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因為水柔的哭泣而著急,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可是他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人。
看到水柔哭了,謝天琪很是難過,不想看到她如此的傷心,於是說出了真相。
「小柔,佑中了柳茜的迷魂散,失去了理智,他現在所做的事全都不是本意,我們都錯怪他了。」
「什麼?」水柔驚訝的問,所有的淚水收住,然後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柳茜身邊的謝天祐,仔細一看,發現他兩眼無神。
本來以為他的無神是對她無情,可是現在看來,是另有蹊蹺。
「水柔,你別聽棋王爺胡說,他只是不想你傷心,所以編個謊言來欺騙你罷了,皇上早就已經不要你了。」柳茜慌張的辯解,手一直拉住謝天祐,擔心他失控。
蕭正楠說,這種迷魂散不管多厲害的人都可以控制得住,為什麼謝天祐心裡還有水柔呢?
難道是他太愛水柔的緣故嗎?
這個理由,柳茜全然接受不了,心裡的恨意越來越大,狂暴的下令,「來人啊,把這些搗亂的人全部抓起來,反抗者,殺無赦。」
可是柳茜的命令,沒人聽從,所有的將士一動不動,猶豫的看了看謝天祐,再看看謝天琪。
「我是皇后,我的命令誰敢不聽,誰不聽的話就砍了誰。」柳茜更加的著急了,不斷的大吼。
今天對她來說,是特別重要的日子,是她人生的轉折點,她不能任何人破壞了她的好事。
水柔本該是個死人才對,為什麼她還會出現?
然而即使柳茜怎麼喊,還是沒人動。
這時,謝天遠站了出來,諷刺的說了一句,「柳茜,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還在做美夢嗎,你以為天朝的皇后是那麼容易做的嗎?」
「謝天遠,你找死,別忘了你身上的毒。」柳茜大吼的對謝天遠說話。
「柳茜,你還以為你的毒真的有怎麼厲害嗎,你可別忘記了,我的病已經治好了,我身邊有一個怎麼厲害的人,還怕你的什麼毒藥不成。」謝天遠不屑的說著,明顯的不怕柳茜了。
之前他是中了毒,然後妥協了,但是現在已經解毒了。
「誰?」柳茜慌張的問。
「你不需要知道是誰,就憑你也想玩弄皇家權利,你還不夠格,像你這種人,只適合做男人的暖床工具。不過現在看來,你連暖床的工具都不配做了。」
「是,你的毒是不要緊,我也不在乎,因為現在我已經是皇后了,你們誰敢動我。」柳茜拉著謝天祐,有恃無恐。
只要謝天祐還被她控制,一切都沒問題。
「夠了,天琪大哥,你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水柔不想再聽柳茜和謝天遠廢話,只想知道答案。
難道她這些日子裡所受的委屈和苦,謝天祐都不知道嗎?
「小柔,佑被柳茜控制了,他連我都殺,你就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了。」謝天琪告訴水柔真相。
「柔妃娘娘,此事千真萬確,我一直在找師父救大師兄,可是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師父,他老人家就好像從人間消失了。」雲飛揚無奈的說道。
「你師父可能已經死了,上次他和本座交手,身受重傷。」石破天告訴了大家。
上次他之所以受怎麼重的傷,全都是被神藥谷的谷主所傷,不過他也重重的傷了對方。
「鬼王,我師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他?」雲飛揚憤怒的問。
「錯,不是本座要殺他,是他要殺本座,本座為了自保,只好抵抗,因此傷了他。」
「你——」
雲飛揚和石破天還想吵,但是水柔大吼一聲,制止了他們。
「夠了,不要吵了。」
水柔一吼,大家都不再吵,而是靜靜的看著她。
水柔傷心的看著謝天祐,心疼死了。
這段時間以來的一切,難道都只是一場誤會嗎,都是柳茜在搞的鬼嗎?
如果是這樣,她該不該恨謝天祐?
「柳茜,你為什麼要對佑下毒?」水柔憤怒的質問柳茜。
「你錯了,毒不是我下的,是你下的。」柳茜奸笑的回答。
「我怎麼可能下毒?」
「祭奠那天,我碰了你一下,記得吧。那個時候就是在你手上塗了毒藥。因為我知道,你會跟著去祭拜,而且佑也會牽你的手。當時佑的手上有點小傷口,那是因為祭拜需要血所以割破手指。當他用手去握著你的手時,毒藥就會進入他的體內,所以說,下毒的人不是我,是你。」柳茜指著水柔,理直氣壯的說著。
水柔聽了之後,深受打擊,坐在了地上,痛哭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粗心了,都是我的錯。」
看著水柔如此哭泣,謝天琪和石破天心裡跟著痛,跟著傷心,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隨意說幾句。
「小柔,這件事不能怪你,都是柳茜那個女人太狡猾了。」
「不要無緣無故的為他人頂罪。」
石破天的話,讓水柔從傷心中清醒,站了起來,怒視著柳茜。
她絕對不會做別人的替罪羔羊,她要讓柳茜付出成倍的代價。
「柳茜,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你殺了小茹,把祁蓮推下山崖,這筆賬,我非要和你算清楚不可。」
聽到祁蓮被推下山崖,雲飛揚立刻慌張的問,「柔妃娘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祁蓮怎麼了?」
難怪他回來見不到祁蓮,原來是出事了。
「祁蓮怎麼了?」
「祁蓮被她推到山崖下去了。」水柔指著柳茜,非常的憤恨,有的不僅是因為祁蓮的事憤恨,還有小茹,更加有謝天祐的。
雲飛揚得知此事,心裡不知道是痛還是憤,充滿殺氣的看著柳茜,想衝上去,將她碎屍萬段。
謝天琪拉住了他,不讓他衝動。
這個時候的柳茜,是皇后,如果謝天祐不清醒,動了她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