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哥。」「樓哥……」「做什麼?」重樓見我笑得明媚如花,反倒有些不解。
「樓哥,我剛才用手拿炸雞翅了。」我主動承認道。他衣服上的黃色油膩是我弄得,但是也不能全怪我,誰叫他說抱就抱,也不先打聲招呼。我還沒來得及洗手嘛!
「哼...」重樓不免好氣又好笑的繼續抱著我,大步流星地朝廣寒殿走去。後面的一群黑紗侍女,一路小跑,生怕自己落下一截兒,而被魔尊降罪!
「哎呀,到了!」這還是第一次,我看見廣寒殿的大門時如釋重負,呵呵!
「你這丫頭,真學壞了。」重樓笑道。因為我使勁掙扎,他只好將我放到地上,任由我亂跑。
「丫頭,你慢點跑...」「啊..樓哥,你幹嘛進來?出去,出去,不許看!」我嬌嗔道。
「不許?你這小丫頭!」重樓已經從身後攬住了我的身子。他在我耳邊說話,好癢!
「討厭....」此時,重樓剛好站在暖池邊上,我正對著幾名黑紗侍女,本來想拿她們籃子裡的花瓣來拋灑的。我忽地一轉身,壞壞的一笑,狠狠使勁一推,拍手說道。暖池裡,水花飛濺,那個偉岸的高大身軀被我給推到了浴池裡,好玩,好玩!
「北瑤光!」「樓哥,下水感覺很不錯吧!」我在岸邊笑得花枝亂顫。
「是不錯!小瑤光,你也來試試.....」水裡的重樓,邪魅地說道。他突然施法,一道紅色的魔光強勁的扯動著我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飛向他懷中,這壞魔頭,就會用武力欺負我。
「啊....」「呵呵!」重樓將我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無論我怎樣踢水掙扎都沒用,還是被他一帶,慢慢下沉.....「樓哥,樓哥,我錯了。」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吧!我的身子被溫熱的泉水一泡,頓時覺得軟綿綿的,像是使不上力。
「來不及了,小瑤光!」重樓臉上的邪氣更勝。他翻身一壓,我更加心慌意亂,又是這種男上女下的羞人姿勢,好像腦袋裡空空的,心亂跳得厲害!
「怕什麼?傻丫頭!」重樓狠狠地吻上了我的紅唇。我們在水下越抱越緊,兩幅身軀完全貼在了一起,不安分的亂動了起來。「這才乖!」重樓放開了我的唇瓣,他的吻沿著頸項、鎖骨、香肩一路下滑,大手更是扯去了我的金黃色綁袖錦衣,隨手一拋,衣料很輕,便慢慢地浮上了水面。
「樓哥……她們還在……」我心裡不安。
「傻丫頭!這座殿裡除了本座和你,哪還有別人逗留!」「門沒關……」可是,話還沒說全,從上面傳來的重重的關門聲,讓我不由得嘟嘴,這行動也太快了吧!
「我……我要去告訴她們,男人不能縱容的!」說著,我便想往上游。
「呵呵!」「小瑤光,你往哪兒逃……」重樓伸長了手臂,將我的右腳足踝往下一拉,我又跌回了池底,被他的右掌一把捉住了纖細的雙手手腕,輕輕舉過了頭頂。我胡亂踢水,對他也不見任何影響,他的左手,依然在我柔軟的嬌軀上肆虐使壞!我輕輕咬著唇瓣,還是不斷有細細的嬌吟聲發出。
「色魔,你住手啦!」我只覺得身體更加滾燙了。這壞魔尊,他的手往哪裡摸去……
「小瑤光,你真的讓我住手?」「嗯!」我趕緊點頭。
「好!」重樓的衣袍突然不見了,這魔頭,脫衣服的速度太快了吧,我立刻閉上眼睛,免得長針眼。哼!
「呵呵……我的傻丫頭。」隨著重樓的笑聲越來越猖狂,我只覺得一涼,那原本緊緊貼在身子上的掛脖長裙,被他一使勁,扯斷了藍寶石的鏈子。衣料瞬間下滑!重樓的嘴角輕輕一彎,便將之褪到了我的腰間,上身連一根線都沒有,那在他肆虐下已微微泛著粉紅的肌膚完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騙我!」「它自己滑落的……呵呵!」「你……」此時,我眼裡的重樓:無賴、狡猾、邪魅,他緊緊扣住我的身子,落下一道道吻痕,撫摸著、揉捏著、偶爾再用牙齒也加入侵略行列,輕輕地嗜咬,不破皮、不流血。隨著耳邊傳來幾聲粗重的喘息,我只覺得身子又癢又麻,心中湧出一種奇怪的渴望,好難受!同時,這暖暖的浴池裡,呈現出一種難以描繪的曖昧!
「小瑤光!」我的手被重樓放了下來。
「你欺負人。」我略帶一絲哭音。「乖,不哭!」重樓抱著我,柔聲哄道。可是,他的大手可沒安分,那麼靈活的一轉,就將我的羅裙迅速撕開了。
「丫頭!」我只看見重樓的喉結一動,眼裡滿是邪魅壞笑之意,他重重地壓在我的嬌軀上,耳鬢廝磨!「你壞……」「呵呵!」重樓突然將我的雙腿分開,挺身一進,粗重的喘息、婉轉的嬌吟,這溫泉水底蕩漾的是怎樣的一種旖旎風光!……這壞重樓,折騰得我快散架了!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時間,我才終於逃脫這惡魔的鉗制,游了上去,從水裡冒出顆紅撲撲的小臉蛋,不住的嬌喘。「呵呵!」「走開啦,回你自己的寒池去。」重樓怎麼還精神奕奕的,他那狀態還越來越好,我的天,魔與人的差別有這麼大吧!好吧,我承認,自己也脫離了三界六道了的!
「笨丫頭,你還有力氣動……」重樓攬過了我的嬌軀,隨手便將我那金鳳翅垂紅珠玉頭冠,摘了下來,丟在了浴池的岸邊上。一頭青絲沒了束縛,自由地披散開來,被他輕輕撥到了我的身後。
「都怨你。」我嬌斥道。
「乖!」「哎呀,疼。」重樓用棉布擦拭著我們兩人的身體,儘管,他此時的力道已經很輕很輕,我還是覺得身子酸痛不已,那泛紅的肌膚上隨處可見印記,羞得我恨不得咬他幾口!哎喲,這明天可怎麼見人啊?
「好了沒有……」我跟他一同泡在這溫泉裡,更加覺得沒力氣,那副柔若無骨的嬌軀只得靠在他懷裡,任他使壞!
「丫頭的脾氣越來越大了。」「還不是跟你學的?」我繼續跟他頂嘴。
「好!回青鸞殿……是該就寢了!呵呵……」沐浴後,重樓抱著我上了岸,一施法,那乾淨的浴袍便自動從木架上飛了過來,穿在了我們身上。「頭髮沒幹!」我嬌聲道。
「嗯!」重樓輕輕吹了一口暖風,很快形成了紅色的煙霧,籠罩在我們的身體上,肌膚和髮絲上的水珠便很快蒸發了。
「都不教我這些小魔法。」我撅嘴道。
「笨丫頭,意隨心動,念從心起!那還需要教?」重樓抱著我,瞬間便回到青鸞殿裡間。大殿上的燭火燃燒得很旺,沒有魔尊許可,誰敢進殿打擾?所有的侍女都不知所蹤了!
「那我怎麼不會……」「偷懶不練功,能怪誰?」重樓將我輕輕放在圓床上,他也躺在了外側,一伸手放下了紫色的紗幔。「樓哥……」「丫頭,日後不准隨便搬出青鸞殿!」重樓一把將我擁到了懷裡!一個彈指,熄了滿殿的燭火,獨留有縈繞不散的絲蘭香!
「是你無端罵我!」「哼……本座何時怪罪過你?你這小丫頭,就是對往事念念不忘!」重樓低下頭來,在我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柔柔的,很冰涼!
「頂多一人一錯一半咯。你真的沒有懷疑過我嗎?」我問道。
「傻丫頭!本座還不知道你的性子?嗯!」「你真的認為我沒給紫萱下毒啊?」「下毒?你知道配置毒藥要多少種程序?呵呵!從採集、清洗、提煉、烤制、稱重、磨粉……就你這懶丫頭,肯做哪一樣?頂多就是依賴南毛北馬的符咒搞點破壞!」重樓的大手隔著長袍,在我的肌膚上上下遊走。
「樓哥,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躲在他懷中,嬌聲道。
「使起小性子來連本座都敢拒之門外!哼,本座還真要仔細考慮考慮……」重樓眼裡全是笑意。
「呵呵。」我的小手在他胸膛上無聊的畫著圓圈。誰叫那天晚上,我好不容易入睡,到半夜又被樓下的人吵醒,一發脾氣就使用了馬家的符咒,指揮小金子將似錦閣的大門給封印了。
「丫頭,你打算怎麼賠償本座?」「幹嘛要賠償?是你自己亂發脾氣,無端遷怒,還將小綠綺和那個溪風手下的監兵給關押到黑牢去了,還怪我!」我才不服呢。
「唉,你這笨丫頭!那間房裡總共才七人,五個人飲過茶水,一人中毒,如何脫得了干係?」「那你不抓靈樞?她是魔界施毒的大行家。」我賭氣道。
「茶水是監兵所沏,杯子是綠綺所洗……整個修羅門和沼澤魔骨軍團都可以作證,是你——北瑤光執意要去若華小築找茬的!你自己說,讓魔界上下的人如何看待此事?」重樓說道。
「我和小倩也喝過監兵泡的茶,又沒中毒!」「靈樞一身是毒,她無事實在平常,而你和皇甫倩,儘管都有法力,但難免會有人猜測是提前服了解藥,不是嗎?」「因為監兵是溪風的手下,對不對?」我好像理清一點頭緒了。
「流言可畏!這一次,溪風一心相幫,反而壞事!他越是站出來維護,你下毒的名聲就越坐實了。」 「怎麼會?我不懂。」我只覺得好複雜,很傷腦細胞。
「人妖殊途!」「溪風是魔!」「那差距豈非更大,你以為這千萬年來,魔界有情侶可跨越兩界,一生廝守的嗎?」「可是,小倩為了溪風,也甘心成魔呀!魔與魔相愛,應該就能了吧!」我揉揉腦袋。
「魔界不需要愛情!」「需要!」我伸出手指,壓在重樓的薄唇上,不許他亂說。這才是傻話,有了愛情,我們才不會孤單,才可以心手相牽,相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