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承認了「你的那塊兒在……在那裡。」她手指著窗台上一個更小的木盒子。
我急忙走過去伸手將那個木盒子拿過來打開,果然我的玉珮靜靜的躺在裡面。
「你為什麼要偷我的玉珮?」我厲聲的問道。
江南不說話。
「你怎麼也有一塊兒這樣的玉珮?而且我們倆得都刻了字?」我繼續問。
江南還是不說話。
我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夕顏有一塊兒這樣的玉珮,她的刻的是個夕字,江南的刻的是個江字,而我的刻的是個雨字。
江雨夕?我想起了我媽媽的名字?我媽媽的名字是江雨夕,而三塊兒玉珮上的字連起來正好是我媽媽的名字。
奇怪,太奇怪了,這是巧合嗎?我還能把它認為是巧合嗎?這怎麼把我媽媽也給扯進來了?
「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麼?」我再次問江南。
江南還是不說話,徹底的成了一隻沉默的羔羊。
「你說呀,你和夕顏,你們……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我的聲音提高了許多。
「夕顏?你說夕顏?」江南猛地抬頭看著我。
「夕顏也有一塊兒這樣的玉珮,她的上面刻的是個夕字,這也太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繼續訴說我心中的疑問。
江南的臉色卻已經變了,嘴裡面喃喃自語著「夕顏,夕顏也有這塊兒玉珮……」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快說……」我抓住了江南的胳膊,厲聲問道。
「我明白了,這三個字連起來正好是江雨夕,他最愛的女人的名字……」江南不回答我的話,還是自顧自的自語著。
「什麼意思?誰最愛的女人?江雨夕是我媽媽的名字。」我問。
江南的目光又恢復了之前的冷淡「我知道是你媽媽的名字,狐狸精,不過是一隻可憐的狐狸精而已。」
「你說什麼?」我又開始怒了,這個臭三八敢罵我媽媽。
「我說江雨夕是個狐狸精,不要臉,活該,棄婦……」
「啪……」江南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她可以罵我,但不可以罵我的母親,不可以,絕不可以。
江南被我打得後退了幾步,一隻手捂著臉恨恨的說道「你給我等著,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一個接一個的……」
我不等她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這種潑婦,懶得跟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