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九天之變身皇后 悠然伊夢 第5章  人之本性
    一路上看著那些高大的樹木,俏開的花朵,倒也沒覺得心煩,本來幾天前還有些急躁的心理此時竟也奇跡般的好了,我不由哂道:「怡人的環境果然可以平復人的心情。」

    接近晌午時,終於走出了那片樹林,來到了鬧市上。

    據說這裡還是全國最繁華的都城。看著街上那些琳琅滿目的物品以及來來往往走過的人群,心裡頓時一陣輕鬆。我不本是個喜鬧的人,總覺得與這份喧鬧格格不入,但此時竟沒怎麼排斥,可能是久不見人群,一時新奇的緣故吧,我一人暗暗想著,嗯,是了,肯定是這樣子。

    走走停停,看著許多並未見過的東西,嘴角略略揚了起來。

    「賣糖葫蘆,賣糖葫蘆。客官……您要糖葫蘆嗎?」

    「賣面具,賣面具……五文錢一個的面具,質量不好不要錢。」

    街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小攤位,好生熱鬧。

    不遠處接近十字路口的拐角處突然跑出一個身著布衣,大約六七歲的一個小男孩,邊跑邊叫道:「買糖葫蘆,喂,賣糖葫蘆的,我要買你一串糖葫蘆……」邊不時的用袖子擦著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

    我的心不知怎的竟狠狠地痛了一下,好似這樣的似曾相識的畫面也曾在我的夢中那樣激烈的存在過,隱約好像記得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可愛女孩和一個年紀稍大我們一點的俊俏男孩,至於是誰,我無法去辨清。頭「嗡嗡」地痛著,好像不將我毀滅就誓不罷休。

    我用手捶了一下腦袋,緊握了握放在胸口的包袱,裡面有我穿越過來時身上帶的一些東西,衣服、匕首、手機和手槍等東西(以後文中會一一提到),這是我的全部家當。  

    男孩給了那賣糖葫蘆的老伯幾個銅板,開心地接過糖葫蘆邊蹦邊跳往回走,有時又停下來舔上兩口,彷彿那握在手裡的便是全世界。那是屬於那種只要想到,然後去做,就會快樂的幸福。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總有人忍不住想要去破壞一般。一個穿著深灰色衣服的猙獰男人跌跌撞撞就從遠處跑了過來,撞飛了剛剛還一臉開心的小男孩,嘴裡卻還罵咧咧地叫嚷著:

    「媽的,小兔崽子,你活膩歪啦想死啊……」接著兩手緊抓著手裡的錢袋就向前跑去。

    緊追在後面的是一個著裝樸素的女子,她低喘地吆喝著:「喂,你別跑,你給我站住!」

    「怎麼了,姑娘?」我雙眼一瞇,上前趕緊抓住那女子。

    「他搶了我錢袋。」姑娘一邊急忙說著一邊便想甩開我趕緊追上去:「快,來不及了。」

    我瞇了瞇眼睛,咬緊了一口白牙,收緊了拳頭,「丫的,光天化日的,還為非作歹,」我從鼻子了哼出一口氣,道了聲,「姑娘放心。」刷的一聲便追上那歹徒。在接近五十米處的地方我撿起地上一顆石子瞇起眼睛,瞄準他膝蓋處就射去,聽得「哎喲」一聲他已跪倒在路中央。

    我掏出紙來回擦了擦手,前去追上他。

    「馬上把錢袋給我交出來。」

    「找死。」

    他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說著就朝我捅了過來。我用力一腳狠狠踢向他的手腕:

    「老虎不發危,你**的,當我是病貓啊。」

    就聽見他大叫一聲,刀子從他手中飛落到地上。我使盡踢向他小腹,與他開始了一番打鬥。幾分鐘後他已被我打得渾身見彩。我才解氣了稍許。  

    「求姑奶奶放了我吧。」

    「交出東西。」我雙手抱胸冷冷說道。

    「什麼東西?」

    「你說呢,當然是那姑娘的錢袋了。」看著他不情不願的樣子,我的火氣一下子就又躥上來了。「丫的,你到底交不交,想死說一聲,老娘成全你。」

    他「颼」的趕緊從布兜裡掏出來:「給。」  

    「嗯。」我拿過錢袋,陰狠狠地笑道,「還有呢?」

    他緊抿了抿嘴,又從內衣裡掏出來兩個。

    「嗯,」我瞇起眼睛,仍舊盯著他看,一眨也不眨。

    被我盯的毛骨悚然「沒有了,」他嗚哇嗚哇地大叫,「真的沒有了。」

    「 恩,今天我就暫且先饒了你,不要讓我看見有下一次,否則,哼,會比今天更慘,記住了?」

    「嗯。」他連連磕頭說著。

    「滾。」我咬牙蹦出一個字。

    他爬著站起來,急忙離了去。

    我拿著錢袋急忙趕回原地,尋到那姑娘還給她錢袋。她高興地收起自己的錢袋,連連向我道謝,還說剩下那兩個是誰的她也不清楚,並非要感謝我的大恩大德,解釋道那是她和她娘賣了好幾天白菜得來的,還要給他爹看病用。她邀我去她家裡做客,因我素來不喜與人親近,所以也就婉言拒絕了她。這才不禁想起姑姑一家,我生性冷淡卻與他們談的極來,想必是他們有著親和力吧,所以令人忍不住靠近、溫暖。這感覺極像我記憶力裡的某一個人,具體是誰,我說不上來,僅知道,他對我及重要。

    突然想起那男孩來,只見小男孩還在原地哇哇大哭,額頭上已止了血傷口在慢慢結痂,我跑過去蹲下來安慰他:

    「小弟弟,姐姐給你買糖葫蘆吃。」我盡量讓自己素來冰冷的臉上揚起一絲笑容,看上去親和些。

    他抬頭看了看我,誰知又哭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我詭異的笑容嚇到他了,額,尷尬啊。

    「怎麼了?」我疑惑。

    「 老伯已經走了。」

    我赫然回頭一看,可不是嘛。撓撓頭,繼續不死心的說道:「那姐姐給你錢好不?」從口袋掏出姑姑給我準備的零錢,遞給了男孩。男孩圓滿了,蹦著往家跑回去了。我一看晌午已經過了,拎著包袱往客棧走去。

    我不由苦笑,原來自己骨子裡還是有善良因子的,我一直都以為……自己再不會……再不會有任何善念可言呢。這或許就是人之本性使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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