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冷冷的揚著唇應了一聲,便不予理睬。
「你怎麼走路的!」安玉狠狠的瞪著多琦,惡人先告狀了起來。
多琦委屈的低下了頭,連連道歉。
看著手上那白皙的肌膚,宜妃淡淡的笑著,紅唇上那抹嘲諷讓人生寒。
「只不過是個賤蹄子,莽莽撞撞的,還懂不懂規矩啊!」
多琦低著頭不敢抬眼,宮裡的人都知道這宜妃娘娘不是個好主,能少接觸就少接觸,今天碰上了只能說是自己倒霉。
「安玉回來,人家可是靜妃娘娘身邊的人,我們這些粗俗之人怎麼敢得罪啊。」
多琦見此,連忙跪下,磕著響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若不是王恩憐憫,你家主子怎麼可能從一個宮女變成妃嬪,讓她好好知足吧!」
「是,是是,娘娘說的是!」
看到她那畏畏縮縮的摸樣,宜妃得意的笑著,「你礙著本宮賞花了。」
多琦只是咬了咬唇,施了一禮後,趕忙退下。
看到她那慌張逃竄的摸樣,安玉高傲的揚起了頭……
若溪宮
靜妃拿著針線刺著繡,那栩栩如生的菊花在她的手下顯得越發生輝。
多琦快步走進了若溪宮,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家的主子。
靜妃抬起眼,一眼便看到了她那小怨婦的摸樣,掩著唇笑著,可是笑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
看著靜妃這痛苦的摸樣,多琦有些憂心的撫著她的背,「娘娘,這天越發涼了,還是去裡屋歇著吧。」
靜妃只是搖了搖頭,淡淡的一笑,「沒事兒的,倒是你,怎麼了?」
聽到這話,多琦有些憂鬱的低下了頭,「娘娘,同是妃嬪,為什麼她那麼囂張跋扈,我們卻要受氣呢!」
靜妃抬起眼看著多琦淡淡一笑,沒有回答。
「娘娘,就是因為你太善良太軟弱了,才會被欺負。」
微微蹙著秀眉,手上的針線也有些亂了,「嘶。」針眼扎到了指心,疼的連忙將手指含在唇裡。
已經六天了,她天天看著同樣的風景,心裡的掛念卻越發濃重,自從在刑場上與林尚往分別後,林尚往就沒有了任何訊息,每次問起影子,影子只說不知道。
她擔心,迫切的擔心著。
影子走到河邊,看著傲雪那愁思苦索的摸樣,只是將手中的包子遞給了她。
看著影子那關懷的眼,傲雪只是淡淡一笑接過了包子,垂下了眼。
「影子,你知道那日救走我爹的人是誰嘛?」
影子搖了搖頭,那日他只顧救傲雪,壓根沒注意周圍的人,但是有一點卻讓他生疑,那些人用的是勾劍,這種劍很是稀有,「但他們似乎是某個組織的人。」
「組織?」有些驚訝猛地抬起眼看著影子,是什麼組織呢?「影子,我想去找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