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Y催促的很急,不停的敲打著門,撞擠著,情急之下,我無奈的走出浴室,腕表上發出「嘟嘟」的報時聲,三點了,他太太還沒回來……
TO***Y拉我上了二樓的臥房,我將手機和香水一同帶上,雙手放在後面,握著香水一路噴灑。到了臥房,乘他不注意,將他太太的電話擱到了第一個,而後將手機塞到了床沿下。
TO***Y把我緊緊的抱著,一隻手撫摩我的頭髮,吻著我的耳根,抱著我一步步的向床沿走去,離雙人床只差一步,我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
「不——」我叫了起來,他將我壓倒在身下。
我不停的搖著頭,手腳亂動,用力的推著。
我越是用力,他越是起勁,我不停的反抗,淚水也從眼角中流下。他的幅度越來越大,我乘他不備的時候,一隻手摸到了床沿下的手機,按到了播打鍵,希望他老婆能聽到,希望能快點來,我祈求著。
他開始解我胸前的紐扣,我特意發出響亮的哎呦聲。
我看不到她老婆的身影,我變的焦慮與害怕,那種不安與無助充斥著整間屋子,我心痛碎裂,像是一根針刺痛著我,現在的每分每秒,對我來說都是無盡的煎熬……
他的幅度越來越大,我掙扎著,反抗著,上衣已經凌亂不整,裙子被撕掉大半,***出白皙纖細的腰身和***的肚臍
「放開我。」我奮力掙扎。
他不出聲,把我箍的很緊,
幾番掙扎也無濟於事,我絕望了不再做任何反抗……
正當危急時刻,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女人衝進房來,她瞪大雙眼,嘴唇發抖,對準TO***Y就是一個耳光,口裡罵道:「你這個畜生,竟然被著我和女人鬼混……你給我滾!「對著TO***Y就將東西扔了過去。
我快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老婆衝了過來,抓住了我的頭髮,給了我一個重重的耳光,雖然很痛但是我卻真正的舒了一口氣,從內心深處感謝他老婆。
TO***Y把我拉到一邊,輕聲的對我說,你先回去,我晚些找你。
我關上房門,整了整衣物,房間內傳出很重的敲打聲,我聽到他太太歇斯底里的聲音,玻璃聲……
離開他們家,我才想起,我的手機竟然還在床沿下,這可怎麼辦,TO***Y一定會知道是我把他老婆叫來的,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前功盡費。我好不容易這麼辛苦才走到這一步,我到底該怎麼辦?
只有最後一招鋌而走險,才有可能力挽狂瀾。
我從包裡翻出TO***Y太太的電話,預備給她打一個電話,如果她能把手機還給我那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下一步行動。
TO***Y的太太接到我的電話似乎並不意外,她的語氣平和,就像根本沒發生激烈或不愉快的事情,我告訴她我有事想和她談,順便將我遺落的電話帶上。她欣然接受我的邀約,我們約在南京西路的仙蹤林見面。
我比***早到了二十分鐘,是整理思緒也好,還是從剛剛的窘迫中緩過神來也好,但至少我必須清楚我要邀約她的目的。難不成和她說我只是想要拿回手機?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畢竟在她的心裡我是不折不扣的第三者,是勾引她老公的賤女人……我該怎麼和她談呢?怎麼和她說呢?
正想著,TO***Y的太太走了進來,她將自己重新的修飾了一番,臉上撲了點粉,還換了件綠色的襯衣,看上去比剛才年輕多了。女人大凡在見情敵的時候總是刻意的將自己裝扮一番,盛氣凌人的樣子。
「陳太太要點什麼嗎?」我停了停慢慢的說。
「珍珠奶茶吧。」她面無表情的回答。
我向WAITER要了兩杯奶茶。
「你今天找我來不是這麼簡單的要回手***」她顯得出奇的冷靜,似乎猜出我另有隱情。
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敵是友,該不該告訴她呢。
「其實我早就覺得你另有圖謀,昨天和今天的電話都是你打的吧?」
「這個——是我打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失聲道。
「這個——其實——我也——」我吞吞吐吐。
「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何嘗不是?」她歎了口氣。
「您這是?」我說。
「我和TO***Y在一起已經有十年了,以前我們過的很開心,雖然他沒給。
我大富大貴的生活,但我卻從不後悔嫁給他。從去年開始他突然有了很多的錢,我們的生活也起了很大的變化,不好意思,我抽根煙,不介意吧。」
她從袋裡拿出了一包,壽百年的女士煙,將她點燃,接著繼續說
「他每天都出去喝酒玩女人,而且每次都是很晚才回來,回來後便無緣由地打罵我,雖然我們從小房子搬到了大房子,但是我卻覺得越來越不開心了。」
「他有告訴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一個人突然有變化你難道覺得不奇怪嗎?」我問道。
「我每次一問到這個事情,他就很不開心,我知道他很痛苦」TO***Y的太太有些哽咽的說。
「你是愛他的吧?」我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