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冽握住上官若惜的手,手中的餘溫在交纏,這一刻有的是感動,是日夜的思戀。好像,從他遇見她時,就沒有此刻的溫情。其實是有的,但那一年,他早已淡忘,只有上官若惜一人緊緊追尋。
「你來了就好,你沒事就好。」虛弱而蒼白如白紙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只是沒有以往的血色,這傾城的笑顯得這麼的戚悲,支撐著她的,一直是他,現在多了他們的孩子,其實她很幸福了,也許足夠了。話罷,她昏睡了過去,畢竟這一夜的嚴刑拷打真的是太過嚴酷了,或男兒,也無法挨過去。她,上官若惜便是奇跡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泣不成聲慕容冽將上官若惜打橫抱起,走出那一夜上官若惜飽受折磨的暗室,走出時,恰好遇到迎面走來的柳嵐兒。先是失望,後是憤怒,最後演變成了憤恨。她讓他太失望了,原來他以前為她所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錯的,現在才知道,為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傷害她,真的太過不值。
「柳嵐兒,你今日對惜兒的所作所為,他日,本王便會不顧舊情也會從你身上討回來,記住,一分一毫,我都會討來,她痛一分,我要你痛三分。」慕容冽直呼柳嵐兒的全名,句句帶恨,此時此刻,對她不再有任何情誼,敢傷他心愛的女子,他無論是誰,都要一分一毫的從她們的身上討回。
柳嵐兒驚慌失措,抱住慕容冽的衣角,眼淚立即滑落,樣子著實讓人心疼。只是,這招用得太多,讓慕容冽有種嫌惡的感覺。「冽,你聽我說,不是我的主意,是母妃要我處置她的。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我只是不敢違背母妃的旨意罷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那樣對待我,我會怕。」放聲哭泣,哭泣詮釋了她所有的害怕,一味的折磨上官若惜,只是對慕容冽的愛太深。這或許不能夠怪她,誰讓她們愛上的是同一個男人,嫉妒是所有女人最原始的心理。
「如果是本宮,你也是不是要一分一毫奪回。」方玲從後緩慢的跨著步伐,臉色有些被氣得發青。慕容冽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看來紅顏終是禍水,也不可以久留。
「兒臣不敢,只是母妃,兒臣自己的事情會做主,請母妃不要替兒臣憂心。惜兒是您的兒媳,這樣待她,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她都快毀容了,這樣公平麼,兒臣告退。」慕容冽抑是憤恨,她是他的母妃,為何就不能讓他安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