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處熟了,她自然就會對自己恭敬有佳了。
上官千漠自然不是安陽易真心裡想的那般。不過就是覺得對待任何一個人都沒必要卑躬屈膝,更何況自己也不會習慣如此。
這位王爺夜郎自大,除了有些權貴之外,實在不覺得有什麼地方是值得自己去尊敬的,何況還有一些舊仇在。
「上官小姐有禮了。」夙清對著上官千漠恭敬的作了一個揖。
自從上一次見面之後,就一直心繫著這位上官小姐。今日再一見,更加覺得自己空了心,這般控制不住的想要朝她臣服下去。
「這是哪家的小姐?府裡頭可沒死人呢,這一身白衣是為誰而穿?」陳致遠一臉的輕蔑,嘴不饒人的數落了上官千漠一番。
陳致遠有個毛病,就是特別討厭有人忽略自己,總是想做那個萬眾注目的一顆耀眼新星,你若是把他當空氣,他便會使陰招,讓你正眼瞧他。
上官千漠最不屑的就是這種人,她不惱也不怒,帶點輕蔑的在心中暗念:
看樣子這位公子哥是欺負人欺負習慣了,所以看到不順眼的就要嘴癢一下,估計也是沒吃過苦頭,否則哪裡培養的出這般的傲慢來。
況且當著安陽易真的面也敢如些的放肆,少不得跟這位攝政王爺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
「王爺相邀,所謂何事?」上官千漠直接忽略掉陳致遠的那番話,直白的問明來意。
「本王想送上官小姐一件東西。」安陽易真雖也看不慣陳致遠的態度,卻也沒說什麼,好說也是自家正王妃親妹妹的兒子,所以給他留幾份薄面。
上官千漠低垂眼眸不再多語,只見安陽易真雙手三擊掌,便有兩個人抬進來一個跟人一般高的架子,上面還用一塊大紅布蓋著。
另有兩個女婢抬進一面鏡子,擺到上官千漠的正面前。
「本王相信,上官小姐一定會喜歡這份大禮。」安陽易真似是討好,似是得意的凝視上官千漠,大方瀟灑的走下主位,單手掩開了架子上面的那塊紅布。
一件華麗至極的衣服逞現在上官千漠的眼中,不用問,一定是件不同一般的衣服,否則何必這般神神秘秘的把自己請過來。
衣服美是美,就是多了一分俗氣,少了一分華貴風華之范,確也不難看出,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不過就是不符合自己的品味罷了。
「這衣服可是夙清公子連日趕出來的,只有上官小姐一人可穿。」安陽易真靠近上官千漠的耳邊輕聲的吐著溫熱,曖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