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氣很悶熱,但由於是週末的原因,太倉路上顯的很擁擠,星巴克的門外坐滿了人,他們談笑鴻儒——
星巴客坐滿了老外和美女,他們抱著筆記本,坐在星巴克仰或是談笑風聲來打發時間。
我找了個沙發坐坐下,冰表哥又遲到了,他一向這樣,沒有時間觀念,我從桌邊拿了一本《CITY》的雜誌庸懶的翻著。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怪事,使我的精神異常的緊張,處在警戒線上。
冰表哥姍姍來遲,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位小姐,這位小姐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上身穿了一件緊身的T-SHIRT,一條帶花紋的熱褲,頭髮燙的小卷髮,臉色粉粉的,眉毛畫得往上翹。
「冰表哥,是你女朋友呀。」我壞壞的說。
「神經,她叫葉敏是我以前的同事,現在自己開了個偵探社。」
「偵探社?好時髦的工作呀!」
「確實是一個富有挑戰和刺激的工作,我個人很喜歡。」葉敏說。
「葉小姐,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偵探,像個時髦的小姐。」
「偵探就不能時髦了嗎?不能是小姐嗎?真是的,傻妹妹!」
在我印象中偵探應該是個男士,中年人,頭髮灰白,手裡總是拿著一個陶制的煙斗(沒煙斗煙也行),說話慢吞吞的,眉宇深索,讓你永遠也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妹妹總這樣,又在開無軌電車了。」
「什麼呀?」我激動的說。
「說正題,你老公的事情我是讓葉敏幫我去調查的,調查過程中發現有件怪事,想和你瞭解一下。」
「什麼怪事?」我說。
「是這樣的,加拿大那邊給了我一份關於Nicholes的檔案資料,他的血型是B型,而去年他的體檢報告中化驗的血型竟然是AB型。」葉敏說。
「不會吧,血型產生變化,這怎麼可能?」
「其實血型產生的變化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只有在接受了大量的放射線輻射後,有可能會導致基因突變和紅細胞表面的抗原產生變化,從而造成血型改變。」
「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緊張的連說話也打著哆嗦。
「其實結果只有兩個,一就是現在的Nicholes是假的,另一種就他患有癌症,已經接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治療。」
我的腦子有嗡嗡的響,手腳都有些發麻,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Nicholes根本沒有癌症。
我奶奶就是得癌症去世的,那種痛苦程度是不言而與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