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開始懊悔,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住到這裡來了。看看這個房東,簡直就是個重度精神病。
都怪自己太貪小便宜了,這裡的房租便宜,房子也還不錯,誰叫我們都是窮學生呢?我和珍上的這所科技大學是一所三流學校,學費收的不算低,設施教學卻不怎麼好,現在我是大三,就已經被學校攆出來了,學校的宿舍有限,一般上到大三大四就得自己出來租房子住,僅有的宿舍要留給大一的新生。
離學校不遠有兩個大的都市村莊,都是z市當地人自己的房子,主要是對外出租,租房對像大部分是我們科技大學的學生,也有少數的上班族,都是外地打工的。因為我們學校大三大四出來租房子得學生比較多,房子有些供不應求,所以房東們把房價抬得很高,很不地道的掙我們這些窮學生的錢。
但是沒辦法呀,房子又不得不住,住的遠了又不太方便,誰叫我們考不上好的大學,只能來這樣的三流學校活受罪了。
我和珍能來這所房子裡住是因為同學江南的介紹,這裡的房租便宜,房子也不錯,只是要一次性的交夠一年的房租,還要壓一個月押金,最後狠了狠心還是簽了合同,反正都是要交,不如一次性的交出來,省的以後麻煩。
這個村莊叫三合村,聽說以前叫三里坡,房東姓王,當時剛接觸的時候可沒有發現房東不正常,除了皮膚有點黑,身材有點像麻桿兒,愛喝點小酒以外,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啊。
只是住進來之後才發現他家裡就他一個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光棍漢兒,沒有妻子兒女,沒有親戚朋友,經常獨來獨往一個人,確實有點……
「砰砰砰……」剛想到這裡,一個突然響起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我差點從床上彈跳起來,敲門聲?又是敲門聲?難道……難道房東又回來了?
我的心像突然下起一陣暴雨一樣砰砰砰的跳起來。他又回來了?手裡一定還拿著那把滴著鮮血的匕首,天啊。
「 思雨,是我啊,開開門……」一個很細小的聲音夾雜在敲門聲中隱隱約約的傳來,我仔細一聽,是珍,不是房東。
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珍,我還以為又是房東呢。
拉開了門,珍一下子撲倒在我的懷裡,她只穿著睡衣,雖然是夏天,她的身體卻有些涼。
「思雨我害怕,真的好害怕,剛才……剛才他又來敲門了……」珍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急忙將她拉入屋內,迅速的關上了門。
我想開燈,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我怕再把房東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