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路上,老遠還能聽到那些人恐怖的笑聲。
「小東西,他們怎麼不停的笑?」
「小的用金針打中了他們笑穴,讓他們笑幾個時辰吧,這種人,對他們不能客氣。」若霜吐吐舌頭,很無辜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把他們解決了?」
「拜託,公子,小的殺生是有原則的。小的很善良的,本著做人的基本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翻過這座山,就是雍宮了。」指著前面一座高大巍峨的大山,嬴政對若霜說道。可是若霜發現,馬上要見到太后,但他卻沒有期待的樣子。
越往山上走,嬴政的心情越是沉重,他希望母親別讓他看到不該看到的一切。他的承受力,已經快到極限了。翻過山,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座行宮在山腳下。
「大王,我們馬上就要到就要到雍宮了哦!」遙遠的望著矗立在山間的一座行宮,氣勢非常磅礡。
看來,嬴政對太后還是非常孝順的,否則怎麼會建這麼大一座宮殿給太后養情人呢。當日被蒙著眼睛進了地宮,在地宮裡幾個月都過著昏天暗地的日子,唯一的逃跑還沒有成功,唉,真是悲催啊!
「對啊,很久沒有來雍宮了。小東西,下馬吧,我們走過去!」嬴政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沿著山路大步朝雍宮走去。
若霜也下了馬,看到嬴政昂首挺胸的樣子,她覺得很納悶,歷史上說趙姬偷情,嬴政非常憎恨她,可是現在看來,嬴政似乎並不是很恨她嘛。跟在嬴政的身後,若霜是對這個皇帝越來越好奇了。
「小東西,這裡路窄,小心啊!」嬴政小心的把馬牽過一個非常狹窄的小橋。
小橋的那頭,就是雍宮了。嬴政坐在石頭上等著若霜,看到遠處的雍宮,被山霧圍繞著的雍宮顯得非常神秘,就像是一處仙境,而這處仙境,住著一個生他的女人。
可是她現在卻在別人懷裡,還給別人生了個孩子。他一直都睜隻眼閉只眼,只是,最近他們的動靜似乎太大了,已經讓他無法再漠視了。
一尺寬的小橋,小橋下面是煙霧繚繞的山澗,不知道這個下面有多深,總之是一點都看不到,掉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呢。
所以,面前這一尺寬的小橋,讓若霜有點膽怯,在大草原上跑習慣了,這麼窄的山路她可沒有走過。探了探腳,她還是把腳縮了回來。看到小橋那一頭的嬴政悠然自得的樣子,她哭喪著臉蹲在了那裡磨蹭著。
「小東西,快點啊!」
「大王,我腿有點發軟。」若霜又探頭看了看深不見底的山澗,還是不敢。「大王,要不你自己去吧,奴才在這裡等你!」快到行宮,若霜恢復了對嬴政的尊稱。
見若霜磨蹭半天都沒有勇氣走過來。嬴政把小黑栓到一旁的大樹上。又走了回來,蹲在若霜面前。「上來吧!」
「大王,你要背奴才?」若霜瞪大了眼睛。
「難道你要自己過去?」嬴政看了眼若霜。
「嘿嘿,奴才謝主隆恩!」騰的一下跳到嬴政背上,若霜抱緊了嬴政的脖子。
「看著挺小的,怎麼這麼重,就像只小胖豬。」嬴政揶揄著若霜。若霜身上淡淡的香味,又蕩起他心底的漣漪。
「大王,奴才這麼重是有原因的,這伺候你老人家吧,肯定是要消耗很大的體力,精力。所以這補充能源是我每天必備的事情。我得把萬歲爺你伺候好了,你才有力氣去對付六國的使者啊。」若霜趴在嬴政的背上,大言不慚的說道。
「這麼說,寡人是要感謝你了!你無私的伺候寡人,為大秦子民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嬴政背著若霜,小心翼翼的在小橋上面走,他很希望就這麼走下去,走一輩子,沒有終點。只是,這座小橋很短,很短。
「哎呀,這感謝就不用啦,如果能寬限奴才一點勞苦時間就好了。」
「你就那麼不願意呆在寡人的身邊?」放下若霜,嬴政認真的看著若霜問道。
「也不是啦,大王對奴才那麼好,奴才怎麼可能不願意呆在你身邊。只是奴才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嘛。」不忍看嬴政那略微受傷的眼神,若霜低著頭小聲到。
嬴政沒有說話,又走過橋,去把小白牽了過來。
「走吧,前面就是雍宮了。」
「哦!」
太后趙姬的雍宮佔地幾千坪,氣勢非常磅礡,而且,雍宮裡面不僅有亭台樓閣,還有很多價值連城的珠寶。非常奢華,這都是嬴政為她準備的。嬴政的到來讓門口的兩名侍衛非常驚訝,他們飛快的跑去稟告太后。
「大王駕到,大王駕到!」侍衛的聲音中隱約的透著一絲恐懼,看來,太后似乎不方便啊。
嬴政大步走向太后的寢宮,若霜緊緊的跟在嬴政身後,這七繞八繞的,她如果不跟緊就找不到方向了。若霜雖然跟在嬴政的身後,可此刻她也能感受到嬴政在壓抑著憤怒。
剛才侍衛大呼小叫的吼道大王駕到,顯然是在給太后報信。所以他走的特別快,若霜只好提起一口真氣,讓輕功幫助自己跑。
看到太后緊閉的房門,嬴政猛的一下子推開。太后衣冠不整,臉色蒼白的看著嬴政,嬴政四下看了眼,太后緊張的瞟了眼窗戶,嬴政順著太后的眼神望去,窗戶那裡微微蕩起的窗簾讓他明白了。
「冷公公,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刺客驚擾母后了。兒臣見過母后,未曾事先稟告母后,讓母后受驚了。」嬴政大禮一行,跪在太后面前。
「政兒快起來吧,你怎麼想到來看看哀家的?哀家最近過的很好!」太后攏攏自己的頭髮,故作輕鬆的說道。
「是嘛,兒臣就怕母后過得不開心,所以來看看,陪母后說說體己話。」嬴政扶著太后坐到榻上,吩咐丫鬟端來一副棋。和太后有一著每一著的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