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相擁,已經全然變了滋味。閔玥兒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與他緊緊貼合的讓人全然麻酥的感觸。他的胸膛還是那麼厚實而寬廣,讓人安心極了。而此刻那肌膚的滾滾熱~浪,卻更讓人心慌意亂,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他的熱氣瞬間感染,也跟著燥~熱起來。
「肖然……我,我不懂……」
「傻瓜,你不需要懂……」他長而有力的手臂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閔玥兒緊張地閉上雙眼,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錦床上,她仍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急促地喘著。
肖然露出一抹笑容,俯身再次吻住她:「抱著我,丫頭……」他輕輕命令著,閔玥兒無措地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重重壓下來的唇,輾轉纏綿,讓她也大膽地回應著他唇舌的佔有和掠奪,緊緊糾纏……
……
閔玥兒止不住地輕顫著,他吻住她的唇,溫柔而壓抑:「別怕……我的玥兒……告訴我,你愛我嗎?」
「我愛你……肖然,我愛你……啊……」
那一刻……他知道,她終於是他的了,完完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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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俯下身子,埋頭在她肩窩喘息著,他沒有將身體的重量全部放下,真的怕壓壞了她的嬌弱。他扯過錦被,覆住了自己,和她滿身的潮~紅。
他伸手捋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髮絲,將它們一一理順,低頭再吻她因嬌喘而微啟的唇:「玥兒……你好美……」
閔玥兒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暈過去了……所有的一切都超乎了自己的想像,兩個人,竟然是可以這麼貼近,這麼融合……原來,會痛,卻也會飛到了天邊……當自己終於回過神時,就聽到了肖然在唇邊的輕喃,這讓她再一次燥~熱起來。
她握住錦被,想要高高拉起,將自己深深藏起來,可是被他壓住被角,沒有拉的動,她再用勁,身體卻又痛了一下,不覺輕蹙了蛾眉。
「還痛嗎?」他輕吻她的眉,小聲低問,卻叫她更加羞了。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在他胸膛下背轉過身,不敢去看他。此刻的他,蒸騰著薄汗,散發著火熱的氣息,髮絲一縷縷地沿著緊致而結實的身體垂墜下來,曖昧地與她的發纏繞著……他的眼眸更加深遠了,看一眼就會讓人深深溺住,無法動彈……
他微微撐起身體,看著她白皙嫩滑的背,那裡長長的疤痕當真只有了淺粉色的印跡,猶如絹綢上一抹溫柔的壓痕,他疼惜的用手掌撫摸著。
閔玥兒再也忍受不住那一陣陣的麻~酥,嬌笑地翻身躲開,卻正好被他抱個滿懷,她嗔怒地打著他的肩頭:「鬆開,鬆開我啊……」
「不松,我在給你療傷呢。」他又開始耍賴了。
「胡說,明明是薛伯伯的藥好,再加上我每天都有塗抹雪膚霜,才會好的這麼快。」
「每天都是誰在給你上藥,除了我,誰還看過你。」他突然一臉的緊張。
閔玥兒好氣地雙手使勁捏他的臉頰:「小氣鬼,真是小氣鬼,我自己又摸不到,當然要別人幫我了。」
「那就是有人看到了,還有人碰你了是不是。」
「小氣鬼,難道你還要挖了人家的眼睛,砍了人家的手不成。」
「是,我就要。」
「喂,肖然,你不是真的要吧……」她看著他一副認真的表情,真的嚇到了,急忙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只是女醫官,還有宮女而已,真的。」她緊張地看著他,真怕他就要衝出去,便什麼也顧不上,抬頭吻著他的唇:「肖然,我不騙你。」看他還冷著臉,她再吻他:「那我保證,以後絕不讓別人看我的身子,女的也不行。這樣好嗎?」她不放心地抱緊他的脖子,再印上自己的唇,他卻突然重重壓下來,將她深深吻住。
閔玥兒剎那間就被溶化了,她有些怕地推著他,看到他離開自己的唇,臉上一抹揶揄的壞笑,她又羞又惱:「你在嚇唬我呢,對不對。」
「你又在勾~引我。」他的手開始滑上她的身體,閔玥兒嚇地只想要躲開,卻根本無處藏身。
「怎麼辦,你讓我根本沒辦法停下……你真是專來誘~惑我的小妖精,你根本想像不到,我要忍到今天,有多辛苦……你害苦我了,玥兒……」
「壞蛋,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壞蛋……原來你在我身邊,竟早就想著這樣的事啊……」
「是,我就是想要你。從我們拜堂洞房的那一天起,我就想要你……看來,你當真不知道我的苦啊。」
「拜堂洞房的那一天……你真是……」
「你才真是個笨丫頭,我真後悔沒有洞房當天就要了你,那樣,也許就簡單的多。」
天哪,他的一番話說的她面紅耳赤,洞房那晚,他真的是將她按倒在了床上,問她願不願意做他的妻子,她記得自己非常堅決的說「不要」……原來兜兜轉轉,自己還是逃不開他的床。真的是注定的,玥兒就是肖然的,躲也躲不過。
「肖然……那麼,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嗎?」
「是。」他輕吻她的額頭。
「我們現在是有夫妻之實了嗎?」
「是,是夫妻之實。」他有些疑惑,不知她要說些什麼。
閔玥兒眼中突然閃爍出明亮的光彩,從他懷中抬起頭:「我們有了夫妻之實,別人就不會再要我去做皇后了,是不是?」
肖然挑挑眉,似乎明白了什麼。
「如果那樣,就不會有人追究什麼遺詔聖旨了,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妻子,那麼一來,我們也不用浪跡天涯了,你也不用和爹娘分開了對嗎?」
他終於知道了她心裡的如意算盤,佯怒地翻身就將她壓住,額頭抵住她的:「原來這樣勾~引我,是打著這個主意。」
閔玥兒驚恐地推著他的肩,卻根本撼動不了他身體半分:「我……我哪有故意勾~引你嘛……而且,只是,突然這麼想而已……」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不想他為了自己,做一個不孝子,所以才會想著,要如何能讓夠他們既可以在一起,也可以不離開爹娘,更可以讓別人不再追究這件事……
「可是……肖然,難道不是這樣嗎?不是所有人都在說,我們成親是權宜之計,所以要聽從遺詔的安排。那麼,現在……我們都是真的夫妻了,他們就不會為難我們了啊。」
「小傻瓜。」他寵溺地蹭著她可愛的小鼻子:「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此時,我們是不是真實夫妻,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對於朝廷眾臣來說,要看到的,只是一個遵守先皇遺詔的好皇上,他們不希望皇上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廢除先皇的旨意。在他們看來,皇上的旨意在先,而且是至高無上的,我們如今非但不去遵照,還要刻意違抗,那便是欺君,是抗旨,是死罪,就連爹娘也要受到牽連。」
「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和他們理論清楚嗎?我們只有逃離嗎?」
「我們私自逃離,爹娘並不知情,那麼也就不會被責罰太重。否則,不只是我們死路一條,就是連爹娘也要跟著遭殃。」
「肖然……肖然,為什麼要變成這樣……」閔玥兒雙眸氤氳,眼看就要滴下水來,被肖然輕輕吮~住,在那彎翹的睫毛上,點點吻去了瑩瑩的淚光,再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
「玥兒,我們要在一起,那麼,什麼也不要想了……我只想讓你在我身邊,我什麼也顧不得了……」
「肖然……我們要在一起……」
他深深吻住她:「在一起……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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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旖旎仍然被暖爐烘的粘稠而濕潤,靡靡的滋味久久無法散去。都說春宵苦短,肖然卻覺得,這一夜似乎有些長。
這個感覺讓他有些悵然。
緊接著,頭腦微微的沉重,讓他感覺很不對——這,不該是這樣的清晨該有的。
這個念頭,讓他登時就清醒了。沒錯,自己是在儲秀園的房內,是在暖熱的錦床上,自己仍舊是赤身覆在錦被之下,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整齊地放在床邊,可是……玥兒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環顧著房內的情況,玥兒不在,一點點跡象都沒有留下!而且,透過窗欞,可以知道,現在根本不是清晨了,而是接近午時!
自己絕不可能就這樣睡到現在,而那昏昏的沉重感,讓他肯定自己是中了迷香!
該死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似乎是第一次有了被蒙在鼓裡的感覺,對發生的事情毫無概念,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扯開錦被,幾點殷殷的紅豁然映入眼簾,讓他一個激靈。玥兒……玥兒她……難道她隻身去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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