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人家欠一屁股債,搞點產業我容易嘛我。遇到你們這幫王八蛋,嗚嗚嗚、、、、、、、、、」
若霜嘰嘰咕咕嘮叨一大堆,誰也聽不清她在吼什麼。大家只知道,她目前很傷心,很沮喪,很絕望,所以大家也不敢來跟她說話。只有卡爾不停的在她腳邊繞來繞去,不停的安慰她。
「嗚嗚嗚嗚,卡爾,還是你最好了,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陪伴著我。」若霜一邊哭,一邊抱著卡爾的脖子。
看著卡爾對她關懷備至的樣子,她忍不住用卡爾擦眼淚。弄得卡爾滿身都是淚水鼻涕,卡爾鬱悶的瞪了若霜一眼,掙脫了她的懷抱。飛一般的跳到小池子裡把身上的眼淚鼻涕洗乾淨。
哭了半晌,若霜才踩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將軍府。一頭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這一覺,若霜睡了整整一天,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剛一醒過來,就看到馨兒站在她床前,愁容滿面,泫然欲泣的樣子。
「馨兒,又發生什麼事了?」這兩天接踵而來的噩耗,已經讓若霜麻木了。所以看到馨兒這個樣子,她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應了。
「小姐,大王派人來了,還送來了聖旨,接走了秦小姐。」
「聖旨?什麼聖旨?快拿給我看看!」若霜搶過馨兒手上的竹簡,看到嬴政那龍飛鳳舞的「奉旨還債」幾個字。氣不打一出來。「鳥人!鳥人!丫就一超級無敵爛鳥人!」
「啊?」馨兒顯然不知道若霜說的鳥人是什麼。
「我說嬴政是鳥人,丫就是一個鳥人!哼!」若霜現在才知道這屋漏偏逢連夜雨是什麼滋味了。誰倒霉都沒有她倒霉,開店才一天就淒慘的關門大吉。還被人追債,還是奉旨還債。有這樣倒霉的人嗎?有她這樣倒霉悲催的人嗎?
「噓,小姐,小聲點,這冒犯大王了。」馨兒連忙把若霜的嘴摀住,還左右看看。
「馨兒,你說他那麼多錢,就盯著我這點銀子說事,這什麼意思嘛,虧我還給他解殘棋了。唉,真是不厚道,不厚道呀!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是不是?」若霜扯著馨兒的衣服,憤憤不平的抗議。
「是,小姐,大王是有那麼點過分,可是誰讓你要欠他錢的。害我們、、、、、、、害我們都、、、、、、、」馨兒看了眼若霜瞪大的眼睛,打住嘴。
「我平常都怎麼對你們的啊,現在你們怎麼都這樣,跟大王站一邊的啊?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啊你們!」若霜很鄙視的瞪了眼馨兒,包括在地上打轉的卡爾。
「那、、、、、、那小姐,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知道了若霜被催債,將軍府的人都不來煩她了。
欠了那麼多錢,誰也不敢來惹她。而且,大家誰都不想理她,誰讓她沒事去買大王的茶樓,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現在害的大家都捉襟見肘,窮得是叮噹響。甚至連將軍府的下人們的餉銀,都給若霜挪用了。大家對她是感冒到了極點。掃地碰到她都會繞道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把將軍府給賣了吧!」若霜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唉,這可是二哥的產物,即便是賣掉,她也沒有半點發言權。
「小姐,這將軍府是萬萬不能賣的,這可是大王賞給將軍的。你要是敢賣掉,我們將軍府所有人都會被砍腦袋的。」
「哎呦,我比喻嘛,比喻而已嘛,真是的。你可以出去了,我要靜一靜,好好靜一靜。」
「哦,那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門口。」
「去吧去吧,帶卡爾去溜溜,別管我。」
「是!」
『唉,這個死嬴政,真是過分』若霜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的想策略,怎麼才能度過眼前的難關。
『咦,當初嬴政不是送了個夜明珠給我嘛,這可要值很多錢呢。還好當初沒有放在茶樓,否則現在肯定被偷走了,這可是御賜的東西,被偷了就完蛋了。
想到這裡,若霜趕緊把夜明珠小心的抱了出來。打開盒子,立刻光芒萬丈。看著晶瑩剔透的夜明珠,若霜是左思右想,還是無法冒險把主意打在夜明珠身上,萬一嬴政哪天心血來潮要要回夜明珠,那她可是死十次都不夠了。算了,夜明珠是不能賣的。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心裡想了很多辦法,可是沒有一個靠譜的。若霜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去見嬴政一面,跟他談談看能不能網開一面的放她一馬。這樣多給點時間給她籌錢,總是會有辦法的。想到這裡,她翻身起床,找到自己非常拉風的男裝。非常利索的穿上。然後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看起來又是非常風流倜儻。
打開門,下人們依然像往常一樣忙忙碌碌的分管府內的事情,只是大家看得她都退避三舍,誰都不願意來跟她搭訕。
「喂,我說,大家不至於對我這樣吧。我不就是欠了點錢而已嘛!」
「小姐,你那不是一點,是一百萬兩銀子。夠我們吃幾輩子了。」阿福拿著賬本路過,聽得若霜這樣說,他停下來認真嚴肅的對若霜說道。「將軍一年的俸祿才幾千兩銀子呢。唉、、、、、、、」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若霜一下子沒了氣勢。
「唉,小姐,好自為之吧。」阿福說著又朝賬房走去,一邊走一邊歎氣搖頭。
若霜討了個沒趣,只好一個人朝宮裡走去。連馬車也不好意思叫。一路上,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只是低著頭不停的朝宮裡走。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人。若霜抬起頭,看到這人居然是前天來找茬的那個傢伙。
「怎麼,不開了?關門大吉了?」這男子不屑的看著若霜,臉上儘是諷刺。
「我關門關你什麼事?滾開!」討厭這種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的人,若霜對著男人語氣非常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