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軒抱著全身濕透的安小雅回到自己的臥房,他把她輕輕放到床上,迅速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然後從衣帽間裡抽出一件自己的襯衫,準備給她換上。然而,安小雅仍然昏迷著,每次戲弄她的時候,自己都要扯她的衣服,可是這次突然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他輕輕解開了安小雅的襯衫紐扣,白皙稚嫩的肌膚呈現在江廷軒眼前,他刻意讓自己不要看,隨後他脫下了她的褲子、內衣、內褲,用乾毛巾把她濕透的全身仔細擦了一遍,最後把自己的襯衫套在了她身上。他繼續用乾毛巾擦拭著她濕漉漉的頭髮,細密而濃厚的髮絲,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恩……」安小雅囈語了幾聲。
「安小雅?」江廷軒低下頭看著她。
「咳咳咳。」安小雅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視線漸漸清晰,然後就發現了江廷軒那種俊美的臉就在自己的頭頂上方。
「這是哪?」安小雅聲音微弱,聽起來很虛弱。
「是我臥房。醫生馬上就到,你再躺會。」江廷軒把安小雅身上的被子向上拽了拽。
安小雅沒有回答,而是眼眸低垂,嘴巴閉的緊緊的。江廷軒也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似乎只有呼吸的聲音。很快,醫生來了,並且給安小雅做了個全身檢查,索性沒什麼大礙。就是餓著肚子,又淋了大雨,不暈才怪。
「江少爺,我剛才給安小姐打了一針,還開了一些消炎藥和葡萄糖,叫她按時服用,有什麼事馬上和我聯繫。」醫生說著把藥抵到江廷軒手上。
「好,我叫財叔送你出去。」江廷軒向一直站在門外的財叔使了個眼色,財叔恭敬的帶著醫生離開了。
「這幾天,你就住在我房間,我會讓人按時給你送藥來。」江廷軒看著床上病怏怏的安小雅,心裡攪得七上八下。
「可是,唐小姐如果知道……」安小雅擔心起來,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要理會任何人,我是這裡的主人,你也要聽我的。」江廷軒的話不容置疑,是必須聽從的命令。「你休息吧,我出去了。」江廷軒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江廷軒。」安小雅輕輕喊了一聲,江廷軒停下了腳步。「我真的沒有偷戒指。」江廷軒並沒有回頭,而是停頓片刻,走了出去。由於藥的作用,安小雅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江廷軒的書房裡。
「吳嫂,你是江公館的老臣子了,戒指究竟是怎麼回事。」江廷軒的目光孤戾的就像能看穿人的心一樣。
「少爺,就像您所看到的,就是安小雅偷走的。」吳嫂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我所看到的?」江廷軒冷笑了兩聲,「啪」的一聲,,猛拍桌子站起身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枚戒指就是你拿走的。」
「少爺,少爺,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吳嫂眼神閃爍,極力辯解著。
「你得兒子欠下巨額賭債,為了幫他還債,偷枚戒指,又算什麼?」江廷軒冷冷的說著,雙眸陰沉無比。
「啊!!!少爺,少爺,您……」吳嫂惶恐起來。
「你從小看我長大,會有事情瞞得過我嗎?」江廷軒說著按了書房的免提電話,「徐瑞,進來,把人帶走。」
很快,徐瑞帶著兩名保安進了書房,要把吳嫂帶走。
「少爺,少爺,我真的有苦衷,少爺,求求你,不要抓我去警察局。」吳嫂發了瘋一樣掙扎著。
「帶出去。」江廷軒的聲音冷漠,眼神裡卻突然閃過一絲不忍。吳嫂在江廷軒記事時起就在江公館幫傭,可以說,她就像江廷軒的阿姨一樣,若是說沒感情,怎麼可能呢。但是,犯下這樣的錯誤,再留她在江公館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他提早就吩咐財叔找人收拾好吳嫂的行李,並且,江廷軒開了一張支票夾在她的辭退信裡。這就是他最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