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她聲音好嬌。「我是一個讓你喜愛的女人嗎?」
「那還用說。」聖的回答堅定毋庸置疑。
「那就好,我還怕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呢。」一隻柔膩的小手已探進他的書生衫,這邊揉揉,那邊弄弄。
聖一聲呻吟:「寶貝你快要讓我爆炸了。」
「那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她呢喃,唇角帶上了一抹頑皮的笑,濡濕的吻一路迤邐到他臉頰。
「寶寶,我撐不下去了!我受不了。」聖的呼吸粗重。
「那那∼∼∼」惡意挑逗的辛追,忽然像滑溜的泥鰍一樣溜出他的懷抱用一雙「天真無邪,安靜純然」的大眼看著他道:「我唱歌給你聽哈!」
天!這會的聖只想把她抱上床,哪裡還有什麼聽歌唱曲的心,這個提議真的很讓他吐血。
遲鈍的辛追除了眼底深處的那絲藏不住的頑皮,實在讓人看不出有故意作弄人的嫌疑,劉聖在快使他爆炸的遐想中聽她這樣的建議雖氣得牙根癢癢,卻只能在對上辛追烏黑的大眼睛和滿眼的渴望時,半個字都吐不出來,然後用力的搖頭由了她走近琴旁幽唱:(秋水凝眸)
夜涼秋水忍凝眸,露花煙雨感人愁。任越水吳山,牽情處、相思千里寄。好天涼夜,怎奈紅顏成白髮,展不開眉,解不開惆悵鎖。窗畔無語淚沾襟袖。
憶前時對月臨風,酒戀花迷醉環樓。忘雲殘雨酒,棄疏狂,終日憑廝好深情怎算,相思不得長相聚。無眠耿耿,粉蝶無情已去,立定立東風,那人兒又現。
只盼千萬情思種,經年雨歇轉昭遙。輕泛泛游跡,舟車回,紅燭語悄悄。憑依香暖,淡淡相看月夕花。展開愁眉,解開斷腸鎖,良辰好景,不在虛度。
可憐的大漢朝聖王殿下,生平第一次的吃花酒,最得意的給人準備了醋海妒宴的晚上,就在自己的慾火憋到內傷的情形中度過。
砰砰砰!砰砰砰!
「聖起床啦!我們該去見你的皇帝老爸了!」
喔,大清早的誰這麼不要命,嚷嚷個沒完,偶很困耶!
聖整個身體捲縮在被子裡,可憐的,一個晚上持續在亢奮狀態,好容易快天亮時才睡著,這會一大早就被人連喊帶叫的得,真鬱悶!
唉!那個死丫頭在這麼鬧下去,偶飛死翹翹不可。
可是,沒有她的生活簡直不敢想像,難道被虐也會上癮,讓人欲罷不能停不下來?聖一個晚上都在詛咒自己,閒的沒事當什麼君子,在那種不能不太正經的情況下,保守的君子作風,噴鼻血到死。
清晨時刻的陽光,不會灼熱的傷人,只是在夜晚的冷清上加上一絲熱情讓人們身邊的一切,被調和成舒適的溫度。一隻纖白的手刷的一聲拉開陽光不能陽光不能穿透的紗簾,讓一室阻隔了陽光闃暗朦朧被燦亮取代。
辛追纖柔的素影再次饒回到劉聖的床前,心裡想著自己昨夜堅持回房時,他一臉臭臭的表情。
辛追的頑皮因子高高揚起,一抹辛追牌特色魔鬼笑容浮上眼角眉梢。從她那骨碌碌轉動的大眼不難想想,她正在想著什麼害人的詭計,而被實施的人當然也只能是床上還睡的天昏地暗的聖。
壞壞的把手滑入困的睜不開眼的聖的胸前,解開他胸前幾顆扣子,邪惡的玩弄他胸前的凸起,成功的讓聖的睡意逃逸的同時,思維再次為之當機,根本不記得昨夜的慘痛教訓。
發展過程不可考,不過半個時辰後聖王府的下人們,看見柔弱的辛追小姐,壓著高大瀟灑的聖王坐上軟轎一路望皇宮而去。至於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哈!從聖王那張被撩撥的笑得非常苦澀的笑容,因慾求不滿而鐵青的面孔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府裡的管家、丫鬟、護衛、僕婦、家丁、小廝一個個沒良心的在心底笑得肚子發疼,大呼好玩。心說有這樣有趣的兩個主子,待遇好不好大家都甘願了。畢竟能有這種眼福的人,全天下可能也只有他們聖王府的下人。
玉書房,盈盈下拜的辛追白衣飄飄、自然的沒有過多修飾的長髮帖服在大腿和股胯之間。劉邦看著她一身簡單清爽的裝扮還真有絲恍惚,但腦子裡閃過辛追還魂的詭異畫面和愛妃蘇嬌嬌的話語,心裡一沉暗自提醒自己,欣賞美女現在不是時候,人物也不對。於是回神對身邊的太監說道:「給聖王殿下和辛追議和使看座。」
辛追隨著劉聖緩緩起身的走到凳前,向劉邦再施一禮,恭敬卻不卑不亢:「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邦輕輕揮手:「平身,賜茶!」身後的太監馬上給送上香茶一杯。
見辛追不出聲,劉邦無奈開了話頭:「不知議和使對我 大漢與匈奴協好之事有何高見?」威嚴的臉上期許之色難掩。
「和親。」辛追的回答乾脆利落。
「這個辦法朕早就想過,可是我大漢剛剛建國,最大的公主年齡也未及笄,即使是年齡合適,她們不願意朕身為人父,又怎忍心強迫她們。」說完臉上表現出的對子女的寵膩之情讓辛追的心微微一動,心說原來歷史書上說的皇室的人,為皇權利益不惜犧牲一切是有出入的。這樣一想對這位皇帝大老不由生出一絲好感,平定戰火心思也更加堅定了幾分。
打定主義對劉邦委婉道:「聖上有沒想過,可以宮內選出一自願的人,封為公主,遠嫁匈奴?」
「自願?那匈奴是蠻荒地帶,要想找自願的談何容易!」聖望也覺得辛追的想法異想天開。
「宮中沒有就國內找呀,總會有自願的。」辛追對聖的書生思維翻白眼。
可是這女子必須能彰顯漢家之風,不說是出身大戶人家富豪王孫,起碼也要是要德才兼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