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接到了警察陳飛艷的電話,她告訴我東周是被嚇死的,因為東周有心臟病,不能在突然的時間受到突然的驚嚇,。
我再一次呆住了,心臟病?開什麼玩笑?東周有心臟病?他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有心臟病?從來沒聽他說過,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心臟病跟年齡大小沒關心,有的人一生下來就有心臟病,至於他為什麼從沒對人說起過,可能是因為愛面子吧,我要告訴你的是,他不是被人謀殺,而是被嚇死。」陳飛艷給我解釋。
「為什麼要把這個情況告訴我呢?」我問陳飛艷。
「哦,我聽楊隊長說你很傷心,想必你和死者的關係不一般,所以覺得應該把這個情況給你說一下。」陳飛艷的聲音不溫不火。
「對了,你和死者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我……我們是同學,哦,確切的說是我……我暗戀他,他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孩兒,所以……」我解釋。
「哦,我明白了,節哀吧。我們會盡力的。」她好像在安慰我。
「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嚇死了東周?那個人是故意的,這是一個陰謀,我看到他進了東周的房間。」我哭著喊道。
「大概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我們會盡力的。」陳飛艷說道。
江南和劉陽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從派出所出來了。
江南的臉色很難看,而劉陽雖還是那副德行,但也憔悴了不少。
那些警察會跟他們說些什麼呢?我猜想著。
江南彷彿很憤怒,一進院子就怒氣沖沖,走進自己房間之後很用力的踹上了門,那扇木門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可是不一會兒江南又走了出來,直接來到我的房間,不敲門就進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好像她被警察帶走都是我搗的鬼。
「好啊,思雨,你做的可真好。」她的語氣充滿了嘲諷。
「表姐,你那個表姐原來是警察啊。」她又說。
我頓時明白了,她一定是在派出所見到了陳飛艷,知道了她的身份,而上次陳飛艷是以我表姐的身份來找我的。
「騙子。」她狠狠的吐出兩個字。
我沒有說話,甚至都懶得看那副醜惡的嘴臉。
「你和警察是不是串通好了?之前他們不是懷疑你嗎?怎麼現在突然把懷疑目標轉移了?轉移到了我的頭上?你到底背後做了什麼手腳?你把警察收買了嗎?」她自顧自的說。
「收買?你可真會想,我會把警察收買嗎?」我反問。
致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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