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收留我嗎?」我有些唐突,害羞的說。要是在以前,我根本不會問這麼傻瓜的問題,因為他是不會拒絕我的。
「行嗎?」我搖了搖他的手,像個孩童,期盼著他的回答。
他沒啃聲。
我接著說,「我一定能證明我就是VIVIAN,相信我好嗎?」
他有些為難,但還是勉強答應了。
「那好吧—不過,你如果不能在今天證明或者讓我相信你,那你就必須離開可以嗎?」
「可以。」
我跟在WINNIE的身後,小心翼翼地從背後看他,長時間以來我們一直都保持著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這種關係是在同一平行線上,這是個二字,稍有差池就可能沸騰,燃燒。從平行轉為交縱,成為十字。我們努力的擱置著這種關係,時刻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進了房間,WINNIE很紳士地給我拉開椅子讓我坐下,我給了他一個招牌式的微笑,他楞了片刻但很快又恢復了原狀。WINNIE找了張椅子坐在了我的身邊。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他了,他比五年更成熟,更有型了。人們不常說男人是在婚姻中成長的……
「怎麼了,不說話了?」WINNIE斜著頭,看著我。
「不是,我是想組織好了才說。」我說。
「那什麼時候你可以組織好?」WINNIE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從哪裡開頭,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證實我的身份……」我有些彷徨,語言有些混亂,接下來半分鐘的時間,我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WINNIE見我不說話,他便開始說了,「這樣吧,我來問,你回答。」
「嗯。好的。」我說。
WINNIE開始提問:「這裡是哪裡,你記得嗎?」
「這房子是你父親身前留給你的唯一財產,他是位傑出的考古學家。我出事的前一晚,因為Nicholes姑媽跳樓自殺的事,使得我的心情很糟,我們在這裡過了一夜。我還記得你們房間的最裡面有三排高高的書架,和一個竹梯,陽台上的花草都已經凋零了。那晚我們睡在一張床上,我睡裡你睡外……早上你送我回的家。」我流利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