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給我喝了什麼,滾。」
包房內,一名妖艷的女子被男子推了出來,女子露出奸詐未得逞的訕訕。
「翼。」刑漫斂著一抹受傷,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
「你來幹什麼?」那雙眸並未認真的看她。
那名妖艷女子已經走了,只留下彼此,男子傾自走進包間不再理刑漫。刑漫抑制不住也慢慢走了進去。
「喂,安妮,五分鐘後立刻出現在405,我需要你。」
無視於刑漫,他說著電話。
「翼,你怎麼了?」
刑漫小心翼翼的拿著手背試探他額角,他看起來很難受隱忍的樣子。
此時的刑漫已經斂去平日的狐媚,表情凝重擔心的看著他,好心卻被他冰冷的擋在外,毫不客氣的將她手拿開。
他的身體好燙,刑漫這才意識到是被下藥了。
猶豫著,她終於艱難溢出字眼,「翼,如果你難受,我可以……」
哼,男子冷笑。
「刑漫,我說過我不會碰你,你別作踐自己。」
翼,刑漫眼角滲著淚,讓他微微一驚,旋即又恢復一貫的冷。
「翼,我不會讓你負責的,也不會纏著你。我和那些女人一樣,你為什麼就不碰我,難道在你眼裡我真的比不上那些女人。」
臉色蒼白著,卻極力壓抑著心中痛楚。
我不會要一個麻煩的女人,從認識他開始,他便生冷的不止一次告訴她,告訴她,他從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負責,他需要的只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自嘲苦笑,為了他這句話,她開始打扮得不倫不類,把自己扮得風塵女子般,整日流連鶯鶯燕燕場所,可他還是不要她。她甚至死皮賴臉求司禮斯配合,裝出她喜歡司禮斯的樣子,這樣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他該會要了她吧,可是他依舊沒有。
她不要一生一世,只要那曾經擁有,她要的並不多,只想暫時擁有他,哪怕只有一晚,這對一個經常女人在懷的男人應該不是難事,他怎麼就忍心傷害她。
再也不管不顧他眼底的討厭,她攀附上他身子,吻上他薄唇。
「這是你自找的。」蕭襟翼粗魯的將她壓下,拉高她短裙,毫無前戲的直接進入了她。
那痛讓刑漫豆大的淚珠滾落,他不愛她,這又怎樣,她只想擁有他一次。
「該死。」異物的阻隔讓他幾乎咆哮著要將她殺死,她竟然還是……
門這個時候開了,安妮走了進來,看到這場面,只是吃驚的盡量平靜著,「翼,看來你不需要我了。」說著就要出去。
男人就是這樣,她已習以為常。
誰知,蕭襟翼冷冷道,「過來。」
刑漫緩緩閉上眼,刑漫你到底在幹嗎,為了這份愛,你就這麼作踐自己,讓所有人都瞧不起?可是她最終什麼也沒說,只覺得身體的痛楚一下子減緩了,是因為他的抽離。
「滾開這沙發,沒看到我們還要『做事』嗎?」耳邊是蕭襟翼殘忍的聲音。
呵,刑漫突然在心裡不可抑止的大肆嘲笑,嘲笑著傻子刑漫。
他既然不想要,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良久她才失魂的走出那間依舊如火的房間。
「邢斯,為什麼你和小翻版聯合起來會這麼厲害?」
邢斯只是彎著唇笑,整個身子就成了小向晨背後的靠山,在身後把小小的身子都圈在懷中。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真正的父子兩。
悠揚悅耳的聲音響起,自牌上抽得空閒掏出手機,那邊傳來刑漫半醉不醒的聲音。
「邢斯我需要安慰,來陪我喝酒,子夜娛樂城。」
搞什麼鬼,她很少這樣,「喝多就回來。」
掛了機便不予理會,刑斯繼續打著牌。
當手機鈴聲第二次不甘心的再次響起,他直接想無視,把手機丟給身邊的葉夕。
「喂,你們幹什麼,滾開。」
刑漫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酒,有幾個男人不知趣的坐到了她那桌。她懊惱的起身想離開,卻被他們按住,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繼續給她灌酒。
「喂?」葉夕拿著手機接聽,裡面混雜的聲音使她皺了一下眉頭,下一瞬便聽到男人的聲音,「喲,甜心,你是哪位。你朋友醉了,快點來接她。」
對方已聽出女子的聲音,立刻邪念起。想是刑漫這麼漂亮的女人,她的朋友也應該不錯。
「葉夕寶貝怎麼了,刑漫說什麼了?」落展鵬見葉夕皺著眉頭問道。
「她好像醉了。」葉夕答著。
「要不要去接她。」落展鵬擔憂對著邢斯道。
「要不我去吧。」見邢斯不動,司禮斯開口。
他們開口,邢斯也預感到了有些不安,刑漫真的很少叫他陪去喝酒,只是看到懷中的葉向晨玩意正濃,他道,「這樣吧,我叫老鍾去接她。」
每次刑漫喝醉酒都是他打電話叫老鍾去接回來,沒出過什麼事,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打老鐘的電話卻沒通,「我去叫老鐘。」葉夕開口。
電話裡那些聲音,她總覺得不去會出什麼事。找了老鐘,葉夕便也跟著上了車。
「葉小姐,我一個人去就行,您還是別去了。」
老鍾就怕一個自家小姐已經很難搞定了,再帶一個模樣不算差的女孩子去那種地方,他怕會出什麼事,對老爺和少爺不好交代。
「沒事,我不會添亂的。」
畢竟刑家人對她和她的孩子都不錯,供他們吃喝玩住,她應該親自去一趟。
「哎。」老鍾歎了口氣,提醒葉夕綁好安全帶,便發動了車子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