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黛沒有帶面紗,直接進了上次招待阿育的『白』茶舍。
茶依舊是隱淵國的白荷絲雨。
眉黛進了茶舍直接走到坐在桌旁的阿育面前。低頭在他鼻尖上來回蹭了幾下。
阿育身後的兩名男子,目瞪口呆。這隱淵國的定情禮,這個女人也太膽大。
蜜兒呆著原地,莫名其妙。姐姐 在幹嘛?
阿育看著絕美的容顏,站起身,後退兩步。真的是她?!
「阿育」聲音沒有刻意嘶啞,原來的音。
「禾兒?!」還是難以置信。突然想起那日禾兒否認自己時,心裡的憋悶。明白了幾分。
眉黛點點頭。
「你們先下去,到門口等我。」阿育想知道禾兒到底遇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蜜兒,幫我做幾個你拿手的小菜好嗎?好久沒吃到蜜兒做的菜,好饞。」眉黛扭身,笑著對蜜兒說道。
蜜兒點頭,記得國主交代過,姐姐不說,就不能問。
房裡只剩下阿育和已成傾城的宮禾兒。
「還好嗎?」禾兒的話,輕輕的飄進阿育的耳中。
「我,想聽聽你的事情,可以嗎?」阿育突然有些笨口笨舌。眼前的禾兒,真的太陌生。
禾兒點點頭,給自己倒了杯茶,便從阿育離開後,遇到魏炎耀,遇到皇甫文政,及以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告訴了阿育。唯獨漏掉了蕭本那段。不知道為什麼,蕭本那段,真的難以企口,堂堂一個現代人,被古代人陰了,還被蒙在鼓裡N久。鬱悶,懊惱,丟人。
阿育聽後,驚訝萬分,又盯著禾兒的臉看了很久,搖搖頭。「若不是你主動認我,我真不敢想像你就是禾兒。」
「我也不敢想像,你就是沼月國的新國君啊。」眉黛打趣道。
阿育眼睛暗了下去「當時實屬無奈,父皇病重,母后心急如焚也病倒在榻。雖然我厭惡戰爭不願當王,但是,我更不願意看著我的父皇母后因為我而有什麼不測。」上前握住宮禾兒的手「禾兒,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就不會遇到這麼多難過的事情。」
禾兒笑笑「你看,我現在很好啊。」
「跟我回去好不好?你一定會喜歡我的國家,你曾經也答應過我,會到我的家鄉看看。」阿育誠摯懇切。
想起第一次遇到阿育的客棧,想起客棧的某個角落兩國的交界線處,那空氣中飄著的花瓣和花香,真的好美。忽然又想起了魏冰澤,心裡一陣痛楚。
「此一時非彼一時。今時不同往日,你覺得你還是以前的阿育,我還是以前的禾兒嗎?」無力的笑容「阿育覺得,我們都還回的去嗎?」
阿育一怔。低頭不語。
「和我回去!」四個字說的霸道。
禾兒詫異的抬頭看著阿育。
阿育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別處。害怕看到禾兒問詢的目光。
「你還是快回去吧,我知道你在沼月國是很危險的。何況,今天皇甫文政可能會來花閣。」
「他知道了你的身份?」阿育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