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南宮煙琴等人像來時一樣,帶著五千精兵,隊伍龐大,浩浩蕩蕩,懷著與來時不一樣的心情,啟程回東啟。不同的是,這回多了隊人馬,那便是博臨——天荷公主和她的侍女侍從們。
離皇花戈玥則在宮晏結束後便起啟回離國了,想起他臨行前那意味莫名的一眼,仿若毒蛇盯著美味可口的獵物一樣的眼神,南宮煙琴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路上緊趕慢趕,這次速度比去博臨時速度還要快。可能是想到馬上就可以回到家,歸心似箭的心情吧,促使這次回程的速度比當初去博臨時大大提升了,只用了四天時間,便又到了那個熱情好客的小國流雲。
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遠遠的,夏欒便帶著一群人站在那兒,翹首盼望,迎接南宮煙琴等人。
上一次去博臨借道,夏欒為南宮煙琴等人辦了場熱情的歡迎宴。這一次回去借道,夏欒又極為周到的為南宮煙琴一行人辦了場別開生面,令人感到溫暖的送別宴,為南宮煙琴踐行。
只不過,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上前來給南宮煙琴敬酒。
大家的目標都轉移到了慕容鷹,沈相兩人身上。慕容鷹不肯喝,為了保護南宮煙琴的安全,他是滴酒不沾的。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了上一次歡迎宴上南宮煙琴醉酒那一烏龍鬧劇發生。
最後,不肯喝酒的慕容鷹還是被南宮煙琴給打發了去和夏欒等人喝酒。
「皇貴妃……」不知什麼時候,沈相走了過來。他面色看起來似乎有些凝重,不知他在南宮煙琴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只見南宮煙琴倏地臉色大變。
「這話可不能亂說,沈相,你從哪得知的?」她不相信慕容亦痕是那樣的人,他對她的愛……他……他……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
「消息應該不會有誤,皇上與那名女子早些年便已相識。當時皇貴妃還沒有嫁過來……」沈相將慕容亦痕早些年的情事一五一十的說給南宮煙琴聽。
南宮煙琴越聽臉色越難看,握著琉璃杯的手越攥越緊,指甲深深掐入手心,血水順著指縫流出來也不覺得痛。皮肉上的痛遠遠比不上心靈上的痛!
慕容亦痕,你怎可如此對我?虧我還在為你冒險前往博臨破壞敵國離皇的求婚計劃,還傻傻的自以為是的帶著滿載勝利而歸,只想著快點回去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卻沒想到你竟然耐不住寂寞,趁我離開,背著我與舊情人私會……
「皇貴妃……」沈相偷覷南宮煙琴的臉色。
「那女子現在在哪?」南宮煙琴沒有情緒起極的聲音問。
「就在流雲境內,離這兒千里之外的一座山谷。」沈相察顏觀色,小心翼翼的說:「皇上怕皇貴妃回來知道,所以在得知皇貴妃回程的消息後,就派人連夜將那名女子送回當初定情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