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你表姐嗎?」房東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江南盯著我們的目光也更加的冷漠。
「是啊,我表姐在這個城市上班,今天過來看看我。」我急忙找了個理由,要是被房東看出是警察就不好了。
房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我和女警察走進了我自己的房間,我把房門掩上。
「我叫陳飛艷,我們隊長都跟你說過了吧?」她立刻恢復了警察的那副嚴厲的公事公辦的模樣。
突然她看到坐在床上的珍,愣了一下,我急忙說道「這是珍。」
她盯著珍足足看了一分鐘,剛開始珍還能頂得住,十幾秒過後那種惶恐不安的樣子就又暴露了出來。
陳飛艷終於收回目光,對著我說道「說說吧,昨晚是怎麼回事?」
我把昨晚鬧鬼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她靜靜的聽著,不時的皺皺眉頭,不時的瞪大眼睛。
「你是說不光是院子裡,就連你這間屋子裡也鬧鬼?是個女人陰森的笑聲?」她問我。
「是的。」我點點頭。
她環視著整間屋子,時而摸摸桌子,時而拉開抽屜檢查著什麼。
「怎麼可能呢?鬧鬼?哼,這世上哪來的鬼?」她小聲的嘟囔道。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我「笑聲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這個……」我陷入了沉思,回想著昨晚那個陰森的女人的笑聲和喘氣聲。」沒有固定的方向,分不清確定的方向。」說到這兒我的腦子一震「對了,好像是……是從……」
「是從哪兒?」她急切的追問了一句。
「好像是從床下發出來的,對,當時我是有這樣一種感覺,那個聲音好像是來自床下。」我說道。
「床下?」她重複了一遍,然後轉身盯著那張床,珍正坐在床上,不由得又抖了一下。
陳飛艷圍著床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
最後她猛地蹲下身,掀開了垂下來的傳單,我的心一緊,難道……難道床下有什麼東西?這個之前我怎麼沒有想到。
「那是什麼?」她盯著床下問了一句。
我也急忙蹲下身朝床下看去,除了我的幾雙鞋子,還有一個黑乎乎的什麼東西立在那裡,我站起身開了燈,女警察則伸手探身將那東西拿了出來。
一個黑色的四方形的播放機。
我張大了嘴巴,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陳飛艷來來回回的查看著那個冰冷的詭異的播放機,裡面有一盒磁帶,白色的,上面沒有寫字,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可我覺得秘密馬上就要被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