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敲響,站在外面的人喘著粗氣,費日天聽到了她的聲音,是誰?這麼晚了,會是誰來呢?費日天停止了徘徊,他奔到門邊把門迅速地打開。
房東太太這冷卻的面色糾結了費日天的思緒,他很注意她手上握住的一個長長的灰色畫筒。
「費先生,這畫筒就在我的儲物室裡發現的,這是蘇萍的東西。蘇媚是蘇萍的姐姐,我應該把這個東西交給你,你要保護它。」房東太太的眼光裡似乎包含一些很奇怪的訊息,費日天無法猜透她的想法。
又是蘇萍!
這一晚的冷空氣太過於異常了,伴隨下來的就是淡淡的水霧,他握住房東太太遞過來的畫筒。今晚的他也是太過於異常了,這表現很慌亂,費日天握住它…… ……
這個念頭暫時地發生了變化,費日天又記起了蘇媚死亡的一瞬間。他很冷漠,同時也很害怕,回憶就好像是被折磨的工具,他漫無目的地在房東太太的面前徘徊,費日天也感覺到她的怪異。
私底下,費日天用眼角的餘光在掃射房東太太的身上,費日天做到了,他很鎮靜,握住的畫筒拚命地搖晃。他等著房東太太的下一句話。
「你和蘇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真難為你。」她的這句話似乎很不協調。
「不,不會的,你有事就直說,我聽著呢。」費日天應了一聲,他暫時地忘記蘇媚,記憶裡又出現了蘇萍這模糊的身影。還有那本日記本,還有樓上這神秘的畫室……
一切一切就是迷霧把費日天的心遮住了他要繼續試探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