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胸針在你這裡出現過?」莫深詫異地望向站在窗邊,神色淡然的費日天。莫深的嘴角在強烈的光線中移動,他冷靜地在警告自己,蘇媚的死和費日天毫無關係。
「是啊,怎麼了?莫警官?」費日天在反問他,他和他同樣是在皺緊眉頭。費日天的手握住房東太太的遺物,很清楚地覺得,她的死很不一般,莫深的到來就證實了這一點。費日天很冷靜地站在莫深的面前,手中握住的胸針越來越重了,他的感覺也是越來越重了。
「這個胸針和房東太太的前夫拉上了關係?」費日天連續地在問,聲線很明顯地在發抖不止。費日天握住這個東西,手心裡是越來越冷的。
「對,我懷疑這個東西是兇手特意地留在現場的,如果這個胸針是在你這裡不見的話,有可能,兇手已經盯上你了,這幾晚,你一定要小心。」莫深在試探費日天,他的語調很冷靜,幾乎在他的說話中聽不出任何的破綻。
「好,我會的。這個東西,有問題嗎?」費日天露出很從容的口吻去應對莫深,這和莫深到來之前相比,他的口吻緩和了下來了,費日天卻在擔心某些事情會發生。
果然,費日天在收拾這極其緊張的心態——
「我在猜測,這個人會來這裡,所以,我必須告訴你,這個東西很重要。也許會和這個神秘的男人扯上關係,還有,這個胸針,我把它還給你。」莫深給費日天遞上了這個銀色的胸針。莫深的語氣變輕了,不再是激烈的。在費日天這種猶疑的眼神之中,他恍惚地看到了費日天的另一面。那個女人是誰?莫深在有意地看向費日天。
他和他站在房間的中央,莫深的背對外面的噴水池,他看到費日天在皺眉。眉宇間透著一股很冰冷的氣息,也許,莫深看錯了。
「我明白,我會留意在這裡出入的陌生人。」費日天和莫深坐在床上,他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莫深首先打破了沉默。
「還有,這個胸針有可能和蘇媚的死有關。」莫深打算在問費日天和藍依的事,他卻在問另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莫深的心裡儲存了很久,他這才開口的。
「蘇媚和這個胸針?」費日天反覆地低喃著,他快要忘記蘇媚了,莫深卻提起了她,費日天在思索著,在記起了蘇媚的一切。
「沒錯,如果我猜對的話,這個胸針,還有那個房東太太和蘇媚曾經認識的。」莫深在告訴費日天這一點,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會在那個酒店外面找到這個東西。他的手上握住費日天遞過來的胸針——
「這不對,如果蘇媚和房東太太是認識的,這也太奇怪了。」費日天終於說出了他的憂慮。
費日天很不解地疑惑,他怕他害怕聽到莫深提起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