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亦痕一臉尷尬,被三大侍女齊齊看向他,評估似的目光盯著極不自在,輕咳一聲,狼狽的看向他的寶貝。
「琴兒,那些都是陣年往事……」求饒的語氣。
「哦,陣年往事啊!那這麼說沈暮說的都是真的啦?哼!」南宮煙琴站起身,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我們就不說陣年舊事,說說最近,如何?虧我還在想你不是那樣的人呢,卻沒想到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樣,是個以貌擇人,貪圖美色的人!」昏君!
「冤枉啊!琴兒!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指天發誓狀,無辜的眼神認真的瞅著她。「我承認語芙確實存在。那時年少無知,難免荒堂了些。但是,我敢保證,我對她那絕對不是愛慕,我更沒有想過要娶她。嗯……,琴兒,難道你不相信我麼?」
「……」我相信你啊!呼,可是我也想聽聽你以前的那些年少趣事呀!
「琴兒,我只是好奇她是不是真的如傳聞所言,那樣不容易打動……」見南宮煙琴抿唇不語,只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我和她之間真的什麼也沒有……」慕容亦痕以為她生氣了,聲音愈來愈低。
「什麼也沒有?」南宮煙琴攢了攢眉,「難道你用眼神盯了兩個時辰的美人,你真的能忍著不碰她?嘁,說出來別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第一個不信。人家都說人不風流枉少年……」
「哦,人不風流枉少年!」粉嫩的紅唇一開一合,優美的唇裡吐著令人啼笑皆非的話。慕容亦痕愛極了她這樣刁蠻伶俐可愛模樣,再也忍不住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動作又快又柔,讓已經被他抱在懷裡的人仍不自知。額頭抵著她白皙的前額。「人不風流枉少年……」
嘴角的笑容邪邪的,黑眸中閃過狡黠的光芒!
「嗯……?你……你在幹嘛?」她什麼時候被他抱懷裡了?她不是站著的麼?
噗哧——
樂菱幾乎吐血暈倒!她可愛的公主啊,怎麼一點防備心也沒有啊?千芷,千蕊姐妹倆則在一旁咯咯的笑。
「你說呢?」看到她烏黑如初生小鹿濕漉漉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頓時心生憐愛之意。唇吻上她惹人憐愛的水眸,「當然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將她打橫抱起,往內室鳳床走去!
樂菱,千芷,千蕊三大侍女互相交換了個眼神,識趣的退了出去。
「啊啊啊……混蛋,放……放開……放開我……嗚嗚……嗯……你……你別想……」
「嗚……不許……不許親那裡……啊……嗯……語芙……語芙的事別想矇混過關……嗯……」
手腳並用,亂踢亂蹬亂舞的人兒,被慕容亦痕扔到柔軟寬敞的鳳床上,然後高大修長的身軀覆了上去。再然後……內室斷斷續續逸出仙樂一般令人耳紅心跳的輕吟。
慕容亦痕單手支著頭,寵溺的看著身邊沉沉睡去的人兒,另一隻手漂亮修長的手指愛憐的撫摸著她仿若施了上等胭脂般粉紅醉人的雙頰。他……在她額上輕輕的落下一吻。對不起,寶貝兒,累壞你了!
在她的身邊躺下來,心疼的將她摟到胸前,漂亮晶瑩的手指愛撫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琴兒,不論語芙有多美,不論她是不是流雲第一美女。在我的眼裡,始終只容得下你。你在我的眼中,在我的心裡,永遠是最美最好的。」
「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你媲美!」
「琴兒,你知不知道,在我眼中,你就是世間最美最獨特,獨一無二的啊!就算將這世間各國所有的美人全送到我的面前,也敵不過你的嫣然一笑所帶給我的震憾和感動。」
「琴兒,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慕容亦痕下巴抵在熟睡的南宮煙琴頭頂,輕輕私語。
摟著懷中的人兒,鼻端絮繞著的是她身上散發的清雅梅香。
好害怕就這樣失去她!不!他決不允許!他一定會治好她的,一定會,一定要!
耳邊是心上人綿長均勻的呼吸,伸手能觸碰到她溫暖的體溫,慕容亦痕不安的心漸漸安定,思緒漸漸飄遠,腦海中回放著今天接見離國公主花惜霜的情景。
大殿之上,花惜霜穿著代表離國皇室的華美服飾。走上前,向龍椅上的慕容亦痕行禮。
「惜霜見過東啟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花惜霜巧笑嫣然,「惜霜代皇兄向東啟皇貴妃問安,願皇貴妃鳳體安康!」
慕容亦痕恨的牙癢癢,暗中磨牙:「公主客氣了!離皇有心了!勞煩公主回去後將朕的謝意傳達給離皇!」哼!事已至此。花戈玥竟還敢在那假惺惺,當真可恨!
「不客氣!皇兄好像很關心貴國皇貴妃呢!」花惜霜輕輕的笑,何止關心,簡直就是上心至極!「他要惜霜帶一句話給東啟皇!」
花戈玥那個混帳東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能有什麼好話?
雖然心裡對花戈玥很鄙視,不屑,深惡痛決!慕容亦痕仍是很有風度的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問:「哦,什麼話?」
「聰明如東啟皇,難道還猜不到麼?」花惜霜掩著嘴咯咯嬌笑,笑過之後復又道:「聽說貴國皇貴妃突然身染怪疾,東啟宮中御醫皆對此病束手無策。皇兄說貴國皇貴妃的怪疾,他有把握治好!但是……」
慕容亦痕何等聰明,怎會聽不出她話中有話。神色變了幾回,眸中染上三分笑意,朝花惜霜微微揚唇:「公主,裡邊請!」起身,長身玉立,年輕英俊的帝王朝裡間秘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