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不見皇甫文政的身影,坐在房裡呆呆的發愣。自己是絕對受不了孤獨的,也絕對和孤獨做不了朋友的。
無聊的支著頭,看著門口像門神一樣,站著的兩個侍女,她們就是蕭本派來陪自己『聊天,解悶』的。可是,猶如兩個木頭人一樣,怎麼聊啊??
「你們備水吧,我要洗漱休息。」算了,睡覺。
兩個木頭丫鬟,辦事兒倒是麻利。不一會兒,屋內就用大屏風擋著了霧氣濃濃大木桶。
「行了,不用你們伺候,你們下去吧。」脫衣服,洗澡還被人看著,真沒這習慣!
木頭丫鬟都退出房門後,解了衣衫,把整個人都泡在了木桶裡。深深吸口氣,好舒服。
「老爺」蕭本止住了丫鬟的聲音。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們退下。
站在門口的丫鬟和周圍的侍衛都退了下去,站在了院外候著。
蕭本站在門口,聽著屋內傳出的水聲,及似有似無的笑聲。嘴角詭異的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袋子,打開袋口,對著房門的縫隙,一用內力,隨風飄進了一些粉末。
宮禾兒,起身,拿起屏風上的毛巾正要擦拭身體,忽然,聞到一股類似於草木的味道。眼睛有些發澀。擦乾後,又取下大毛巾裹著身體,出了浴桶。剛走一步,渾身無力,軟軟的靠在了浴桶上。眼神迷濛。
這時候,只聽到有人推門進了房,而後房門又關上。
抱著懷裡的人,走到床邊,慢慢的放到床上。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頭髮長及腰間,如瀑布一般。額頭處一朵荷花,顯得她更加嬌艷,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櫻桃般可愛的嘴唇。忍不住,俯身吻了一下。
宮禾兒只是覺得好熱,好睏。模糊間,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自己面前脫衣服。
一陣雲雨後,蕭本看著身邊的人,忽然,覺得,她和畫上的人有幾分相似。歎口氣,雖然也知道,並非君子行為,但是,他的話,自己哪能不聽。再者說,如果不是我,眼前的女子,他也會找別的人來做這件事。看著懷裡的人,竟有些厭惡自己。
起身穿好衣服,眼光柔和的看著床上沉睡的女子,又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眼中多了幾分眷念。抽出她身下的白巾,看著上面的一團似梅花般的紅,又是愧疚,又是歡喜。揣進懷裡,出了房間。
日頭忽然變得毒辣,宮禾兒渾身發酸,怎麼睡一覺跟打一場仗似的?木頭丫鬟說,衣服是她幫自己換的。可是,奇怪,一點印象都沒有。
仍然穿著男裝,由兩個木頭丫鬟陪著走在街上,睡覺起來已經過了午時,又逛了一下午,別人是越逛越累,自己確實越逛越來勁兒。天色漸漸暗了,看兩個丫鬟都面帶苦色,也不好勉強,沿路往回。
天色晚了,路上也沒什麼行人。快到蕭府時,突然傳來吵雜的聲音。中國人的本性,看熱鬧。
反正是蕭府附近,就湊了過去。三名蒙面黑衣人在圍攻一個男子,定睛一看,嚇一跳,那名被圍攻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魏冰澤。
「快去,你們快去府裡喊人。他是我朋友。」指著中間的魏冰澤,對身後的兩名木頭丫鬟著急的說道。
木頭丫鬟,呆呆的看著宮禾兒,好像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快去啊!」心裡真著急,看到魏冰澤三腳貓的功夫,抵擋這三個武功不弱的男子,好像越來越危險。
見身後的丫鬟還是不動,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都衝了過去:「你們住手,你們竟然敢在這裡傷人,你們還想不想活?!」
三人都停了手,但魏冰澤還在他們的包圍中。
「又來了不知死活的!好!我一起送了你!」說完,抽身一閃,對著宮禾兒,就劈了下來。
「禾兒,小心!」魏冰澤說完,分了心,沒有注意身旁的兩個人,肩膀硬生生的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