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禾兒漫無目的走在皇甫府內,眼神越來越飄,腳步越來越不穩,想到福嬸送的糕點,咧嘴苦笑,難怪古人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漸漸體力不支,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皇甫文政看著昏倒在地的宮禾兒,搖搖頭,俯身抱起她,在她耳邊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變乖一點兒。」
把宮禾兒放在她的床上後,打了一個響指。
「殿下有何吩咐?!」飛鷹立時出現
「去把那個酒鬼直接帶來。」
「是」閃身離開。
看著宮禾兒熟睡的模樣,玲瓏的身體,閉眼,吸氣,鎮定。
不一會兒,飛鷹帶來了滿身酒氣的蕭本。
皇甫文政揮揮手,飛鷹退了出去。
走到站立不穩的蕭本面前,知道他沒有真醉,故意諷笑道:「蕭兄,這個美人關,你是一定要過的,不然,你可就真的成了你的先人,只能睹畫思人。」拍拍蕭本的肩膀,離開。
身後的門合上後,蕭本憂鬱的看著床榻上的女子,無絲毫醉意。
坐在床邊,悲傷而仔細的看著沉睡中的人兒,恨不得把她看到心裡去。
慢慢的解開宮禾兒身上的衣扣,吹滅燭火,良宵苦短。
翌日 日上三竿
看著鏡中,額頭的荷花脈路絲絲清晰,不是漂亮,而是清晰的猙獰。再拉開前襟衣服,胸口的胭脂記號已經完全模糊。拳頭不由捏緊,纖細的手上,青筋更顯。身體微微發顫。
卑劣!
「替我更衣,我要出府。」
走到門口遇到皇甫文政和蕭本
「禾兒,到哪裡?要我陪你嗎?」笑容燦爛。
「不用,您公務繁忙,禾兒不願打擾。」淡淡的笑容,淡淡的回話:「何況,還有她們」眼睛看了看身後跟著的兩名侍女,一名小廝。
「玩的開心」皇甫文政點頭。目送宮禾兒。
「蕭本,你看到了嗎?她頭上的荷花越來越清晰,彷彿可以看到圖本。」皇甫文政挪挪腳,在蕭本近前說道。
蕭本面無表情,目光呆滯,皇甫文政一旦拿到圖,也就是自己要離開的時候。一想到要離開宮禾兒,就覺得任何事情都變得索然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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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閒的走在街上,看著路上的行人,覺得自己像一隻困獸。想著魏冰澤,心空的難受。
「老爺,你看。」站在酒店二樓靠窗的一名小廝,指著樓下的一個人,對吃著小菜,喝著小酒的矮胖男人急急說道。
矮胖男人抬頭,看到街上一個女子還有她身後跟著的三個人。歪著嘴笑起來,目光變得貪婪。
勾勾指頭,讓小廝靠近。小廝附耳過去,矮胖男人低聲吩咐:「遣幾個人去,把那妞給我弄到府裡去!記住!這次別讓人看到。做的麻利兒點兒。」
小廝應後,匆匆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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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出事了。」飛鷹出現在皇甫府花園涼亭內,正對弈的皇甫文政和蕭本面前。
蕭本,眼皮跳兩下,感覺不好。
皇甫文政依舊看著棋局,沒抬眼,淡淡的問道:「怎麼?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