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炎耀一轉話鋒,又忽然,很溫柔很溫柔的說道:「你這麼想我,我怎麼能讓你失望?你是我的妻子,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一行周公之禮?」
宮禾兒被這個說的話,一時瞪目結舌。什麼意思?他老婆?也就是魏冰澤的嫂子???
魏炎耀,伸出手,嘴角邪笑,解著宮禾兒的衣領扣子。
宮禾兒又大叫一聲,堪比海豚音。
瘋了,怎麼這麼亂?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怎麼又成了魏炎耀的老婆?第一天進魏府,倒是聽丫鬟們提過一個姓宮的女人,難道真的是這個軀體的前身?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有人敢欺負快成為魏府兒媳的女人?不對!一定是哪裡有問題。頭皮發麻。
宮禾兒的第二聲大叫,魏冰澤衝了進來。
魏冰澤一進房,就看到,魏炎耀抱著宮禾兒欲行不軌。急忙衝過去,把宮禾兒護到身後。本來在房裡聽到第一聲叫聲的時候,以為是這個風流成性的大哥又在和那個不堪的女人鬼混,可是聽到第二聲,心裡就開始難受,那明明是宮禾兒的聲音。
「你來了?」魏炎耀沒事兒人一樣,整整衣服。
「禾兒,你還好嗎?」魏冰澤攬著宮禾兒,關切的看著她:「你怎麼會到這個房間?」
宮禾兒說話有些哆嗦,想理直氣壯的,卻沒來由的發顫:「我是給你送衣服來的,店夥計說魏府少爺在第一捨啊。」
魏冰澤歎口氣「大少爺在第一捨,我是二少爺,我在第五捨。」
「二弟,你不用把你的未來嫂子抱那麼緊吧?」言語諷刺,眼神犀利。
魏冰澤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魏炎耀。
「你不要那麼看著我,她就是宮心蕊!」冷笑一聲,接著加了句:「就是你未來的嫂子,我還沒過門兒的妻子!」
走到魏冰澤身邊,使勁兒一拉,猛的把宮禾兒拉到了自己懷裡:「你說說看,我跟自己的妻子行周公禮,是壞事兒嗎?!」壞事兒幾個字強調的很重。
魏冰澤忽然感覺自己像個大傻瓜,原來,一直都被眼前這個女子騙著。眼神哀痛。看著宮禾兒,失望,難過,抑鬱。
宮禾兒受不了魏冰澤的眼神,連忙試圖掙脫魏炎耀的懷抱,擺手搖頭:「我不是什麼宮心蕊,我是宮禾兒,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宮禾兒。」
「是不是宮心蕊,等找著你嬸子自然就能清楚。」魏炎耀把宮禾兒往一旁用力一推,拍拍衣服,大笑著離開房間。
宮禾兒被推倒在地上,手掌擦破皮,抬頭,看向魏冰澤「我現在,只是我自己,我是宮禾兒啊。」
魏冰澤苦笑著搖搖頭,表情痛苦。是啊,自己也早該想到了,她姓宮,臉上有那麼大的疤痕,她出現的時候,就傳出宮心蕊失蹤。哎``````只怪自己`````````
一臉的落寞,一臉的頹廢,一臉的失望,對著宮禾兒無力的搖搖頭,渾身無力的踏出第一捨。
看著魏冰澤離開時的眼神,宮禾兒心裡難受。起身,坐到凳子上,輕輕吹著手上的傷,事情變的複雜的,或許,我應該找到那天欺負這個身體的人,才能查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被自己認為是朋友的人誤會,因為誤會讓自己認為是朋友的人難過,這也太TNND的不是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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