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水命人拖開內侍,打開大門,面對著她的,是軒轅逸有點憤怒的絕世之顏。「冷若水,離開這裡,在我發怒之前離開。」軒轅逸沒有收起書桌上上官若惜的畫像,沒有離神,滿是深情。他的溫柔,深情僅供她一個人所有。
「離開,我撕了它馬上離開。」冷若水上前奪過上官若惜的畫像,用她全部的力氣撕毀了這張畫像。分別撕了好多次,原本完整的一張畫像,成為了一張張飄灑在空間零碎的紙片,慢慢的,從空中飄落。
「滾出去。」軒轅逸轉身揚手給了冷若水狠狠的一巴掌,他夜夜寵幸她,她難道還覺得不夠麼,連他真正的想法,真正愛的人她也要毀了麼。
冷若水抹乾淨嘴邊的一抹紅,幾乎是哭著跑出去。一個她心愛的男人為了另外一個他深愛的女人而打了她,只是所有女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在慕容冽懷中躺了許久,上官若惜終於振作,所有的萬念俱灰全因他的一句溫柔而淡化。或許愛情就是如此,全部的所有,因他的一句話而改變。
慕容冽的手觸上上官若惜臉上的瑕疵,那一處處令人心驚膽戰的疤痕讓慕容冽久久不能忘懷,若是沒有他,她或許會很好,也不用受這種鞭刑之苦。無論如何,這一次不會再放開,放開了是誰的遺憾,他非常懂。
上官若惜握住慕容冽的手,避開他的目光,低下頭,滿面的難過與自卑。「不要摸了,很可怕的,會嚇到你。」從她意識到自己的臉被柳嵐兒毀掉的那一刻,或許就具備了配不上他的感覺,或許會拖累他。
慕容冽吻上她臉上的疤痕,每一處都很精緻的吻著。「不會,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最傾城的上官若惜,所以,不要帶著任何的負擔,只要明白牽著我的手就能一直走下去的道理,我相信,我們,會白頭偕老。」
他的表情,和那年在眾目睽睽之下救起她的慕容冽一樣,他沒變,他似乎一點都沒變,撇開之前的不美好,折磨,她懂的,他一直是她的救星,一直是她的天。
突然間上官若惜從背後抱住了慕容冽,雙手攀上了他的前胸,閉上眼,感受著他的心跳,他的體溫,他對她的所有。「冽,我們來做一個約定。」
慕容冽轉過身,反抱住上官若惜,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這一幕,她要甚麼,他都會給她,一個約定,那便是山盟海誓。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你,可以做到麼。」星眸點點閃爍,帶著某些期待,對他氾濫成災的愛,自己的雙手被他緊握,從不肯鬆手,她現在貌似真的很幸福,不再期待什麼,她相信,她的幸福他能給。
「若是不能,我該如何做你最愛的冽,相信我,我會給你所有。」一笑帶過,那笑詮釋了所有,她愛他,為了他們的孩子可以自毀容顏,他愛她,為了她與自己的母妃起爭執,捨棄那皇權。
「我,愛,你,上官若惜。我,要你做我永生永世的女人。」一字一頓,都在微笑,這份諾言不算太晚,他還是可以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