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吸血鬼的記載,在羅馬尼亞的特蘭斯尼亞省曾出現過吸血鬼而已被科學家證實,在希臘列士波斯島上科學家正研究一具200年古屍被在他的頸***共有8枝椿釘……另外在1990年美洲發現一具吸血鬼的遺體,目前遺體成例在華盛國立健康醫學博物館。
舞會並沒有因為我的遐想而停止,樂隊還是依舊賣力的奏著音樂,人們在舞池中搖拽,而我的手裡卻多了一大堆名片,上面的抬頭不是董事長就是總經理,我感到木訥,覺得自己很可笑,從進來到結束一直都保持著那個招牌式的微笑,就像個蠟人般。
花園裡放起了煙火,滿天的星火,即便我能感覺到大廳的沸騰,也無法將我帶入其中……
今天我似乎沒什麼太大的收穫,從始至終,我一直都未搞明白他叫我來的目的。
這是我第四次去香港,而此行的目的竟然是為了下降頭,像這類事情我以前也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今天卻發生在我的身上,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白衣大師的居所在銅羅灣百德新街恆隆中心對面房子的二樓,去之前我和她助手進行了預約。
這是一幢老式的公寓樓,十層樓高,外表略顯破舊,至少有半個世紀的壽命,像這樣的樓在銅羅灣很少見。
或許是年代久遠的因素,樓道很暗,樓梯和樓層的間隔很短,感覺有些擁擠。
我敲了206室的門,開門的是一位衣衫襤褸的年輕女人,二十多歲,講著不標準的普通話
我告訴她我和白衣大師預約過。
她開了門請我進去,這是一間老式的三室一廳的住宅房,估計70多平米,四面的窗戶都被厚實的窗簾拉著,顯得特別的昏暗。
客廳內都是些古色古香的傢俱,客廳的中間放著一個紅木的方桌,門的邊上放著幾件紅木多寶櫃,裡面陳列著古色古香的飾品。紅木的方桌上有很多水晶球,中央有一個紅色的小瓶,瓶子內點著檀香味的香油,那種濃郁的香味繚繞在空氣中……
我在沙發椅上坐了半個多鐘頭,我沒料到白衣大師竟然是個30來歲的漂亮女人,她穿著CHA***L05年新款白色復古裝,我曾經在雜誌上看到類似的服裝發佈,價格不菲。
她有著典型的歐洲臉型,頭髮被染的深淺不一,頭髮燙的是那種黑人卷,粗一看完全像個美麗的吉普塞女郎。
她點燃了四盞蠟燭,燭火發出淡淡地柔和的光芒,暈黃的光線灑在各式各樣的水晶球上,空氣裡彷彿洋溢著不知名的能量場,新時代的高頻率瞑想音樂低聲地似乎從遙遠的地方悠悠傳來……
「請把你要下降的人的名字,住址,生辰八字寫在這張***的紙上。」
她用不標準的國語說著,冷冷的。
「這是什麼紙?」我輕聲的問到。
紙是那種蠟黃的,就像祭奠用的黃草紙。
「這是黃表紙。」她的臉沒有表情。
「哦」我低語著,在紙上寫著TO***Y的信息。
她從多寶櫃裡拿出了五個小瓶子,瓶子是紅色玻璃的,她將瓶子打開,瓶子裡發出惡臭難聞的味道。
「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聞?」我雙手捂著鼻子。
「這就是五毒之血,毒蛇,毒蜘蛛,蜈蚣,癩蛤蟆,毒蠍子的血液。」
白衣大師將五種血液用試管各取出了幾滴將它們灌進了另一個空瓶子內,然後對著罐子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這是巫術的詛咒,充滿了邪惡,他們控制著人的心智,使他失狂,直至死亡……
我看過很多本倪匡筆下有關於這類主題的書,降頭術之所以可怕,是因降頭師的修為而定,他們能駕馭邪惡勢力。
念完後,白衣大師將罐子交給我,叮嚀我讓我小心保管。
我有些疑惑,就這樣念幾句,拿著個罐子就能致人於死地?
白衣大師似乎看出我的疑慮。
她輕聲的說:「我已對紙上的人下了飛降,你只需在他使用的任何物品上點一滴這個血液就可以了,他會在離奇狀態下死亡」
「真有這麼強嗎?」我問道。
「飛降是最具危險力的降頭術,它能殺人於無形,是否有用你回去試了就知道。」
據我所知降頭法術源自於雲南苗族,他種類繁多,目前在東南亞比較盛行,用的最多的是愛情降,金降與破開降,倪匡小說中提到的降頭術只是統稱,用巫術來控制和左右人的心智。香港很多明星都有找過降頭師下愛情降,中降者會莫名想念著對方,中降深者必定與對方難捨難分,在此我不一一舉例。
白衣大師的眼神蕩漾著一種奇特的光芒,在這一瞬間,我從她的眼神裡捕捉到一種危險和恐怖。
倪匡曾說過,全世界的***學家加起來對***的知識,也不及一個降頭師。全世界的可怕,也不及降頭師,他足以讓全世界毀滅。
此時我覺得降頭師並不可怕,因為我比她更可怕,我的心靈與血液蕩漾著邪惡,侵蝕著我身體內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