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臣等也想見識見識這位上官小姐,是何本事,不止可以迷惑了聖上,又可迷惑了攝政王,做出這種有為常理之事。」華尚書不卑不亢的回應。
「既是如此,故然最好,那位上官小姐說了,若是有人不服,也可當眾與她理論。」太后語氣漠然,似是有些慍怒。
「竟還敢如此狂妄,臣等更要討教討教了。」陳尚書一臉的不屑。
「哀家己經派人去請了,就請各位大人稍安勿燥,耐心等待吧。」太后說完全不再多說一句,那幾位尚書大人也不在言語。
太皇太后輕輕撫了撫自己臉頰,邊上一女婢便端上來二杯清茶。
皇上清早就命高雄去請上官千漠進宮,太后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給太后太皇,也端起茶杯,一邊漫不經心的拔弄著茶蓋,一邊輕輕掃著那些尚書大人的臉色。
上官府
「上官小姐,奴才己經等了一柱香的時間,敢問小姐何時可以啟程進宮。」 大太監高雄正彎著腰低著頭詬問上官千漠。
只見那上官千漠悠悠然然的斜靠在貴妃椅上,一邊看著書卷,一邊單手輕端茶杯,小抿一口,完全一副沒有聽到有人說話的樣子。
六月將至的天氣實在有些小小的悶熱,柳條輕輕飄揚,似是在訴說過去的春景。
紫煙正拿著團扇小力的在上官千漠身邊扇著,院子裡紫薇花都爭相開放,紫的,紅的,梅色的,奼紫嫣紅,映在上官千漠的臉上,更顯生氣。
都說上官小姐溺了一次水後,性情變的極為古怪,確實沒錯,高雄心裡暗暗念叨:她到底在等什麼。
上官渡是萬萬沒有那個膽子去催促上官千漠的,只能在一邊乾著急。
她的性子現在摸的很透徹,她若想做的事,你是攔都攔不住。若不想做的事情,你就是按著她的腦袋逼她,她也不退讓你半步。
況且她生性冷漠,全然不會為別人多考慮什麼,但凡不是自己的事,是能避就避,能閃則閃,完全不肯多管一件閒事,就算是關乎自己的事,她也不一定會上心思對待。
又是半柱香過去,高雄看上官千漠還是沒動靜,又開始相勸了:「上官小姐若是有要事,但還是請先去宮裡頭的一趟為好……」
還沒有等高雄說完,又有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上來高雄的耳邊催促,高雄只能硬著頭皮,又對上官千漠行了一個大禮,語氣帶著懇求:「上官小姐,各位尚書大人都己經在永壽宮裡等候多時了,還望上官小姐能……」
「小姐,夙清公子來了。」雪燕從外面緩緩而來,越過高雄,走進上官千漠,在她耳邊輕聲稟告。
這時的上官千漠終於才肯輕輕抬起頭,放下手裡的書卷,淡然的說了一句:「請。」——
接下來是一場口水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