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九天之變身皇后 皇宮篇 第6章   形似舊人
    我奇怪地撓撓頭。發什麼神經那。我剛回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邁步呢,雨點就驟然停止了。呼,早知道,剛才跑那麼急幹嗎?害得我不小心扭到腳,紅腫了一片。

    唉,傷筋動骨一百天。不知這次又要在床上度過幾天呢。

    疾風瀝雨,寒蟬淒切,鳥兒低鳴。注定今晚又將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已回到乾清宮多時的軒轅博烈此刻內心仍然煩躁不已,無論如何也躁動的久久沒辦法平靜下來。  

    不甘於寂廖的浮塵此時好生無趣。它忽而輕輕飄起,忽而又重重砸下,在他眼前不時地轉個圈圈,好像就嫌狀況還不夠亂,想火上澆油的意圖再加一把火來滿足他愛湊熱鬧的天生劣根性。

    軒轅博烈惱怒地狠狠甩了一下頭,然後快步走向了案桌前,竟出人意料地描摹起了她的畫像。一顰一笑像都深刻在大腦裡,心底裡一般,描起來竟一點也不費力,得心應手似的。

    不過片刻一個美嬌嬌的少女就躍然紙上了。雖然看上去畫上的人有些冰冷,總與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不過這絲毫不會影響到他想要摧毀,不留任何痕跡,不帶一絲感情徹底毀滅的決心。

    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對那個可惡又惡毒的女人動心,這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事情。且不說他當年對靈兒許下終生只愛她一人的諾言,單憑著她害死靈兒這一項罪過就足已令她五馬分屍,至於為什麼留她到現在嘛……當然是狠狠的,狠狠的折磨她了。你說,先把一個人捧到天上,然後再把她重重摔在地下,每天反覆殘酷的蹂躪,最後像碾死螞蟻一樣結束她一生。讓她嘗嘗那種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的痛楚,是不是會更加比較好玩呢?軒轅博烈面容扭曲地笑了,手上早已畫完的畫此刻被他撕的粉碎。    

    這天天剛微微亮,軒轅博烈上完早朝就帶著小李子往玥君殿走去。

    還沒等宮女進去秉報就怒氣沖沖地衝了進來,在我剛微睜開眼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命小李子把我拖下床。

    本來還迷糊的我瞬間一下子被摔地清醒了。我雙拳緊握憤怒地看向來人,只見他一身太監裝扮,一臉奴才樣,轉頭看向他身邊站著的高個男子時我一瞬間愣住了。  

    記得以前看書時書上是這麼描寫古代美男的:「龍章鳳姿,天質自然。」當時就好奇那究竟是怎樣的美法,看到他才生生知道了這八字之言用到他身上可能再不會有人比他更適合。

    他不似蕭煜,超脫於塵世,無法用世間的言語來形容;也不似那日在客棧中看到的那人,一身暗殺修羅般的氣息。他滿身霸氣,一副天生王者的尊貴氣息令人不敢小覷,一身明黃穿在身上更是恍若神子。  

    再看那太監畢恭畢敬的樣子,想必此人應該就是風皇軒轅博烈了吧。

    他鼻翼堅挺有力,雙眼緊瞇,雖看不清他眼底瞳眸的戾氣,但從他輕皺的眉頭,一臉厭惡的表情,尤其是看著我就好似看著病菌一般,我就知道了原來這什麼月妃並不招他待見。

    唉,我無奈的摸摸鼻子,來到古代後好像越來越有向花癡發展的趨勢了。  

    軒轅博烈一臉譏俏,眸中閃過一絲鄙夷,冷冷地看著我說道:「愛妃你長本事了,竟然還敢跟朕玩起了失蹤的把戲。回來了這麼一段時日,也不知是向何人借了膽子更是膽大妄為的居然不去見駕。」

    我半帶疑惑地愣愣看向他,隨即反應過來狠狠地冷笑了一下:「皇上,請您睜大您的眼睛好好地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什麼愛妃。我叫維愷。」

    「就算要找理由,也編個差不多點的啊,這算什麼」軒轅博烈從鼻間冷哼出一口氣,眉毛輕佻了一下,深邃的眼眸此時如同漩渦一般,直把人深卷其中萬劫不復,「很久以前朕就告訴過你,冷冰玥,害死了靈兒,欠朕的欠靈兒的,朕會從你身上連帶靈兒的份一起一點一點的一分不留的慢慢討回來。」

    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一點都不懷疑落到他手裡我的下場會是多麼的淒慘。我很想努力為自己辯駁一句,可是……看到那幅雌雄難辨的畫像,有一刻甚至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我曾經失憶時的一段插曲,不過我倒是肯定一定以及確定自己從未失過憶。不過若是有人跑出來指著那畫對我說「嗨,維愷,她就是你的雙生姐妹」我倒是一點也不會懷疑它的真實性。所以說此時我只剩無語的份兒,找不到任何言語來為自己辯駁,因為多少的言語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我甚至後悔自己為什麼以前沒有多翻一翻關於偵探或是辯論類的書籍,至少此刻不用這麼孤助無緣,不必這麼神情沮喪,啞口無言。

    「我沒有……我不是……」冷冰月,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譏諷地打斷了。    

    「沒有什麼,不是什麼,冷冰月,接下來你就等著接招吧,不過你放心,朕是不會殺了你的,因為……朕還要看你怎樣生不如死,不生不死的為靈兒賠罪呢。」軒轅博烈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多少年來的一點一滴積攢下來的滔天恨意了,此刻他面容扭曲的如同地獄裡爬出的索命閻羅。  

    生不如死嗎?還不知道是誰呢。活這麼大,第一次有人和我說這樣的話,呵呵,我是不是該自求多福呢?**的,冷冰玥,你究竟給我惹了個怎樣的變態啊。我可不可以不要扮你啊。(han,這也能選哪?!)

    冷靜了一下,我淡淡開口:「好吧,那我就在這裡等著。現在,話也帶到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伸手朝向門口恭敬地做了個「請」的姿勢是誰人曾說過,如果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那麼就盡力去適應他好了。

    又是誰人曾說,懦弱的人被生活打跨,強悍的人打跨生活。既然我無力去改變,那麼從此刻起我就試著適應他,然後打跨他。

    軒轅博烈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眼久久不能緩過神來。她說什麼?請他離開?是誰借了她膽子讓她敢這麼跟他說話?他發覺有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自從這女的失蹤回來後就改變了。他有種莫名其妙的預感,這女的就要脫離了他的掌控,再也不是他所能控制住的了。

    他惱極地耍了一把衣袖,煩惱又惡狠狠地道了聲「走」,便領著小李子消失在門口,雖然是一瞬間的事,但我還是注意到了小李子渾身僵硬地哆嗦了一下,亦步亦趨地跟著那一身明皇迅速地閃身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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