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的出現確實是令我很害怕,她好像要給我傳達一個訊息,有一句話,我聽出來了。」簡潔把在夢中見到一切都告訴給費日天,她把一個重要的環節隱瞞了。
「是什麼話?」費日天揚起深邃的眼皮直視簡潔這暗淡的面色,她似乎是在隱瞞了什麼,簡潔的表現很刻意。
費日天總是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逼使他放下簡潔的手:「訊息?你在夢中聽到了什麼?簡潔,我很好奇。」費日天把他這緊張的情緒對簡潔釋放出來,他偶爾地在注意她,偶爾地在觀察簡潔。
她的雙手很冷很冷,費日天看出來了,他伸出右手托住微微顫抖的下巴。
直覺在告訴費日天,簡潔是在知道了其它的事,只是她不敢說。
費日天聽到簡潔的語氣很不同,鬱悶又在伴隨著他,他盯著簡潔。就如同盯著一個可憐的孩子,費日天張開眼睛,眼睛裡充滿對簡潔的不信任。
但是,簡潔是一個女人,她不是孩子。費日天停止了要安撫她的舉動,立刻,費日天變得很鎮靜,是慌張令他在假裝鎮靜。無奈讓費日天張開這沉沉的眼皮去凝視半躺在床上的簡潔。
「不要過來,這裡很危險,你最快走,有人要害我——」
夢中,蘇媚就站在一間五星級的酒店門前,蘇媚朝著站在馬路對面的簡潔在大喊。那是在晚上,那驚恐的一刻幾乎把簡潔在睡夢中嚇死。
她在夢中見到了蘇媚,簡潔就在車流密集的對面馬路朝著蘇媚微笑,她的尖叫聲把蘇媚的身影在黑暗中淹沒了。當她一轉身,她就回到了房間裡,簡潔在哭,她哭得很傷心。
費日天在小型的紙巾盒裡拿出紙巾,他把紙巾遞給簡潔:「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夢境。」費日天在安撫簡潔,他把這個在夢中發生的一切和蘇媚的死聯繫起來。
這一切太懸了,費日天是不相信的,不過,這就是現實。費日天無法接受現實,他只有逃避,他在想蘇媚。
淚水落在費日天的臉上,終於,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