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Nicholes很早就回來了。
「你去哪裡了,這段時間你到底在搞什麼,好好的日子不想過了?」Nicholes有些激動的說。
「我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有數」我冷冷的說。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傻,我不想永遠做個傻瓜」我有點歇斯底里,長時間的壓抑使我有些發狂。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幹嗎?」
「是我要幹嗎還是你要幹嗎?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急了,重重的推了他一下。
「你越來越不可禮遇了,你知道我那些都是應酬,我做什麼了!」
「你沒做什麼,好了吧。」
我憤怒到了極點,很想衝過去與他同歸於盡,但我咬著牙,強壓著滿眼淚水,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你瘋夠了嗎?」他咆哮著。
我看到他就想到他和另一個女人在床上纏綿,想到他是個騙子,想到他可能是個殺人犯,我抱著頭,我大喊,淚不受控制的滴落在衣襟上。
他愣在那半天沒吭聲,過了足足一分鐘,他衝出了房門,我聽到門被重重的扣上了,他關得那樣重,使整個房子都震動了。
我的心被恨恨的抽了一下,感覺被撕裂了,突然有了想死的念頭。我已經撐不下去了,我從客廳的抽屜裡翻出了一把小刀,從書房拿出了紙和筆。我看著手上的紙,眼淚一滴滴的往下落。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
爸媽就我一個女兒他們一定會心碎,但是我真的很累,我邊寫手邊抖。
寫完後,我又從客房抽屜裡把所有的銀行折子都拿了出來,把銀行卡的密碼都寫在了信尾。
我的心涼了一大截,痛痛的,我為自己化了個淡妝,從衣櫃裡拿了套阿瑪妮的套裝,白色的外套上,鑲嵌著一排別緻的掛鉤,簡潔而時尚。這套衣服是我生日Nicholes送的,我一直沒捨得穿,而今天它卻要成為我的忌服。
穿戴完畢後我躺在了床上,把冰涼的小刀放在手腕動脈上的划動,一次比一次次用力,鮮紅的血從手腕上滴了下來,血流的很快,我的嘴唇在哆嗦,越來越涼。視線越來越模糊,我好像看到了奶奶,爺爺……
「我不能死。」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硬是使勁爬到了電話旁,抓起了電話撥了120急救電話,「小姐我不行了,馬上派車過來,我這裡的地址是江寧路XX弄XX號***1室,快一點」我虛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