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你們?」
筱萸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面如土色!
絕戀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也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很快一隊錦衣衛如同天兵天將,一下子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錦衣衛一下子把絕戀抓了起來。
而筱萸剛要反抗卻被一個石子打中了後膝,整個人一下子失衡,便跪倒在地。錦衣衛眼疾手快,上去就抓住了他。
秦沐和秦汐卻對視一眼,石子不是他們射的。
那會是誰?可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
「國師,你真的是好聰明的一個人,所有的事情都辦得滴水不漏。就連我們幾個,也無法想到這樣步步驚心的連環計!」
「你們不是在天牢裡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筱萸憤怒的大喊,他不明白明明是他贏了,為什麼形勢會在瞬間扭轉。他沮喪的跪在地上,時不時的掙扎一下,可是,一切都已徒勞。
這個時侯倒在床上的皇上,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皇上一改病態,而是中氣十足的說道。
「你認為你的詭計,真的是天衣無縫嗎?你只不過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經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只要殺了你,我就可以坐皇上了,為什麼,為什麼秦沐和秦汐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
皇上搖了搖頭,雖然他現在已經化被動為主動,但是,他並不覺得有多開心。
「那好,朕也讓你死個明白。我已經不能再叫你國師了,你叫什麼名字?」
「筱萸,竹筱的筱,茱萸的萸!」
此時此刻的筱萸,並不想隱瞞自己了,他看著皇上,悲從中來。
「好,筱萸,你聽著,從頭到尾,你的計較都很完美,完美到沒有一絲漏洞。你先前讓這位絕戀姑娘化裝成殘月在他們兄弟幾人之間挑拔離間,你們就連秦涵也沒有放過,秦涵年少,做事衝動,你們以為秦涵會在我面前告秦沐一狀,卻不曾想,秦涵早就實破了你們的詭計,於是秦涵將計就計,把絕戀引到御花園,打算一舉揭發他。不料,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卻做了萬全的準備,竟然拿出了鐵證,這個時候任誰也不可能再懷疑絕戀就是殘月的身份。你們的確很聰明。」
皇上陳述著那天的事情,筱萸還是一頭霧水,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的計劃哪裡出了問題。
皇上繼續說道。
「秦涵給了殘月一個玉哨,絕戀就拿出了那個玉哨,朕給了殘月一塊令牌,殘月就拿出一塊令牌。可是,朕和殘月之間有個秘密,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當日朕把殘月帶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放著朕最心愛的女人的遺物。連朕也沒想到的是,朕最愛的女人竟然是殘月她娘。殘月十分思念她娘,所以當她看到她娘的頭飾時,便跟朕討要了過去,而朕也將此心愛之物送於她。而絕戀,當時卻並沒有拿出這個頭飾。朕以為,殘月是不想讓大家知道她娘和我的關係,也就沒有多想。」
「就因為她沒有拿出這個頭飾,你就斷定這個殘月有問題?」
筱萸不解的問道。
皇上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朕那日心中煩悶,雖然這個殘月拿出了有力的證據,可是這個殘月,似乎和以前的她不一樣,朕可以感覺的到,以前的殘月,絕對不會調拔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更不會教唆秦涵去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朕的心中,還是有些懷疑。但朕卻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朕便在御花園中走了走。可是,就在朕經過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那裡高大的花草,足以遮擋住人的身體,朕發現了這個頭飾,上面還有血跡,而且頭飾上,還有淡淡的香味。而那塊土地因前夜下了雨,所以竟留下兩個人的腳印。」
筱萸便恍然大悟,於是他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笑著笑著,他卻覺得心裡無比的悲傷。
「原來是殘月,早就給你傳遞了消息。我真是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謀算了一切,卻唯獨露了她。我作夢也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的聰明。」
「筱萸,你對自己的頭腦太過於自信,所以,你也低估了我們,你利用我們對殘月的愛,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們致於死地,但是,其實你不是一步錯,你是步步錯。」
說話的人是秦沐,筱萸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秦沐見筱萸不明白,於是唉了口氣。
「你以為,我就真的相信,雲兒,不,現在應該叫她絕戀,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是假的嗎?我早就知道她是假的。雲兒突然不見了,她以為我就會全然不知嗎?而且。」
秦沐走了兩步,來到了絕戀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
「而且,你雖然換了臉,而你的身材和殘月,也有幾分相似,相信你們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所以才讓絕戀扮成殘月。但是,你卻換不了這雙手。殘月的手,美得天下無雙,偏偏我又是個對玉手過目不忘的人,所以,我早就看穿了你,我不動聲色,就是為了要引你上勾。順便告訴你,你雖然換上了殘月的臉,但你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地方向殘月。」
「你!」
絕戀氣得滿臉通紅,卻不敢太過造次。秦沐甩開絕戀的手,站在一邊。
「筱萸,你承不承認,你是個失敗者。」
一旁的秦汐,也忍不住的說道。
筱萸冷笑一起,輕蔑的看著秦汐。
「哼,秦汐,你得以逃脫,不過上跟秦沐關在一個牢房,僥倖罷了。」
秦汐卻搖了搖頭。
「看來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首先,你低估了父皇,他為什麼要把我和秦沐關在一起,也許你不明白,可是我卻能深深的理解父皇的用意。這個暫時不說。我今天,也讓你心服口服。」