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謝天祐的情況還是一樣,水柔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察覺出來異樣,可是時間久了,問題就出來了。
首先找謝天祐問罪的是謝天琪,直接闖進了書房,冷眼的看著他。
「皇兄,何事如此氣憤?」謝天祐不溫不熱的問。
「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事,之前為了小柔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可是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謝天琪氣憤的質問。
剛才他不經意的經過水柔的房間,然而卻聽到裡面傳來了細微的哭聲,他很清楚,那是水柔傷心的哭聲。
這些天來,謝天祐對水柔的冷淡,他不是不知道,而且全部看在眼裡,讓他很氣憤。
「皇兄,朕對柔妃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謝天祐一臉莫名的問。
「佑,你到底怎麼了,這不是你該有的反應?」
「皇兄,朕的反應不對嗎?」
「佑,你以前都叫柔妃愛妃或者柔兒,叫的很親密,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叫她卻叫的如此陌生,你告訴我,你們之間是不是又鬧什麼誤會了?」
他不相信佑會如此的對待水柔,其中一定有問題。
「這有什麼問題嗎,她本來就是柔妃,皇兄,你別老是杞人憂天的,朕和柔妃真的沒什麼。」謝天祐的反應,還是一樣,沒有多大的變化,一切都淡然。
「如果沒什麼,你現在就去陪她,你已經把自己關在這個書房好幾天了,該出去了 。」
「朕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會沒時間陪她。」
一句話,將謝天琪惹怒了,走過去,將他給拉了起來,然後往外拉。
「皇兄,你幹什麼?」走到門口的時候,謝天祐拉住了謝天琪,不讓他亂來。
「帶你去看小柔,她已經傷心的哭了,你忍心嗎?」
「她哭什麼,朕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再說了,朕日夜處理國事,沒空陪她。」謝天祐甩開謝天琪,走回了書房。
「現在是國泰民安,哪有怎麼多國事要處理,就算有,你處理了幾天幾夜,以你的能力,早就處理完了,你是在找借口不見小柔。」謝天琪衝到了謝天祐的前面,滿是質問。
為什麼事情總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呢,謝天祐不該是這種反應。
「那你的意思是說,讓朕丟下先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去陪女人,皇兄 ,你不覺得這樣做是粉末倒置了嗎?」
「我沒說要你丟下江山,但是你最起碼得顧及一下小柔的感受吧,這幾天你對她的冷淡,我們全部都看在眼裡。可是你這冷淡來得是不是太突然了,原因為何?」
前幾天還恩恩愛愛的一對,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說,謝天祐和水柔的確不適合在一起嗎?
「朕什麼都沒做就是對她冷淡,要是朕在封個妃子,她豈不是要鬧翻天了。」
謝天祐說完這句話,謝天琪還沒來得及罵他,就已經有人衝進來開罵了。
「謝天祐,你這個無賴。」
水柔突然衝了進來,一臉淚水,狠狠的甩了謝天祐一巴掌。
謝天琪愣住了,想不到水柔會在外面。
「柔妃,你敢打朕,你要知道,朕乃天子。」謝天祐憤怒的質問,火氣很大。
「你這個騙子,你把我騙得好苦,你混蛋。」水柔還想才出手打人,但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謝天祐截住了。
「柔妃,你太放肆了,就算朕再寵你,你也不能如此的大不敬。」
「佑,放手。」謝天琪見狀,立刻拉開了謝天祐的手,擔心他傷害了水柔。
「全部都出去,別打擾朕。」謝天祐冷漠的下命令。
「你怎麼可以這樣,一次一次的傷害我,又一次一次的讓我回頭,現在你又在傷害我了,下一次讓我回頭又該是什麼場面呢?謝天祐,我累了,我不想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到現在我已經完全的弄不懂了,你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嗎?」
水柔哭泣的搖頭,一步一步的後退,就好像在拉開她和謝天祐之間的感情距離。
她真的好茫然,她該怎麼選擇呢?
「朕才沒心思陪你玩什麼遊戲呢,沒事就出去。」
謝天祐看到水柔的眼淚,心底忽然一震,然而感覺卻不是很強烈,只是覺得心有點痛。
他為什麼會痛?
「你混蛋。」水柔吼了一句,哭泣的跑了出去。
「小柔。」謝天琪立刻追上,追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回頭憤怒的看了謝天祐一眼,冷漠到。
「佑,三個月的時間只剩下不到兩個月了,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之間的賭約。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一個多月之後,如果你對小柔還是這種心思,我會帶著她,永遠的離開你。」
謝天琪丟下這句話,然後就去追水柔了。
聽了水柔和謝天琪的話,謝天祐覺得頭很痛,心更痛。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水柔做出這種事,說出這種話呢,為什麼?
門外的角落裡,柳茜看著謝天琪去追水柔,尤其是看到水柔臉上的臉,開心極了。
「水柔,你想跟我鬥,還嫩了點,如果我得不到佑,你也別想得到。」
柳茜奸笑著,然後往書房走去,推門進去,就狐媚的往謝天祐靠近。
「佑,人家好想你,你想人家嗎?」
謝天祐看到柳茜進來,有些傻癡了,忽然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不受控制,但是身體卻在排斥這個女人。
「出去。」
一句出去,讓柳茜很震驚。
「怎麼可能,你中了我的迷魂散,幾天了,應該只認得我一個才對。乖,我是你的主人,你什麼都得聽我的,知道嗎?」
柳茜不斷的催眠謝天祐。
她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從蕭正楠手裡拿到這種迷魂散,據說藥力很強,比普通的迷魂散還要強上百倍,所以鬼谷的人才不敢輕易的對自己的手下使用,因為用了這種藥,後期的影響可大了。
「是,你是朕的主人。」謝天祐兩眼空洞,猶如行屍走肉,回答了柳茜的問題。
「很好,來,過來啊!」柳茜坐在床邊,對謝天祐招手。
謝天祐像木頭一樣,走了過去。
「我們一起睡覺。」柳茜看到謝天祐走了過來,於是手一拉,將他拉到了床上。
誰說邪王不能載在她的手裡的,現在不就載在她的手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