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斯,你都親到我多少次了。」葉夕氣惱得要死。
臉上紅紅的,她怒瞪著邢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排遣掉心中心跳窒漏的感覺。
他每一次意外或非意外的親吻到她,都讓她有不一樣的感覺,除了那心跳如鼓窒息的感覺。
一個男人的魅力,不在於他外貌有多出眾,而在於他的能力,他的言行舉止是否浮躁,是否靠得住,是否無恥。要是他是登徒子,直接教訓他就是,他偏偏不是,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對他生氣。葉夕為這個認知感到生氣。
為這個意外,邢斯臉上也是一閃而過可疑的紅暈,隨即又是一臉酷酷的表情,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面對葉夕的指責,他輕舔了自己剛剛碰到葉夕的唇瓣的嘴角,撩唇笑,「味道不錯。」
何止是不錯,大有想要加深之勢,只是怕到那時葉夕要鄙夷他了。一個男人有目的非目的的,不止一次親到一個女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正經的女人,他不得不思考,他是否已經越雷池步入無恥的境界了。
男人如果不想得到無恥的罪名,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不想負責任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不是很隨便的女人,那對自己可不是什麼好形象,也會導致糾纏不清的惡果。所以以往他的女人,從來都是放得開的,錢貨兩清。
葉夕只是他的保鏢,他是欣賞她的能力的,也喜歡她的低調,他不會與自己身邊的員工有所染指,這是他的一貫準則。而且葉夕不像其他的女人,她是值得他欣賞的,是值得他尊重的。如果尺度不好,只怕他會真正失去她這樣有能力的保鏢,這點他是清楚的,不會越雷池。
明明她平時都不太喜歡說話,表現得也過分冷淡,他就是覺得和她相處起來很愉快。沒有做作,有時候還『放肆』進言一些大不為的禁忌,對他冷眉相向,讓他毫無總裁的威風可言,他就是無話可駁,也無心想懲戒之在她面前樹威嚴。對別人而言,她在他這享到了至尊待遇,只是她不知道她自己有多幸運而已。
味道不錯?葉夕整個人的眉頭都糾結起來了,望著他。
「你能不能把我和你的那些女人區分開來。」
居然把她和他的女人比!在他親吻的眾多女人中,她只是混到了『味道不錯』這個詞,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哀,她真是不想他拿她與別的女人比,就算她很差勁。
邢斯攤了攤手,露出無辜,「我沒親過別的女人。」
「誰信。」
眼前這個有過很多女人的男人,誰相信他沒親過女人,那真是傻子了,葉夕擺明了不相信。
邢斯擺了個愛信不信的表情,反正他也懶得跟她說這些。
「葉夕,有沒有想過換其他的工作。」忽然之間,他的表情認真了起來。
葉夕一愣,他是指要她離開吧。她本來就不適合在他身邊工作,尤其是她的個性,多少過於死板冷淡,恭敬是恭敬,對僱主恪盡職守,但絕非流露出唯唯諾諾,這多少會讓僱主感覺優越性的挫敗吧。
而且她還不止一次的奚落邢斯,雖是為他好,也不見得他會喜歡聽。他的行事作風是要自己的下屬絕對服從,而不是帶『刺』。邢斯能忍他這麼久,絕對是一種耐性。
「沒想好。」她除了一身的功夫,她不知道她還會什麼。
「邢斯,我知道我這個人不適合在你身邊做事,不過謝謝你對我的容忍,我只有一個要求,能不能在你身邊多呆些日子?」她想起了她未完成的事。
不適合?撇開這個不想,邢斯為葉夕剛剛的要求產生了存疑,難道她還有什麼事在瞞著他嗎,或者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要多留在他身邊?
「葉夕,你有事?」
「我,」關於沈莫言的事,不知道她的猜測是否正確,想了想,葉夕還是決定不要現在說,「今晚我再跟你說吧,晚上你有空嗎?」
風景樹下,目睹著剛才『親暱』在一起的兩人,喬雨欣微瞇著視線,手指抓著樹幹的手抓出一些抓痕,而渾然不知。
自昨天她就在觀察,情況越來越感到不妙。有關報紙上的說法,邢斯是被逼無奈才和葉夕母子親近,這點似乎沒有得到印證,相反,她看到的是,邢斯和葉夕的關係遠沒有這麼淺薄。他們聊得很開心,邢斯為她揉腿,抱她起來,再到彼此打鬧彼此……,種種的跡象表明他們的關係在升溫,越來越像情侶。
如果照這樣子下去,邢斯難保不會愛上她,那麼她的姐姐該什麼辦?
邢斯是潛力股,除了不是邢天慕的親孫子以往,在刑家,除了未來的公司繼承權是不定數,其他的該有的他都有了。問題就出在這裡,不確定他是否能得到刑氏各大公司的所有繼承權。
拋開繼承權,邢斯的能力是眾所周知的,即使離開了刑氏,他依舊是不可小凱的商業精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眾人求之不得,棄之可惜。父親就曾說過,要是姐姐或者是她替他找女婿,那個人的對象是邢斯,只要對方願意做上門女婿,他無條件將公司交給他打理。
姐姐『拒絕』邢斯去國外發展,父親就曾大動干戈想與姐姐劃清界限,這幾年姐姐都不敢打電話回家。如果能幫姐姐奪回邢斯,姐姐與父親父女間的感情才能回爐回溫,喬家才能恢復到從前的溫馨,她勢必要做出努力。
如今最大的威脅是那個小孩,也是關鍵人物,如果小孩出現什麼『意外』,那結果就不一樣了,邢家人就不會對那個女人像之前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