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身著潔白婚紗的身體直往下掉。
她正在結婚啊,好不好?親戚們和男友邁克說舉行滑翔傘婚禮才夠特別,夠浪漫,才能配得上她安琪兒……。誰知,這滑翔傘這麼不結實,早不斷晚不斷,非要在飛到快一千米時,才壞……這不存心讓她死嗎?
她心裡這個氣啊,真恨不得把那些親戚和認識一個月的男友烤成意大利比薩給吃了,都不過癮。
看到藍天離她越來越遠,她瞪著一雙驚慌的大眼,拼著最後一口氣喊道,」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_____」
這句好笑地話在空中迴盪了好久好久,才消失。
「地面……」都看到地面了,要死了,要死了…………安琪感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嚇的她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啊____」有人悶聲叫了一聲。
還沒死啊,安琪心裡立即覺得輕鬆不少,那群笨親戚還知道救人,也不是那麼沒用嘛!
要不是這群親戚鼓搗著讓她舉行什麼滑翔傘婚禮,也不至於害她出醜,剛想張嘴罵人,才發覺身下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軟軟的,暖暖的東西,嘴上還又軟又濕……
怎麼回事?她罵人的怒氣頓時少了許多。
什麼東西這麼好用,充氣墊嗎?
不像啊!
她不屑地睜開大眼,一雙深幽的雙眼,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而她的嘴正在他的嘴上,身體也很不雅地趴在那人身上。
原來充氣墊是個人啊,還是個男人———
安琪兒心裡這個驚啊,可以用被雷辟中形容了。她居然還在那裡愣了有一分鐘,等她回過神,慌張地爬起身,理了理做了幾個小時的髮型,又整整身上的名牌婚紗,不悅地叫道,」你是誰,幹嘛在我身下!」
要是一般人,此時定會上前去道歉,或是看看傷者怎麼樣了,可她是安琪,高傲的安琪。
只見她霸道地用腳輕踢了那人一下,高傲地眨了下眼,對著地上的人道,」起來,別裝死___」
莫名其妙的被人砸中,不僅不道歉,氣勢還囂張的想讓人扁,風冽殤此時真恨不得扒了此人的皮。當他怒目看到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女人,既囂張又不知好歹的樣子,眉頭好看的皺起來,良好的素養,讓他忍著打人的衝動。一個鯉魚打挺,瀟灑而利落的站起身,才仔細盯著這個身穿白色露肩衣服,氣勢囂張的女人。
一個冷傲,一個囂張!
安琪在他看她時也高傲地看著他,什麼人啊,穿著古代人的衣服,長的雖然有型有款的,一副冷冷的樣子,裝酷嗎?
「你是誰?」風冽殤用冰冷的口吻問道,渾身的怒氣,安琪離她三尺遠都能感到。
安琪不屑地看他一眼,清脆而尖銳的聲音像銀鈴一樣響起,「你是邁克請來為婚禮助興的嗎?」
邁克,婚禮,什麼和什麼啊,這女人舉止怪異,說話囂張,是為了要進王府引起他的注意嗎?不過,她穿著白色的衣服,露出雙肩,裙子也不長……一個女人先不說要不要勾引他,白色?在奔喪啊!
安琪正和風冽殤對峙,本以為可以看到邁克,卻發現一群像是秦始皇墓出土的兵馬俑一樣的士兵,把她圍了起來。
什麼年代了,結婚還用道具刀啊,槍啊的,誰弄的,真是幼稚。不過,看他們一個個穿著鎧甲,便笑道,」好俗,出土文物嗎?」
那些人聽她說話奇怪,衣著奇怪,不由地互相看看,不明所以。
「給我抓住這個刺客!」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