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聽到這句話,簡直就是苦笑不得,冷笑的問。
「請問皇上,我為什麼想要做你的女人?」
「沒有女人不想做朕的女人。」
「不要說得太極端,你眼前就有一個,我水柔從來都沒想過要做你的女人。」
「朕記得你說過,你對朕有情義,就因為你對朕有情,所以才會因為朕多看柳茜一眼而醋意大發,是吧?」謝天祐放開了水柔的肩膀,轉而把玩著她的髮絲,邪笑的問。
昨天他本來還很生氣水柔的無理取鬧,不過經過一夜的纏綿,外加她因此傷心醉酒,讓他明白了,她心裡還是很在乎他的。
因為在乎,所以傷心,合情合理。
想到水柔在乎他,謝天祐心裡就樂滋滋的。
「誰說的,我不記得了,放開。」水柔拉回自己的頭髮,不讓謝天祐把玩。
「還在因為柳茜的事生氣嗎?」謝天祐收回了玩心,認真的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事與我無關。」水柔心虛道。
「拿著,以後別動不動就打碎了,這只可不再是假玉,而是上好的古玉。」謝天祐拿出一隻玉簪子,和昨天被打碎的那支一模一樣。
水柔驚訝的看著玉簪子,心裡忽然又感動了,可是有了前車之鑒,讓她不能隨意的就妥協。
上次就是太容易感動了,結果搞得自己很傷心,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輕易上當。
「你哄女人的那一套,我已經產生了免疫力,無效,把你的爛簪子收回。」
「這可是朕命人連夜雕刻出來的,用的可是古玉,你真的不要?」謝天祐引誘的問。
「就算你拿全天下最好的玉來雕刻,我也不稀罕,我水柔不是那種用金錢名利就可以收服的人,你省省心吧。」水柔不屑的說著,心裡很是火大。
謝天祐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她是那種虛華的女人嗎?
這樣做,簡直就是侮辱了她的人格。
「朕對柳茜真的沒有任何愛意了,你相信朕嗎?」謝天祐拿著玉簪子,很真誠的跟水柔說出自己心裡的話。
「那你昨天為什麼老是看著她?」水柔嘟著嘴巴,不悅的問,心裡癢癢的,好想得到那支玉簪子。
昨天把玉簪子打碎了,她很心疼,如今又得了一把,她怎麼可能不想要呢?
「朕只是覺得奇怪,她不是很愛謝天遠的嗎,為什麼臉上卻有很多的憂傷,似乎在向朕求救?」
「哦,你還說不在乎她,連她憂傷都看得出來,謝天祐,你混蛋。」水柔聽到這句話,氣得跑開了,覺得自己好齷齪,賠了夫人又折兵。
身子給了別人,然而心似乎也慢慢的在淪陷,她該怎麼辦?
謝天祐搞不明白,他已經很好好的和水柔溝通了,打算說清楚,可為什麼事情搞砸了呢?
他有說錯什麼嗎?
「皇上,娘娘——」小茹站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震驚就是無奈。
震驚水柔敢對皇上大打出手,無奈他們吵架的內容。
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怎麼在他們這裡,就變成了大事了?
「你跟著去吧。」謝天祐知道小茹在為難什麼,於是下令讓她跟著水柔,自己卻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花了夠多的心思了,沒想到她依然任性,看來得讓她吃點苦頭才行,免得她任意妄為,騎到他頭上。
謝天祐不打算再好言好語的勸水柔,決定先把她晾曬在一旁,看她能忍多久。
「是。」小茹恭敬的領命,然後追水柔而去。
水柔跑了一段路,停了下來,回頭看看,沒發現謝天祐追來的蹤影,等了一會,結果追來的卻只有小茹,讓她好生失望。
「柔妃娘娘。」
「小茹,他呢?」
「娘娘說的是皇上嗎?」
「嗯。」水柔期盼的點點頭。
「皇上走了。」小茹凝重的說出答案。
「走了。」水柔苦笑的說著,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原來她在這個男人心裡的份量就怎麼小,鬧點小彆扭,他就不理會了。
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是陪她走過一生的男人?
一生?
「水柔啊水柔,你在想什麼啊,怎麼可能在這裡找個陪你走過一生的男人,別忘了,你還要回去的。」水柔敲著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到,訓斥自己偏離了軌跡。
「柔妃娘娘,您怎麼了?」小茹奇怪的問。
「沒什麼,小茹,我們回去吧。」水柔往自己努力的忘記心痛的感覺,表現出一副開心的樣子,不讓自己再去想謝天祐。
她要回去,所以愛情是不可取的,昨天晚上的事,就當做是一場春夢吧。
這時,謝天琪迎面走了過來,看到水柔,想刻意的避開她。
水柔卻眼尖的發現了謝天琪,於是大喊到,「天琪。」
聽到喊聲,謝天琪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回來,努力的擠出微笑,「原來是柔妃娘娘。」
「天琪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柔妃娘娘啊,聽了怪彆扭的,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朋友們都叫我小柔,你也可以怎麼叫我。」
水柔對於謝天琪,完全是當成好朋友,在面對他的時候,會覺得比較輕鬆,不會怎麼揪心。
「恐怕不妥,你是皇上的妃子,如果我這樣叫你,就失了禮數了。」謝天琪拒絕到,然而心裡是多麼的想怎麼叫。
可是當看到水柔脖子上隱隱約約現露出來的吻痕時,讓他的心很是揪痛。
本來他還在幻想著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事,看來是他太異想天開了。
「天琪大哥,你也想欺負我嗎?」水柔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幾乎要哭出來了。
她剛才才被謝天祐傷了心,難道現在連唯一可以是她朋友的謝天琪也要跟她疏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