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漠面無聲色,心裡卻冷哼一聲,自從有自己這個帝師在,任何他攝政王想做的事情都由自己來傳話。
美言幾句只是場面上的漂亮話,不過就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傳話筒,何況那皇上有任何反駁的能力嘛。
還不是他安陽易真說了算,換成任何人都會耐不住,但安陽落夕就是有一個天大的優點,等待是他的人生習慣。
若不是他有這個習慣,恐怕早就死了千百萬次。
「此人明日本王會帶他入宮。」安陽易真稍有得意的繼續說。
眼神微微瞟了她一下,這上官千漠就是識時務,知道自己的脾性,所以也甘心當一位虛名的帝師,成為自己的同黨。若她不是這般的心思,也早就留不住她。
女人嘛,有個虛名就己經不錯了,她的美譽都己經傳遍整個天下,而她上官府也因此而美名遠播,上官渡理應知足。
上官千漠無話,纖纖玉指伸出袖外,撩起輕紗窗簾,這一雙手乾乾淨淨,指甲被修剪的尤其工整,不似別的女人,喜好把指甲養的長長,再塗上紅似火的赤色,也無配帶任何手飾品,素白的令人心動,
窗外依舊是春色一片,春去春又回,又是一年新光景。
只是片刻,馬車便緩緩停下,上官千漠微微叩首:「謝王爺相送。」
雪燕和紫煙早己在府外等候多時,二人看到攝政王爺的馬車將至,上官千漠的身子微探,連忙上去扶著她下馬。
車伕大喝一聲,消失在街巷,上官千漠暗念安陽易真歡喜任何事情都讓自己摻和一腳,他若不是太過器重自己,就是想多安些罪名在自己的身上,以防自己倒戈相向。
馬車有些不穩,猶如安陽易真此時的心情,直覺得胸口氣悶。
三年來,她始終如此,看似恭敬,卻帶著距離。
到底是還在氣自己當初退婚之辱,還是根本就不屑自己,若說不屑自己,她又是萬般不可能跟自己同乘一輛馬車。
實在弄不清楚她心裡到底是哪般想法,想她也己經到了十六歲的剎那芳華,也不見她提成親的事,難不成她想孤獨終老?實在可惜。
有些往事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己煙消雲散,當年棄她一事,也在光陰中被人遺忘。
安陽易真輕手拈起剛才上官千漠纖纖玉指撩過的窗紗,突然想站在府門口,見她穿一身大紅嫁衣,緩緩走向自己的姿態,該是如何的讓人心醉神迷——
今天的雨下的好大,忽然有了到冬天的感覺,正巧今又是立冬,親們,一年又快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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