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襲人充滿醋意的問道。
墨菲一下子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藍襲人,「不要把她想的跟你一樣人盡可夫!」
「你!哼!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門主!」藍襲人不滿的道。
「你最好記得是為了我,你不過是我養的蠱而已!」墨菲冷冷的拋給藍襲人一句話,轉頭離去。
看到墨菲冰冷的樣子,藍襲人心裡難過極了,對,他只是她養的蠱,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才會用人來當蠱吧。而這個人,居然是她。
看到蓮花宮門口的禁衛軍,墨菲冷冷的笑了笑,他悄悄地來到左側,縱身而起,飄然落下,發現蓮花宮居然沒什麼人。而且非常安靜。看了看房間,墨菲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若霜的寢宮,把耳朵貼在門上,發現裡面沒有什麼動靜,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屋子裡還燃著蠟燭,他朝大床走了過去,越近,他的心越緊張,不知道這些年,她都怎麼樣了。墨菲走到床前,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心頓時像刀割一樣,她怎麼變成這樣了,滿頭的白髮,臉上毫無血色,靜靜的躺在那裡,是那麼瘦小,好可憐的樣子。
她曾經的光彩去那裡了?她的驕傲去哪裡了?
看著床上彷彿變了一個人的若霜,墨菲難以接受,她到底遇到了什麼,變成了這樣?
突然聞到一股陌生的氣息,若霜猛然睜開眼睛,對上了墨菲悲傷的眸子,她一下子翻身跳下床,抽出掛在床邊的寶劍,「你怎麼進來的?」
「霜兒、、、、、、」
「霜兒不是你叫的!」若霜怒喝道,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她今天一定要劈死他。
若霜拿著劍,飛快的朝墨菲砍去,墨菲只躲避,他並不接招,「霜兒,跟我走,我會對你好的!」
「你做夢,你害我還得還不夠嗎?」若霜嘴上罵著,手上可沒有停歇,打得墨菲連連後退。
墨菲不敢戀戰,怕更多的人來,他就跑不了了,「你記得,我一定會得到你的!」墨菲發誓般說完,縱身而起,從房頂上逃走了。
若霜放下劍,氣的渾身發抖,王賁他們毀了飛刀門的老巢,居然都沒有把這傢伙一網打盡,真是太可恨了。
禁衛軍聽到聲音都湧了進來,看到若霜氣呼呼的樣子,不由得嚇了一跳,「娘娘、、、、、」
「出去!」一群沒用的東西,賊來了都不知道,只知道堵在門口限制她的自由。
素素聽到聲音趕了過來,看到霜兒披頭散髮的站在院子裡,神情好恐怖,「霜兒?怎麼了?」
「那個魔鬼,那個墨菲來了!」若霜咬牙切齒的道,她真的恨墨菲,恨到骨子裡,如果不是他,不是藍襲人,她的寶寶現在也是幾個月了。
「霜兒,別被他左右情緒,你想想,藍襲人在咸陽宮都出現這麼久了,墨菲現在才出現,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千萬別因為生氣亂了方寸啊!」
聽了素素的一番話,若霜才冷靜了下來,她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墨菲此行的目的。
「先進屋吧,別想太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不得若霜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素素安慰道。
若霜站起來,還在回憶著剛才墨菲說過的每一句話,難道他這次來,是為了她?不可能啊,是大王?可是大王手上那麼多良將,墨菲又豈是對手。他到底想幹嘛?復仇?
、、、、、
墨菲匆匆回到煙雨樓,翻牆進入院子,剛一鑽到房間,便聽到狗的叫聲,接著是有人起床了。過一會,又沒有動靜了。靜靜的躺在床上,墨菲悄悄的大喘了幾口氣。好險哦,剛才差一點就遇到飛虎隊了。
飄飄靠在門上聽了很久,沒有動靜了,她才回到床上,「相公,相公!」
「怎麼了,娘子!」樊於期翻了一個身,把飄飄摟在懷裡,又呼呼睡去。
「相公,你醒醒啊!」飄飄搖著樊於期,不讓他睡覺。
「怎麼了嘛!」樊於期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飄飄滑落的睡衣,胸前的肚兜露出一大片春光,他立刻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一把把飄飄抱起,壓在了身下。
看到樊於期的樣子,飄飄就知道他會錯意了,她哭笑不得,連忙自製到,「相公,人家要跟你講正事啦!」
「正事?什麼事?」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孤男寡女躺在床上,除了這個事,還有什麼事?
「相公,墨菲住在了煙雨樓!還有一個,估計是他的手下!」飄飄輕輕的說道。
「墨菲!他還沒死?」樊於期驚訝到,王賁不是帶著飛虎隊毀了他的老巢嗎?
「他要是那麼容易死,就不是飛刀門的門主了!」看到樊於期莫名其妙的樣子,飄飄很是無語。
「相公,墨菲突然出現在咸陽城,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你要想想辦法啊!」
「想什麼辦法啊?他一條小魚能翻什麼大浪啊?放心吧娘子,你夫君掌管幾十萬大軍,他不是我的對手!」樊於期抱起飄飄,一個勁的往飄飄懷裡鑽,這個時候,可是談風花雪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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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過去,咸陽城一片安寧的跡象,墨菲老老實實的呆在煙雨樓,看戲,吃飯,睡覺,似乎並沒有做什麼事,飄飄也就沒有那麼警惕了。樊於期的練兵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明年就要征戰趙國,此一去,是福是禍都不知道呢,有了美麗的嬌妻和可愛的女兒,他已經變得很戀家了,所以他希望做好充分的準備,去迎接挑戰。
對於那一晚墨菲的道來,若霜一直都很糾結,她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所以,她讓禁衛軍把王賁叫來,加強了警備。
若霜自己過得也很充實,白天教導扶蘇,晚上還可以和素素下一會棋。這樣的日子,若霜覺得也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