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剛剛好,長恨歌誦完,太陽又漸漸重現在了當空……
上官千漠淡然的看了一眼安陽易真,眼神裡似是在暗示:「怎樣?服不服。」
安陽落夕宛然一笑,如剛剛出塵的仙人,微微鬆了一口氣,半柱香的時間,剛剛好。若說她不是一個
奇女子,還真是不信!
這首詩作的無人能比,堪稱絕世佳作,在場的一干人等也暗暗自歎不如。
安陽落夕淺笑著轉身,大步流星的重新回到自己的金鑾殿,坐在上位。高雄也是一臉的驚歎,跟在安
陽落夕的身後。
安陽易真側目凝視上官千漠,她的出色,才情,聰穎,都讓人不可小視。但是這般聰穎的人若是站在
皇上的身邊,自己就會死的很慘,除非還有一種可能性,可以讓她活。
上官千漠似乎感受到安陽易真傳來的意思,別有深意的打望了他一眼,隨即又低垂眼瞼,款款走進了
大殿。
在場的那幾位男子回到大殿中站定之後,當場福下身子,口稱:「甘敗下風。」
「一群廢物!」安陽易真在心裡怒斥,一點都穩不住場面,幾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女子。
夙清看了一眼安陽易真,不做任何表示,心裡很清楚,沒有攝政王爺的同意,她上官千漠是不可能做
上帝師的位置。
安陽易真徑直又回到了大殿裡,一臉不悅的越過那幾名男子,瀟灑昂立在安陽落夕龍桌的邊上,夙清
此時才悠悠的走進大殿。
上官千漠輕輕望了夙清一眼,暗念這男人不簡單,還這般沉的住氣,看他的姿態,彷彿敬安陽易真為
神,這就難怪安陽易真會如此器重他。
「做為帝師,就是要會為君之道。」安陽易真清了清嗓子,威嚴道來。
安陽落夕也覺得安陽易真提的正理,接口道:「準備紙墨,各位把各自的見解一一寫在紙上,再由
攝政王審定。」
那幾位男子立即福著身子齊聲應合。
上官千漠是不屑這幫人的,除了夙清還有些看頭之外,其它的早己都被判出了局,反正這局肯定是
勝券在握,現在就只剩下同安陽易真的較量。
既不是你安陽易真的人,又能進宮,還真是有些難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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