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讓邢天慕施壓,讓刑斯和媽媽帶自己到叔叔的公司,葉向晨顯得很高興。看著前後兩輛車子,葉向晨看了又看,最後他指向了葉夕要開的那輛。
「媽媽,我要跟你坐同一輛車。」
那是刑斯的座駕。而後面停著的那輛,則是邢天慕特別交代,讓另一名保鏢來開。那名保鏢的職責,就是全程保護葉向晨的。
葉夕作為刑斯的保鏢,自然是和刑斯坐同一輛車,也就意味著要和兒子分開坐。兒子不樂意,她理解,只是讓兒子和老闆坐同一輛車子,這似乎也不合理。
對於兒子的無理要求,至今她的忍耐力已經算是絕無僅有了。
兩天時間,兒子無賴的苗頭漸露,大有瘋長的勢頭,如若不加以打壓,恐怕這兒子要不得了。在車門前停住,望著跟進的兒子,葉夕望著他,而刑斯已經坐到了車裡面。
「兒子,我打算不要你了。」葉夕話裡盡透著無奈。
只需一句話,見媽媽玩真的,葉向晨衝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乖乖的走回後面那輛車。
「媽媽,我跟你開玩笑呢。」臨上車,他不忘做著飛吻的手勢。
總算是擺平了眼前的一道難題,葉夕鬆了口氣,對著那輛車子笑笑,坐進駕駛座。車子開動,緩緩的使出刑家。
「刑總,抱歉。」上車,葉夕道。
透過後視鏡,刑斯正閉目倚靠在椅背上。
這兩天對他來說,確實是最糟糕的兩天。不知道等下到公司,看到他帶著她兒子去公司,公司裡面的員工會傳成什麼樣。
一早的報紙還沒看到,不知又會被媒體抹黑成什麼樣,她是不是成了刑氏總裁的某個清人,她的兒子是不是被說成對方的私=生=子?
這份工作她想要,恐怕在不久的將來,離離開也不遠了。
良久,沒有回音,直到過了幾分鐘。
「葉夕,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刑斯忽然睜開眼睛蹦出一句。
「啊?」為刑斯的問話,葉夕臉上儘是一片茫然。
她的茫然,收在他眼底,似乎印證了那小鬼並沒有說謊,她曾有過失憶。
「記憶真的很重要嗎?」她問。
現在她覺得現在的生活很不錯,不明白為什麼要徒增煩惱喚回記憶。
也許她過去的記憶一點都不好。
「不知道,或許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幫她找回一些東西。
記憶有可能是找不回了,但是如果要他幫她們母子找回自己的親人,他想,他應該可以提供一些幫助。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們母子倆,就好像看到當年的他和爺爺。那種相依為命的日子,既甜蜜也充滿著苦澀。他想,她們應該是需要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