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媚的葬禮後回來的費日天就坐在蘇媚生前用過的電腦前,一張磁碟應落在費日天的眼中。這張磁碟就是那場電影《回憶》的複製品,它是被誰放在這裡的,費日天思考著。是誰把磁碟放在蘇媚的電腦上,而且,包裹在上面的藍色絲帶已經被啟動過。他看著這在風中搖晃的藍絲帶,柔軟的視線把費日天的眼神遮擋住,他只是看清了絲帶下面的兩個由打印機打出來的字體:「回憶」。
當費日天把手在磁帶上鬆開的這一瞬間,外面傳來了一陣很強烈的尖叫聲。
「啊——」靜寂的冷夜被這種詭秘的聲音所打破了。
「出事了——」
這聲音就是在三樓上傳來的,黑暗的光線帶動著費日天的腳步在移動,他打開門,是一個激烈意識牽扯住費日天衝上三樓,是簡潔。她是昨晚才搬過來的新住客,她出事了,簡潔就躺在血跡中,她的身旁就是房東太太。房東太太比費日天的神情還要緊張。
「簡潔。」費日天來到簡潔的身旁,他蹲下身來:「簡潔。」費日天又叫了一聲:她暈倒了。
「房東太太,發生了什麼事?」費日天在問,他抱起簡潔在問房東太太。
「她見到了蘇媚的鬼。」房東太太說。
他和房東太太的視線交接在一起。
「怎麼,怎麼可能呢,我不信——」燈光應落在費日天的臉部上,她看向費日天,房東太太居然不害怕,她指著暈倒在懷裡的簡潔:「她,她真的是看到了蘇媚。」
「真的,我,我不會騙你,我,我一向都是很老實的,費先生,她是災星。簡潔的家裡人死了,就是在蘇媚死的那一天。」
「房東太太,你能讓我相信你說的話?你為什麼要指責蘇媚,她死了,你為什麼還要詛咒她?」費日天很憤怒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