」我開始邊走邊撥打她的手機,糟糕,是留言信箱。幸好我對中華醫院各處都很熟,便著急地四下尋找。
「北瑤小姐,你這麼早過來?」我在花園裡碰到好幾個相熟的護士。「是!」「對了,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跟我差不多高、年紀相仿的女孩子,笑起來臉上有兩個酒窩的。遭了,我不記得她穿什麼衣服。」
「是誰不見了?我們醫院的病人嗎?」「是啊,就是莫婷!你們幫我問問,她是我師叔帶回醫院來的。」「我好像見過……」「在哪裡?」「是……對了,是手術室上面的天台!哪裡不是擺了幾張休閒椅和一張圓桌嗎?我今早過去的時候好像看見你說的這個女孩子……」
「天台……」我心急如焚,一路小跑!
「護士長,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當然要了!」然後,一群護士跟在我後面追。
「莫婷,你別嚇唬我。」「電梯?太慢了!」我看著住院部的後樓梯沒人,直接瞬移!「莫婷……你在幹什麼?」剛趕到天台就看見莫婷走到了邊邊上,一腳落空!
「不!」我瞬移過去,還好,抓住了她的手,一使勁,將她拖了上來。
「小瑤兒……」莫婷哭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別嚇唬我呀。」「我完了,真的完了。」莫婷哭得我很不好受。「別怕,有我呢。」我緊緊抱住她。
「回病房再說,乖!」我開始帶她下樓。
「我……」「沒事的,不管有什麼事,都可以解決!相信我!走吧……」我們坐電梯到達手術部底樓,這時,那群護士已經追了過來,護士長手裡手上還拿了一張毯子。「披上,別著涼。」我接過毯子披在了莫婷身上。
「沒事就好了。北瑤小姐,我們先走了。」「嗯,麻煩你們了。」「莫婷,走!」「就是她……」「她呀……」「不像做那種事的,這麼清純。」「唉,知人知面不知心!」
「喂,八卦婆,走開,擋什麼路?」我氣道。一大早的,這些無聊的女人。
「你凶什麼?」「走,不然我不客氣。」
「有沒有搞錯?你還凶,不如問問你身邊的朋友做過什麼下賤的事?」「你敢罵她,信不信我放……」「醫院沒有狗給你放!瑤光,別淘氣!乖,先帶莫婷回病房!」這時,從另一邊樓梯口出來的人是天逸先生。
「師叔,你沒有搞錯?這些八卦婆還留在醫院?影響風氣啊!」「呵呵……好了,好了。走!」天逸先生和我一起帶莫婷回到她的病房。
「小瑤兒,其實不怪她們。」「就怪她們不長眼睛!莫婷,你看,我剛剛給你買的花,好不好看?」「好看!」莫婷聽話的上了病床。
「瑤光,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我有話跟你說。」天逸先生低聲道。「我現在走不開……」「就在這裡說吧。何醫生,你是不是也看到雜誌了?」莫婷忽然問道。
「什麼雜誌?」我很奇怪。「這本!」莫婷伸手一指,原來她病床邊上的小櫃子上放了本紅色背景的雜誌。「這照片?」我嚇了一跳。這本寫真雜誌……天,是莫婷的裸照,好吧,還披了一層輕紗!不過,臉部表情怪怪的,難道是PS過的。
「應該是從油畫上照下來,再給雜誌社投稿。」天逸先生給我說道。
「油畫?莫婷才沒有……」「我有!」「莫婷?」「三年前,我到香港不久,就發現自己的腦裡有顆瘤子,醫生說幸好是良性,可以用手術切除!」「然後呢?」我坐在床邊上,抱住她輕微顫抖的身體。對不起,我就在香港,如果我跟你聯絡,就會知道你生病了,手術費嘛,我會幫你的。
「然後我一籌莫展之際遇到了楊寶珠。」「楊寶珠?她對你做了什麼?」我驚道。
「她告訴我有位女畫家需要一位裸體模特兒,酬勞是58萬,58萬剛好可以做我手術的費用。」「女畫家?我怎麼覺得楊寶珠不安好心。」「可是那時候我已經山窮水盡,所以便與楊寶珠一起去村屋見到了那位女畫家。她告訴我會在畫像上添加輕紗和面具,而且是拿到國外比賽的。」「但是我沒想到……」遭了,這些雜誌應該是被人偷拍後做了手腳才投到雜誌社的。沒有面具遮擋,這……
「隨風,你立刻去收購今早發行的寫真雜誌,是藍豐出版社印刷的,快,我不要一本留在市面上。」我立即給隨風打電話。「是,這就派人去。」「不是派人,是你親自去一趟,不要留任何痕跡,還有,看到過雜誌的人通通洗去一天的記憶。你到底在做什麼?知不知道今早我到醫院差點嚇死了!哼!」我憤怒地掛斷手機。
「瑤光,你怎麼遷怒人家?」「他……不盡責嘛。我明明有交待他要好生保護莫婷的。」我撅嘴道。
「小瑤兒,你別這樣,其實根本就不關隨風的事!雜誌怎麼可能收得回來?算了!我離開香港便是……好在,我已經看見你平安無事,也算沒有遺憾了。」莫婷停止了哭泣,她咬牙說道。
「不,你別急!隨風絕對能辦到的……莫婷,留在香港陪我好不好?師叔,你去給她辦出院手續嘛,我今天就要接她回大廈住。去啦……」「唉……好!」天逸先生點頭答應,便真的去辦理手續了。
「可是……」「我知道,我知道!莫婷,相信我,再忍耐一會兒,我們先把雜誌弄回來燒成灰燼,至於那些人,只要失去今早的記憶就OK了,對不對?」「小瑤兒,就算你再有錢買回了雜誌,但人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呢?」莫婷歎道。
「別人辦不到,不代表我不可以!」「莫婷,你還記得迭日嗎?」「那只妖怪……」莫婷臉色一變。「別怕,別怕!有我呢……莫婷,那天你在島上見到的不僅是我嘛,對不對?還有馬小玲!」「馬小玲?你以為這世上真有驅魔龍族啊?」「當然有啊!對不起,原諒我當年的不告而別,我只是一時間無法接受爺爺的死亡,後來等我可以面對的時候又拜了馬叮噹為師,努力跟小玲姐姐學習馬家的道術。」我緊緊抱著莫婷,想把自己的溫暖傳給她。
「馬叮噹、馬小玲……小瑤兒,我真的還沒法接受她們是真實的。不過,我信你!」莫婷看著我說道。「嗯!這張就是馬家秘製的忘情咒,如果你真的覺得很不開心,就把它放進水杯裡,這符咒遇水即化,很有效的。」我從指環空間拿出一張忘情咒來。
「你……你真的做了女天師?」莫婷任由我將符咒放在她上衣的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