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樓中,紅髮飄逸的納樓蘭同樣是收到了從外界傳來的書信,從信中得知了霍仁傑是六品酒師的消息。納樓蘭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一名六品酒師縱然是谷雨樓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的,雖然不怕,但是也會有很多麻煩,他很清楚一名六品酒師到底擁有何種號召力!恐怕霍仁傑只要在南部廣發信息,招攬強者來攻打穀雨樓,都會有不少的歲星強者前來助陣,納樓蘭勃然大怒,巨大的掌印轟然將旁邊的桌椅轟的粉碎!
「這江錦真是一個畜生!如此重要的信息居然不說,直到現在才說出來,這不是找死麼?」納樓蘭的雙眸幾乎都要噴火了,火爆的脾氣帶著震懾力讓整個谷雨樓都寧靜了下來。
看到納樓蘭大發雷霆,周圍的一些弟子都不敢吭聲,唯有一名青年弟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帶著擔憂的問道:「師尊,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大師兄那裡出了什麼事情了?」
納樓蘭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名青年弟子,看到是平時比較奮進也很受自己寵愛的弟子,納樓蘭的臉色才微微的緩和了一些,冰冷的聲音道:「江錦讓你們大師兄出去幫忙對付的那個叫做霍仁傑的青年,居然是一名六品酒師!這能不讓我生氣麼?」
「六品酒師!」所有的弟子們都大吃一驚!
就算是五品酒師一般他們都不願意輕易的得罪,因為他們明白一名五品酒師若是憤怒了,足以招來一幫鎮星級別的強者,而六品酒師憤怒了,甚至連歲星巔峰的強者都能請來,若是來了一幫歲星強者上門鬧事,縱然是谷雨樓也絕對扛不下來!
那名青年弟子沉吟片刻,開口說道:「師尊,我下山去請大師兄回山吧!六品酒師,我們谷雨樓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為了一個江錦,得罪六品酒師真的不值得!」
納樓蘭閉著眼眸緩緩的點點頭,揮揮手,示意那名青年弟子趕緊去吧!
十冬臘月,大雪紛飛!
震冰都依然是籠罩在漫天冰雪之中,街上的行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天氣,有的武者實力稍稍有些強悍的,甚至光著上身在街上走路,震冰都中到處都可以看到強者,如今距離霍仁傑和端木隨一起釀酒已經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而在一處客棧之中,兩名弟子的到來,讓納霄和滕水澤有些詫異。
納霄皺著眉頭聽著面前的青年說完,納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六品酒師怎麼了?聽聞那霍仁傑戰鬥的水平也是很強,我還想和他挑戰一番呢!如此好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滕水澤則是抱著自己的長劍,眼眸順著窗口望向外面,冷峻的目光無悲無喜,彷彿沒有聽到來的那名弟子到底在說什麼,過了許久,滕水澤則是說道:「告訴師尊,狼人族的強者來了許多,有狼人族出手根本輪不到我們出手,等到時候若是那霍仁傑被狼人族的強者打的眼看要死亡了,我才會出現,這樣既讓江錦欠我滄海派一個人情,也不能給人留下話柄!要是那霍仁傑沒有到瀕臨死境的時候,我滕水澤絕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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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弟子有些為難的看著滕水澤,剛剛想要開口勸說一些什麼,滕水澤則是擺擺手,旋即默默的說道:「我累了,我去休息了,你早點回去吧!讓師尊放心就好了!」
話音剛落,那坐在椅子上的滕水澤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納霄哈哈一笑,旋即說道:「你回去告訴我老爹,我的理由和滕水澤那個傢伙的一樣!讓老爹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惹事的,好不容易下山一回,我還不想這樣快速的回去呢!好了好了,就說這麼多,趕緊滾蛋,以後別來煩我了!」
青年弟子點點頭,只好轉身離開客棧。
得知了兩人的消息,滄海派的宗主和納樓蘭也不得不同意了,滕水澤的話倒也是有幾分道理。而納樓蘭聽聞有狼人族的強者,也就不擔心了,畢竟狼人族的強者眾多,要殺一個六品酒師還是簡單的很的!
整個南部酒師閣從上次的首席酒師爭奪戰的喜悅中漸漸的淡化了下來,但是那一座偏殿依然是寂靜的很,這樣的寂靜整整持續了兩個月的時間,當兩個月後的某一天,狂笑的聲音從那座偏殿中傳來:「哈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霍兄,你的控火能力真的震古爍今!」
整個南部酒師閣都驚動了,四長老更是驚喜的衝了出來,他知道閣主是去釀酒給他用的,助他突破到斗仙的境界,偏殿的大門轟然破開了,端木隨一身狼藉的樣子從門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勝利的喜悅,而肩膀上扛著霍仁傑的身體。
眾多的酒師都紛紛的迎了上來,對著端木隨說恭喜,四長老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看到霍仁傑此刻居然昏迷了過去,四長老更是對霍仁傑也心存了一份感激!
連續兩個月的控火,本來對於霍仁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七品酒的控火難度遠遠的超乎了霍仁傑的想像,霍仁傑是咬著牙堅持了兩個月,才在真正完成了的那一剎那昏厥了過去!
當霍仁傑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日之後的事情了。霍仁傑剛剛甦醒,便是看到床前站著一名侍女,霍仁傑依然感覺到有些疲憊的感覺,淡淡的問道:「我昏迷了多久了?」
那名侍女聽到霍仁傑的聲音,頓時一愣,旋即尖叫一聲,一邊跑一邊喊:「霍宗師醒啦!霍宗師醒啦!!」
霍仁傑無語的看著那名跑掉的侍女,不禁自言自語道:「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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