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宗門,若是想發展起來,強大的資金是必須的,雖然說三方宗門名下都有自己的產業,可是這個資金若是比起一個空間隧道的收成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當聽到霍仁傑說用這個來賭的時候,武鶴的心都快跳出來了,而秦瀾以及安琪山的弟子們全部都驚呆了,秦瀾頓時想開口反駁,只不過他驚駭的發現,周圍的空間似乎都禁錮了,秦瀾此時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秦嵐大驚失色,而安琪山的弟子雖然覺得這很不靠譜,但是秦瀾既然沒有出口反駁,自然就沒有他們插嘴的機會。
武鶴咋激動片刻之後便是再恢復了平靜,緩緩的說道:「你能代表安琪山?我沒有聽說過你,不如讓秦瀾來說吧,如果他說可以的話,這個賭我就和你打了!」
霍仁傑默默的擺擺手,笑著說道:「武宗主別著急,僅僅是聽了我這邊的賭約怎麼可以,莫非武宗主認為你們贏定了?呵呵,若是你們御劍宗輸了的話,我安琪山也不貪圖你的,我們安琪山要六層的收入,至於那四層,你和百花宗分去吧,如何?」
武鶴臉色陡然一變,看著霍仁傑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禁有些心中打鼓,莫非有什麼殺手鑭不成?於是武鶴的臉色略有陰沉的說道:「事先說好,必須是安琪山的弟子,若是請來別的宗門的弟子,可是不算數的。」
「自然。」霍仁傑灑脫的說道。
「秦瀾副宗主,你認為呢?」武鶴淡淡的瞥了一眼秦瀾,開口問道。
秦瀾此時根本就說不出來話,唯有乾著急,週身的空間都被禁錮,而霍仁傑肩膀上的化形酒獸則是打了一個哈欠,秦瀾木訥的點點頭,看到秦瀾點頭了,武鶴哈哈大笑起來,開口道:「今日在場的可是有眾多的弟子,希望到時候安琪山不要賴賬才好,今年八月,又是三年一次的比武大會,到時候我倒是要看你安琪山究竟派出何方身上!」
武鶴狂笑著帶著弟子離開了這裡,而秦瀾頓時也感覺到周圍的空間禁錮漸漸消失了。秦瀾彷彿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坐在那裡沉默不語,雙眸泛著腥紅色死死的盯著霍仁傑看,而霍仁傑則是微笑著說道:「秦瀾,何必這麼愁苦,來一杯!」
說完,手中出現兩個玉酒瓶,遞給了秦瀾一個,自己則是飲了一口,細細的品味著。
秦瀾此時哪有心情喝酒,憤怒的怒火陡然間爆發出來,握著玉酒瓶狠狠的對著地面摔去!
「啪!」
玉酒瓶雖然結實,但是耐不住鎮星級別的強者狠摔,頓時碎裂開來,伴隨著玉酒瓶的破碎,地面上泛著金光的酒液猛然噴出陣陣氣霧,霧氣朦朧中蘊含著濃郁的能量,酒香散發開來,酒液宛如金沙一樣的在地面上流淌著,更神奇的是,任憑在髒兮兮的地面上流淌,也並未沾染到一點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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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品酒!」
秦瀾大吃一驚!
曾寒緩緩的走上來,笑著說道:「真是暴殮天物啊,五品酒肆破黃泉,對火屬性的鎮星級別的修煉者有著莫大的好處,你鎮星六重天的實力飲下此酒足以讓你的晉陞之路更加的順暢,想不到你居然給摔了,唉!」
秦瀾不可思議的看著霍仁傑,霍仁傑還在細細的品味著自己的品酒,絲毫沒有說什麼的意思。秦瀾看著地面上金色的品酒,心中懊惱不已,一瓶五品酒,縱然是比起那兩層收成來說都要珍貴很多,秦瀾現在甚至有一種趴地上給舔了的衝動。
想到這裡,秦瀾收起自己的怒火,恭敬的對著霍仁傑說道:「這位前輩,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剛剛為我安琪山許下承諾說能夠衝進前五名?要知道,我雖然心中不服,但是我也清楚,我安琪山並沒有這個實力呀!」
霍仁傑微微一笑,開口道:「安琪山現在沒有這個實力,不代表五個月以後也沒有這個實力,如今才三月,八月的比武還有五個月的時間,這個承諾是我答應的,我自然會幫你安琪山培養出來可以擊敗御劍宗的高手來!」
秦瀾想起來,霍仁傑是酒師,若是有高品階的品酒培養的話,的確能夠塑造強者,但是安琪山一直以來都沒有能夠找到五品酒師來做客卿長老,御劍宗有一名五品酒師,所以他們的弟子也頗為強橫,如今有一名酒師在自己的面前,秦瀾心中突然有了希望,只不過對方的年紀太過年輕了,五品酒師?不太像,於是秦瀾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您是五品酒師?」
「不是!」霍仁傑淡淡道。
「哦!」秦瀾心中略有失望,但是想到,四品酒師就四品酒師吧,總比沒有強。
看到秦瀾失望的神色,曾寒則是笑著說道:「老弟,你就別逗他了,你看秦瀾宗主的臉都快成憋茄子了!」霍仁傑笑而不語,秦瀾不解看向曾寒,曾寒笑道:「秦宗主,他雖然不是五品酒師,但是卻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六品酒師!」
「轟!」
宛如炸雷在腦海中響起,秦瀾震驚的看著霍仁傑,六品?
北方大陸上酒師本來就是稀罕物,別說六品酒師,縱然是三品酒師,也都是各大勢力爭奪的對象,六品酒師更是鳳毛麟角,沒有等秦瀾從震驚中醒過來,霍仁傑站起身,看向高台下的秦思思,笑著說道:「思思,願意不願意為安琪山爭口氣?」
「願意!」秦思思楞了一下,然後回答道。
「那……八月,看你的了!」霍仁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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