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由那個幫自己梳妝的侍女陪著,在院子裡散步。
「我們沼月國,附近都有什麼國家嗎?」來到這裡,侍女幾乎一天一換,都沒有見過重樣的。
「奴婢在家時,聽爺爺講過。沼月國最近的國家是隱淵國。最遠的是綠原國。而沼月國外的東、西、北方向」分別是孤竹國、鷹翔國和北國。」侍女看著自己的鞋尖兒,輕聲回答。
「西方沒有國家嗎?隱淵國?不在西方?」好奇的停住腳步,看著低著頭的侍女。
侍女搖搖頭:「西方沒有國家,西方是一片大沙漠,很大很大,聽爺爺說,去的人,就沒有再回來的。」略抬頭,見宮禾兒衣袖處有一根頭髮,輕輕扯掉後,接著說道:「隱淵國,不在西方,就是緊鄰咱們沼月國的一個國家。」
「哪個國家最漂亮?都有什麼特點嗎?」心裡盤算,如果有機會,就到每個國家都轉一轉。
侍女搖頭:「奴婢,只是聽爺爺說了這些,也只知這些。」拿眼悄悄打量著宮禾兒,一身淡青色,一張略施粉黛的俏臉,特別是額頭處的荷花,更是顯得艷麗了幾分。不都說,這位姑娘生得醜陋嗎?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美麗?!連曾經來過府中的沼月國第一美女,丞相府楊小姐,都不及她的半分。
『喔』有些失望。「你說隱淵國最近,那,應該知道隱淵國的特色嘍。」好像以前,聽阿育提過。
「隱淵國,有金、木、水、火、土五城,以木城為都城。據說都很漂亮,但是。」侍女的聲音低了低:「我國唯獨於隱淵國素無來往,具體,奴婢不知。」
「為什麼獨於隱淵國不來往?」忽然想起阿育說過的話:金城街道遍地黃色,種的植物都是黃色的向日葵:木城街道遍是青色,種的植物都是翠竹:水城街道遍是白色,種的植物都是白荷花:火城遍地紅色,種植植物為紅玫瑰:土城遍地黑色,植物為噬魂草。一個念頭閃過,難道阿育是隱淵國人?
侍女搖搖頭,看到宮禾兒身後,遠遠走來的皇甫文政,閉上了嘴。
皇甫文政都到面前,侍女就遠遠的退到了一邊。
「昨晚睡得可好?姑娘,酒量不錯。」話語中帶著調侃。
宮禾兒臉一紅。沒搭話。
「看起來,你身子恢復的挺快。」拉起宮禾兒的手,往籐椅處走:「我明日要出使孤竹國,你可願意一同前往?」
本已坐到籐椅上,聽皇甫文政這麼一說,立刻又站了起來,一臉驚喜:「真的?!」
皇甫文政淡淡一笑:「我哄你做甚麼?!」
心情莫名的大好,終於可以出去走走了。
「只是,你要想好,路程較遠,一路舟車勞頓,會很辛苦。」皇甫文政臉上一抹擔憂。
「你教我騎馬,好不好?!」漲紅著臉,輕聲說:「我怕坐馬車」
「好」皇甫文政一笑燦爛,答應的乾脆。
放下公務,皇甫文政一下午時間,都在院中教宮禾兒騎馬。到了傍晚,宮禾兒已經可以獨自駕馭著小馬慢行。用過晚膳後,回到書房,繼續處理公務。
禾兒回到房間,全身僵硬,比生病還難受。皇甫文政說是因為第一次接觸馬匹,症狀很正常。學騎馬,急不得,要慢慢來。
倒在房內近窗的靠椅上,看著窗外天上若有若無的星星,想著阿育。那孩子,還好嗎?他的突然失蹤,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著第一次見面那晚,天上好像也是有這麼多星星,清冷的夜晚,卻因為他的笑容,而那顯得溫暖。不知不覺,在靠椅上睡著。
「禾兒,你回來嗎?你回來吧```````禾兒``````禾兒`````禾兒,回來吧```回來吧````````」直直的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身冷汗。夢裡好熟悉的聲音。好似,好多現代朋友在呼喚自己。
「禾兒不怕,不怕,有我在。」拿過枕邊的毛巾,輕輕的擦著禾兒額頭的汗:「做惡夢了?」
扭頭,看著身邊的人,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