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辛追還算有良心,知道幫他解圍:「這種可悲的現象並不是只有中土才有的~ ~ ~」
「我們匈奴可沒有見不到夫君的皇妃,看來做女子還是生長在我們匈奴好。」那亞心裡想著中圖那些可憐的妃子們,心裡對自己的寂寞孤單忽然少了些須怨懟。
「也不能這樣說,在中土皇宮一樣有聰慧的女子,在見不到君王的情況下依靠自己的果斷機智獲得幸福的。」聖可不覺得中原女子都跑來匈奴對大家有什麼好處,特別是好像辛追那樣的怪胎。
辛追聽了聖的話接下去又冒出一段怪話:「不管是生在中圖還是匈奴,女人想要獲得幸福,首要的還是要學會用智慧自己掌握命運。」
「自己掌握?」辛追的話,讓那亞和聖這樣生活在老古代的人,聽的暈暈的。
辛追轉向聖:「在中圖每當因國事想要與其它國家聯姻的時候,選什麼樣的人?」
首選到了適婚年齡的公主或郡主。」聖與辛追一唱一搭。
「要是沒有呢?」這個問題也是那亞好奇的。
「還有即使有,她們不願意去呢?」辛追幫那亞補充,然後看著對自己微笑點頭的那亞眨眼睛。
「要是那樣,就在皇宮裡挑選或徵召,沒有被聖皇臨幸過的自願報名賓妃認做義女。」說完眼睛閃閃的望著那亞。
「那她們去了新的國家,是以中土公主的身份,家世絕對是其她女子很難比擬的了。」辛追望著那亞微顯暗淡的臉色再接再厲。
「不僅家世,她們本身進入皇宮就已經是千挑萬選,在從這些女子中選出來的,不論從那一點來說,都具有了去到別國之後聚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魅力。」聖說這些話的語氣肯定而不容懷疑。
「那人家原來的寵妃怎麼辦,不要告訴我中土議和嫁公主只選沒有妃子的什麼可汗,單于什麼的,我不相信的。」辛追是惟恐天下不亂,對那亞跳的快要衝出嗓子的心,再次給了一次致命的打擊。
「失寵的女子能怎麼樣,好的假裝大度裝聾做啞,不好的獨守空閨,這不就是美人遲暮的悲哀。」聖的感歎發呼內心。
「我就不相信,中圖的女子就一定比別的國家的女子漂亮,我就沒見過可以和我們閼氏一較高下的女子。」說話的是阿妮,她實在看不下那亞越來越悲慼的面容。抱不平似的抗爭,不過她說的不太有底氣,畢竟辛追的美貌不能說絕對超過那亞,起碼就不會輸給她。
「姑娘說的是,中圖女子不見得比別的國度發漂亮,可是他們人口多,選擇性大。而且你忽略了大多男人,對新鮮感的關注之心。」聖的話語說的很含蓄。
「什麼對新鮮的關注之心,就是男人喜新厭舊的心裡了,說的那麼斯文做什麼。」辛追一針見血。
「既然知道男子多都喜新厭舊,那你還說女子可以靠智慧掌握自己的幸福。」阿妮還是不服氣,對這兩人的好感也大打折扣,要知道他們會讓那亞這樣傷心,她是怎麼都不會帶他們進來的。
「也不是呀,剛才說的那些有膽量有急變能力的中原女子,不就是因為觀念和膽識的不同擺脫了一輩子獨守冷宮的悲慘。」辛追心裡喜歡那亞的惶恐的嬌柔和阿妮的耿直,故意逗弄她們。
「那被她們傷害的那些異國可汗、單于的寵妃,兩位認為該怎麼運用自己的智慧掌握幸福。」那亞早已明白了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得閒之輩,而他們既然和自己說起這些,自然是對解決之道成足在胸了。
聖和辛追目光在空中微微一碰,心底的沉重舒緩不少。
「那就要看那個女子,是不是真的有大勇氣真智慧了。」聖的話高深莫測。
「怎麼說?」那亞不在像剛才那樣喜怒行於色,沉穩的:「什麼樣是大勇氣,如何算真智慧。」
「聽你們說話費勁。」辛追懊惱的:「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話,是真對美貌女子用青春和容貌爭取幸福的。」
「是什麼?」這回是三口同聲。
「以色侍君能歡幾時?在漂亮的女人也擋不住歲月的腳步,如果你的幸福只建築在美貌年少之上,一旦年華老去時~~~唉!結果可想。」
「那夠建在你們說的智慧和勇氣上的幸福呢?」那亞的視野從這一刻開始,不在是等待命運順從命運安排的小女人,是不是受辛追病毒的感染不知道,但想法的改變給她打開了一條完全不同的康莊大道。
辛追和聖王聽那亞有此一問心中大喜,心說她這麼聰明也不妄我們費盡心思來找你了。
於是兩人對望一眼,由聖繼續道:「說到這裡,就是我要給閼氏講的第二個故事了。」說完抬頭看那亞一臉的專注,不在調侃,沉了沉聲音繼續道:
「說到女子的婚配幸福,要在過去我也認為只能是聽天由命,全看她所嫁之人的品性。」聖微歎。
「那現在∼∼∼」那亞接過去:「是什麼原因讓你改變想法。」
「奇遇和事實!」聖不理會阿妮一臉的不相信,不等那亞問接下去:「幾年前在一個很特殊的場合,我認識了一位來自異世紀的高人∼∼∼」
「咳咳∼∼∼」辛追差點被他忽悠的絆過氣去,還異世紀的高人,人家多不好意思,汗了啦!
「繼續!」那亞詫異的看一眼辛追莫名其妙的尷尬,催促聖繼續講他被打斷的故事。
「那位高人說,在她們的家鄉,有很多女子不會只呆在家裡洗衣做飯相夫教子,而是和男子一樣運用自己的智慧做生意、開學堂、當醫生等等,做我們認為只有男子才能從事的職業。」聖在說的時候一直小心的觀察那亞的表情。
「這樣的女人就能掌握自己的幸福了嗎?」那亞聽的迷糊:「中土不是講究女子三從四德,既: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
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算是因為家庭勞作不能做到足不出戶,裹上小腳的也要求明白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