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的很瘋,早上起來的時候頭還是痛痛的,嘴裡還殘留著酒精的餘味。我撐著頭,身上出了紅疹,一塊塊的。
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廚房裡傳來鍋碗碰觸的聲音,不會是我昨天又……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Nicholes正在做早點。
「起來了?」
「是-昨天-是你來接我的?」
「是呀,昨天打你電話,你朋友說你醉了,我就過來了。」
「哦。」
「你先坐著,我馬上就好。」
結婚兩年,Nicholes從沒幫我做過早餐。
他端來一大杯鮮奶,遞給了我。
「我不喝牛奶的,你不是知道的嗎?」我試探的說。
我現在已能百分百肯定他不是Nicholes,因為我和Nicholes都不喝鮮奶的。
他到底是誰,和Nicholes長得這麼像……
他為什麼要冒充?他的目的是什麼?那Nicholes呢?
我想著,不動露聲色的看著他,表情始終保持著那個招牌式的微笑。
他不慌不忙的喝掉了全部鮮奶。
一個人持續的生活習慣,是不可能突然改變的。
「我覺得我們差異很大,就像鮮奶,你那麼喜歡喝,而我……」我故意這麼說。
「你撤到哪去了,一瓶鮮奶能證明什麼?」
「我只是感歎一下。」
「哦,對了,你有看到我的護照嗎?」
「沒有,你不是一直自己收著嗎?」
Nicholes的護照一直在我這邊,他每次回來後都交給我保管。
他要護照幹什麼?難道是想逃逸?
吃完早點後,Nicholes送我去上班,整個路上我都被一連串的疑問困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