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請重新站隊 .. 二十九遊戲攻略 風
    屏幕上,那個地下工事似乎已經被人知曉,裡面的人員開始毀掉一些數據,然後撤離。裡面似乎只是幾個人,並不多,屏幕上的影像開始晃蕩,偶爾會失去影像,然後暫時好轉,反反覆覆。

    葉夕看到一個靈敏的身影,快速的走到葉蕭寒旁邊。他左顧右盼,然後解開葉蕭寒身上的繩子。其實帝國的人如果留下來抗爭的話,實力是可以有所抵抗的,但是可能出於隱蔽地點被發現,便覺得那裡沒有秘密可言,於是果斷撤離,或者他們遇到了什麼勁敵,連抗爭都沒抗爭就撤離。

    究竟是什麼,能讓實力強勁的帝國人員急於快速撤離。

    直到人員都離開,連葉蕭寒也被帶離,耳邊傳來寒秋少的聲音,說是安全帶人出來,葉夕這才專心對著那個男人。

    「沒想到你背後不止聶冷風,還有幾道強勁的勢力幫你,我們後會有期。」

    男人說著葉夕聽不懂的話離開。

    幾道勢力?也包括寒秋少嗎?究竟有多少道,她根本不懂。真的強勁到帝國的人也怕了嗎,於是急於毀滅線索,搬離物件,掐斷信號,不讓他們順著主線找到帝國基地?

    熱血,聶冷風 ,這兩個字眼一直在腦中循環。究竟是什麼關係,這些真的很重要嗎?

    開著車子回去,感覺車子有些失控,葉夕踩了踩剎車,發現怎麼也不能讓車子停下來。她竟然忘了這點,車子被人動了手腳。

    遠處,一輛車子在路面上靜止,一人在車窗前,深邃的眼睛隔著車窗。那眼,盯著對面來的方向,車子一輛輛開過,直到那輛讓他眼底產生回應的車子出現,那車子快速向前面開去,似失了控制。

    他淡淡的甚至都不曾皺眉,發動車子,毫不猶豫出人意料的,在那輛開來的車子將靠近時,車頭緩緩撞向那輛失控的車子,力度似乎控制得很好,那輛失控的車子被撞之後,只是打個旋,被撞倒後歪出路面,靜靜的停了下來,而他的車子也只是轉了一下,車頭被撞出扭曲,彈出一些,便穩穩的停下。

    那輛失控的車子那麼大的力度開來,如果撞上的話,兩車相撞,損壞面一定會很大,車裡的人也會受到很大的傷害。而男人撞的受力點很適合,不光是車子因為受力點合適,而沒有發出強烈的碰撞,連坐在車裡開車的人,也降低了受損害程度。

    至此至終,男人沉穩,氣息不亂,臉色平和,他的技術保證了一切。

    葉夕頭撞在方向盤上,暈乎乎被震得難受,額頭受了點擦傷,滲著血際。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葉夕警覺的抬頭,做著警惕的姿勢。一個英俊的男人開著車門,那俊臉淡漠平和,如那浩瀚的海洋,表面有波濤,但是感覺遠處拍打的海面,依舊是平靜的樣子。

    他似乎除了默然,還是默然的樣子,一雙完美的雙唇緊閉著,彷似每說出一個字都是吝嗇。

    他的手指很長、好看,從西裝上衣口袋上面拿出方帕,輕輕在葉夕的臉上擦拭著額際上沾到的血跡,然後移到額際出血的地方,也是輕輕一擦,將葉夕受疼皺眉的表情看入眼底。

    他真是一個很乾淨的男人,卻不是白淨書生的那種,他層次分明的臉龐,就似木石雕刻的古希臘美男雕塑,精緻但是缺乏活力。他手上的動作分外體貼溫柔,就好像手上護著一樣完美的物件。

    美得讓人心痛的男人,那呵護的動作裡是那麼多淡淡的孤單,那裡還有什麼,似曾劃過其它?

    葉夕美眸就看著他,心裡是淡淡的安心,竟只任著他那樣輕柔的擦掉她臉上的血跡。他的手上剛剛似乎被玻璃割傷了,他絲毫不在意,臉上的表情未變,只專注於她。

    葉夕試著輕輕的碰了他受傷的手背,他略微象徵性的皺了下眉頭,沒說什麼,收回手臂。

    「你是不是認識我?」

    男人將方帕留給她,放到她手上,轉身,淡淡,「不認識。」

    「你叫什麼名字?」他的出現是偶然嗎,在她『溺水』的時候,讓她乘坐一葉方舟。

    「風。」

    風兒飛揚著吹起他的發,在車子一片呼嘯中,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眼前。就好像他雲淡風輕的一個『風』字,隨風而來,隨風而去,彷彿它(他)不曾來,彷彿它(他)不曾去。

    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輕柔的擦拭,葉夕的心中升起暖意,冷風越吹,那裡還是暖的。她記住了那個叫『風』的男人。

    遠處,一輛車子靜靜。

    「看到了吧,這才是真正的愛,睿,如果你能像他一樣對她,她一定會幸福死,那才是我願意看到的。如果不能,就請別再戲弄她,我這裡疼。」月鳥捂著自己的心口。

    車子隨即也發動,離去。

    葉蕭寒隨即被送去了醫院,醫院是葉涵山旗下開的,自然無人打擾。葉蕭寒的父母都趕到,葉夕覺得自己還不適合出現在那裡,父母趕過去後,她回了租房。在走進院裡的時候,她猛然因那裡站著的人而剎住腳步。那個高大的影子背對著她站在那裡,視線落在兔子身上。

    她眼眶忽然酸澀,從他背後緊緊擁住他。心裡頭升起一種情緒,就讓她自私一回吧,不管他厭惡還是排斥,想她所想,愛她所愛。如果她是那個什麼組織的身份,在所有的事情還沒有發生任何後果之前,就讓她好好珍愛現在吧。

    今天與帝國的那個男人對話後,她忽然感覺前所未有的心慌,似乎她很可能即刻就會變成他嘴裡所說的那個人,那個身份,回到那個位置。她怕那天成為事實的時候,一切都會改變,一切都會讓她言不由衷,就連自由都沒有。

    心裡總是害怕失去著什麼,她害怕得只想牢牢珍惜眼前,管他今後是什麼,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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